溫濘猶看看時間,“明天早上我再打吧,現在太晚了。”
程苗點點頭,“好,那你再睡會兒吧!”
“嗯。”
溫濘答應著關了燈。
可是,哪里能睡得著。
腦海中不斷閃現剛才做的那個夢,越想越覺得擔心。
從前工作的時候,只覺得時間過得飛快。
可是,此時此刻,卻覺得度日如年,數著分鐘過日子。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早上,五點半的時候,悄悄披了服出了房間。
站在走廊里,拿著手機找到徐言希的電話。
深吸口氣,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很多聲,無人接聽,最后被掛斷。
本來,天亮了溫濘的緒也沒那麼張了,覺得也許都是自己想太多了。
徐言希那樣的人,怎麼會輕易出事呢?
可是,此時電話打不通,剛剛下去的擔憂剎那間涌上心頭。
又撥打了一遍,依舊無人接聽。
了解徐言希的作息時間,每天這個時間他已經起來了。
難道是在跑步,所以沒看見?
那就再等等。
溫濘拿著手機站在走廊里等著。
一個小時后,再次撥打過去電話。
依舊是無人接聽。
此時,溫濘徹底慌了。
想起昨晚上,宋芝蘭急匆匆地下山。
徐言希一定是出事了。
此時,程苗打開門出來。
“濘姐,你怎麼站在外面?快進來,冷!”
程苗醒來不見了溫濘,便想到了是出去打電話,怕吵醒自己。
溫濘被拽進了房間里,“徐言希的電話打通了嗎?他一定沒事吧?”
溫濘搖搖頭,“沒打通!”
程苗這才發覺溫濘的臉特別不好看,“濘姐,徐先生真的出事了?”
溫濘臉凝重,“不知道,打電話沒人接,他從不這樣的!”
“那他邊的人你還能聯系上誰,打電話問問?”
程苗說道。
溫濘握著手機,“魏尋就在這里,看他的樣子應該也不知道,還有……”
溫濘忽然想起了陸染。
立即打電話過去,陸染很快就接聽了,“濘濘……你這麼早?”
的聲音中充滿了疲憊。
溫濘直接問道,“徐言希怎麼樣了?”
陸染頓了一下,隨后說道,“你知道了?還沒離危險期……”
溫濘的腦袋嗡的一下,“他到底怎麼了?”
陸染這才反應過來,“濘濘,你別著急,就是一個意外。”
“陸染,我已經知道了,你也沒必要瞞著我了,告訴我實吧?”
溫濘說道。
陸染嘆了口氣,“不是我有意要瞞著你,是徐先生上手臺前特意代我,不讓我告訴你……”
“陸染,可是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瞞不住我了。我只問你一句話,他是不是中了槍傷?”
溫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怦怦地跳不停。
陸染:“是!”
瞬間,溫濘向后退去,要不是程苗扶住,就跌下去了。
“濘姐……”
“濘濘,你怎麼了?你別著急,況沒那麼嚴重,也許今天徐先生就醒了呢!”
陸染急了,擔心地安。
“我現在回去!”
說完,溫濘掛了電話。
“徐先生了槍傷?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程苗簡直不敢置信。
溫濘撐著緒,開始收拾東西,“那天我被綁架,后來有人救了我,他背著我走了很遠。可是我被用了鎮靜劑,一直迷迷糊糊的……”
“后來,在車上我看見他了傷,渾都是。醒來后我還以為是我做夢……我本就沒想到是他救了我!”
溫濘說話的聲音都在抖。
程苗也臉大變,“濘姐,你出院那天早上被直升機接走的就是徐先生?那間病房住的就是徐先生?”
“是,他就住在我的隔壁,九死一生,我卻不知道……”
說到此,溫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掩面哭泣。
程苗也驚呆了,“那安哥一定知道,他也沒告訴你!”
是的,溫淮安一定是知道的。
他中途出去過好一陣,應該就是去看徐言希了。
徐言希如果是清醒著,應該也不會讓他告訴自己。
但是,溫濘心里還是覺得生氣。
收拾好東西,立即出了門。
直接去找了魏尋。
魏尋此時已經在辦公室了,他看見溫濘拎著包來找他,瞬間就明白了,“溫總是要回南城了嗎?”
“是的,麻煩魏總讓司機送我下山。”
溫濘說道。
魏尋點頭,“走吧,我送你過去!”
魏尋將溫濘送到車前,安排好了司機。
他輕聲說道,“溫小姐,不是我故意瞞你,實在是老板代了,不讓告訴你。”
溫濘點頭,“我懂!”
魏尋卻十分欣,“想必你也知道了事的經過,希您回去,老板能早點醒過來!”
溫濘點點頭。
程苗走過來抱了抱溫濘,“濘姐,遇到一個真心自己的人不容易。所有人都看得出來,徐先生是真的你的。”
溫濘溫聲囑咐,“進度你明天發給我,有任何不明白的地方及時跟我聯系。”
程苗點頭,“好,你放心去吧。我等你回來!”
溫濘上了車。
到達南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五點了。
機場外,魏尋已經安排了司機接機。
溫濘上了車,一路直接到了醫院。
整層樓里,都站滿了保鏢,言澈臉嚴肅地看了溫濘一眼,吩咐人讓開。
溫濘走進去,陸染最先迎上來,“濘濘,你來了……徐夫人在里面……”
陸清秋在。
溫濘點點頭,“知道了!”
走到病房門口,被宋芝蘭攔住,“溫濘你來干什麼?”
溫濘看向,“我來看徐先生!”
“不必了。你就是掃把星,他才不想見你。你趕從我面前消失!”
宋芝蘭直接趕人。
溫濘冷眼看著,“你是以什麼份趕我走?”
“我是阿希的未婚妻!”宋芝蘭大聲說道。
“可是他從未承認過你!”溫濘就要往里闖。
“他醒過來我們就結婚,我就是徐太太!”宋芝蘭手扯。
溫濘一把掰住的手指,“那就等你為徐太太的時候再說!”
宋芝蘭吃疼,不得不松手。
門,在此時開了。
陸清秋站在門口,滿眼怒氣地看著溫濘。
“你還有臉來,如果不是你,阿希怎麼會有今天?”
“伯母,當年跟阿希的婚禮上,阿希就差點死了,這次傷也是害得。就是個掃把星,只要接近阿希,阿希就不會好的。”
宋芝蘭為了阻止溫濘進去,將當年的事說了出來。
溫濘心中一,“你說什麼?當年的婚禮上,他發生什麼事了?”
宋芝蘭沒想到,溫濘竟然不知道。
“阿希都沒告訴你嗎?可見他也是不想跟你再有任何關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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