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亞妤把小團子送到學校以后,準備回醫院。
在京城開了一家中醫館,三年前名聲打出去以后,每天來的病人絡繹不絕。
館中雖然有幾位德高重的老中醫坐鎮,但是霍亞妤離京這麼久,還是有些不放心。
還沒有到中醫館,霍亞妤就接到了老師的電話。
“請問是時言的媽媽嗎?”
霍亞妤摁下了接聽鍵,淡淡的嗯了一聲。
“今天時言沒有來上課嗎?”
嗯?霍亞妤一聽這話眉心的皺著:“這怎麼可能?今天是我親自送他去的學校,我看著他進去才離開的,他怎麼可能會沒有去上課?”
“時言小朋友確實沒有來上課,我已經申請調監控了,發現時言小朋友進了學校之后又從里爬出去了,他是上午出去的,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霍亞妤了手機:“好,我知道了,我馬上到。”
霍亞妤心中涌起一強烈的不安,迅速發汽車,朝著學校的方向疾馳而去。腦海中不斷回想著送小團子進學校的景,明明一切都那麼正常,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
到了學校,霍亞妤立刻找到了老師,查看了監控錄像。看著小團子從那個小小的里爬出去,霍亞妤眉心擰得更深了。
“時言媽媽,從監控上看,時言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老師推了一下眼睛神十分凝重。
時言現在才六歲,一個六歲的孩子獨自出去,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
“當然這件事我們學校也有責任,但是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是要趕找到時言小朋友。”
霍亞妤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直接撥通了小團子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那頭卻沒有人接聽。
霍亞妤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老師安道:“時言媽媽,你先別著急,我們已經通知了保安幫忙一起尋找,如果有時言的消息,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不過如果時言現在在校外的話,恐怕只能拜托你了。”
霍亞妤點點頭:“那我們就兵分兩路吧。”
離開學校之后,霍亞妤又打了兩通電話,依舊是沒有人接聽。
只能找到了警大隊,去調沿路的監控。
可是有一段路是盲區,本就拍不到路況。
霍亞妤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迫冷靜下來,靠一個人的力量,想要找到小團子,無疑于是大海撈針。
雖然很不想麻煩霍禮深,但是也不得不給他打了電話。
“怎麼了?”
“大哥,小團子不見了,今天早上我送他去學校,老師說他本就沒有去上課,我去學校調監控,發現他從狗里鉆了出去,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霍亞妤的聲音里難掩焦急,嗓音更是帶著一的哽咽。
霍禮深的薄抿著,寬著的緒。
“你先別著急,我現在就派人去找。”
霍亞妤輕輕的嗯了一聲:“謝謝你大哥。”
掛完電話之后,霍禮深抬頭看了一眼霍亞楠:“小團子不見了,你先回去吧,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你再提起。”
霍亞楠雙手環著,聲音冷漠:“大哥,霍亞妤本就不是霍家的人,的存在只會給霍家帶來辱,更沒說還帶了個拖油瓶,我們霍家一世清白,我絕對不允許霍家的名聲毀在霍亞妤的手里。”
霍禮深的眉心的鎖著,眼底閃著不悅,他的聲音冰冷極了,就像是三九天里的寒霜一樣:“霍亞楠,我說過是我的妹妹,無論是不是親生的,都是我的妹妹,是霍家的大小姐,我希你能對放尊重點。以后我不希再從你的里聽到這樣的話,否則別怪我不念往日分。”
霍亞楠聽著他的警告和冷漠的話,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匕首,正中的心臟,頓時鮮淋漓。
不明白為什麼大哥非要偏幫著霍亞妤那個放浪形骸的人,明明和大哥才是從小一同長大,從五歲起就被收養為霍家的養,和大哥青梅竹馬,他們才應該是最親的兄妹關系。
為什麼卻被一個只來了霍家五年的人給破壞了。
霍亞妤沒有回來之前,和大哥的關系很好,大哥只有一個妹妹,什麼事都會想著,可是自從霍亞妤來了以后,大哥就不再以為中心,在大哥的心里,他最疼的妹妹再也不是了,而是霍亞妤。
霍亞妤的手指的住,尖銳的手指甲扣著掌心細的,卻覺不到毫的疼痛,的臉蒼白,似乎不敢相信這話是從霍禮深的里說出來的。
“大哥,你要為了一個霍亞妤這麼兇我嗎?”
霍禮深抿著,冷眼看著眼底沒有毫的緒起伏。
“亞楠,在我的心里,你和亞妤都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不希你再對有任何的偏見,五年前救了一命,我們霍家欠一條命。”
當然救命之恩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從他見到霍亞妤的第一眼起,就有一種十分悉的覺。
霍亞楠看著霍禮深眼中的堅定,最后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就像是認命一般:“大哥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會再對有任何的偏見。”
霍禮深沒有再說話,轉想要離開,霍亞楠趕跟上了他的腳步:“大哥,我聽說小團子失蹤了,我也十分擔心他,不如我陪你一起去找找吧,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
霍禮深本來想拒絕,但是看著眼底的真誠,最后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霍亞楠這才揚起一抹笑容,低下頭的瞬間,眼底卻閃過了一的狠。
那個小野種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種,有媽沒有爹,沒有人教,野難除,小小年紀就學會曠課了,像這樣的孩子怎麼配做霍家的子孫呢?
是霍家的養,這輩子也是霍家的人,為霍家的一員,有權維護霍家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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