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問題?”霍亞妤抿,忽然想起來了:“我記得大哥去年也對城南的那塊地興趣,后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大哥,取消了收購那塊地皮的計劃,難道那個時候大哥就知道那塊地皮出問題了。”
“那塊地皮雖然看似繁華,但實則暗藏風險,不僅地質結構復雜,開發難度極大,而且那塊地底下極有可能有石油。”
“石油?”霍亞妤心中了然:“難怪,如果那塊地皮下真的藏有石油,那是歸國家所有,那塊地是不能再作為商用的,這麼說來,蘇景軒這是想用一塊燙手山芋來換取林家的支持?”霍亞妤恍然大悟。
傅行洲點頭,霍亞妤想了想:“直接把這個消息告訴林總,他肯定不會相信,反而覺得這是我們不想他簽約耍的謀詭計,如果能有證據證明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已經讓周晉去查了,現在可以陪我去吃飯了嗎?大小姐。”說話間他有力的大掌掐住的細腰,了腰間的,笑意盈盈地看著。
霍亞妤被他這一舉弄得有些害,臉頰微微泛紅,輕輕拍掉他的手,嗔怪道:“別鬧了,快走吧,我肚子都了。”
“好,那我們先去吃飯吧。”傅行洲很自然的牽起的手,兩個人十指相握,就像是一對正在談的一樣。
傅行洲垂眸看,能清晰地看到雪白的脖頸,雖然穿著高領的服,可脖子上約可見昨天晚上曖昧留下的痕跡,一個個鮮紅的草莓印,格外的明顯。
傅行洲眸漸深,拉著霍亞妤的手回去:“怎麼了?”不明所以的問著。
他抿著不說話,默默的打開了柜,從里面找出了一條巾,系在了的脖子上,還扣了一個蝴蝶結。
霍亞妤低頭看著脖子上短小耷拉著的蝴蝶結,扯了扯,有些哭笑不得:“不然還是別系了吧。”
是沒有想到,傅行洲的手這麼殘。
系個蝴蝶結,有一種讓出去見不了人的覺。
傅行洲一本正經:“不行,這里有痕跡。”他指著霍亞妤白的,抿。
“還不是你昨天晚上太激烈了。”
他還好意思提脖子上的紅痕,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傅行洲對又啃又咬,怎麼會痕跡這麼深!
“今天晚上輕點好不好?”傅行洲的臉埋進了的頸窩,低啞的嗓音仿佛勾人的妖。
“不好。”霍亞妤推了推他:“昨天晚上被你折騰的累死了,今天晚上我要好好休息,不許打擾我,不然的話……”
霍亞妤從他的懷里鉆了出來:“今天晚上你回自己的房間睡,不許睡我房間里。”
“晚晚……”傅行洲的聲音帶著幾分的無奈和委屈。
“撒這一套對我沒用,不許你對我手腳,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
現在上還酸疼著呢,這麼多年沒有開葷,他就像是一頭不擇食的狼,恨不得把吃干抹凈了。
“知道了。”傅行洲的表現在有些可憐。
霍亞妤看到他可憐的樣子,頓時有些不忍心了,明知道傅行洲是故意的,可還是心了。
主牽著他的手:“好啦,我們快去吃飯。”
兩個人出了電梯,直接刷卡到十八樓。
現在已經過了飯點,餐廳沒有什麼客人。
霍亞妤點了幾道招牌菜,把菜單推給了傅行洲。
兩個人點完餐之后,坐在一旁等著服務員上菜。
剛點完,一道人的聲音響起:“霍先森,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你。”
人一頭金的波浪卷發,穿著大紅的子,凹凸有致的材展現的淋漓盡致,一臉高興和驚訝的看著傅行洲,打過招呼之后出手。
傅行洲手回握了一下:“安娜小姐,好久不見。”
安娜是傅行洲在國外的合作伙伴,兩人關系不錯,但僅限于朋友。格直爽,對傅行洲頗有好,但知道傅行洲心中有人,便從未表過心跡。
安娜的目在霍亞妤和傅行洲之間流轉,隨即笑著對霍亞妤說:“這位是……傅太太嗎?真是幸會。”
霍亞妤微微一笑,點頭致意:“你好,安娜小姐。”
“傅太太長得真漂亮,真人比照片還要。”安娜毫不吝嗇的夸贊。
霍亞妤有些驚訝:“安娜小姐見過我的照片?”
“有幸見過一次。”安娜笑瞇瞇的看著霍亞妤,似乎陷了回憶之中:“還是去年傅先森和我談合作時打開錢包去付款我不小心瞥見的,當時好奇的問了傅先森一,傅先森說那是他的妻。”
安娜說起這話的時候,眼睛里滿是笑意沒有半分的嫉妒。
當時也只是羨慕,現在見了本人,的心里只剩下了祝福。
霍亞妤抬頭看了一眼傅行洲,沒想到他一直把的照片放在錢包里。
傅行洲察覺到霍亞妤的目,角勾起一抹淺笑,眼中滿是溫。他輕輕握住霍亞妤的手,對安娜說:“安娜小姐過獎了,晚晚一直很低調。”
安娜看著兩人親昵的作,眼中閃過一羨慕,但很快便恢復了常態。笑著對霍亞妤說:“傅太太真是幸福,傅先森不僅事業有,還如此疼你,不過我相信,傅太太本也是一位很優秀的,傅先森有傅太太也是他的福氣。”
一開始不知道自己輸在哪里,從小到大想要得到的男人就沒有得不到的,傅行洲是個例外,曾經在工作之余,約傅行洲吃過飯,但是每一次傅行洲都拒絕了,秉承著事不過三的原則,第三次以后就再也沒有約過他,同時也知道了傅行洲的心意。
那個時候以為那是傅行洲的說辭,他只是不喜歡而已,現在見到了傅太太,甘拜下風。
人對人之間不只有嫉妒和羨慕,還有心上,不是只有男人才能對人欣賞。
很欣賞傅太太,雖然對的了解不深,但從的氣質來看,很優秀也很厲害。
喜歡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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