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保姆車,蘇整個人都還于一種很不真實的狀態。
粥粥拿過平板遞給,“姐,這是待會采訪的稿子,你先看看,盡量背下來。”
點點頭。
好巧不巧,正接過來,平板“叮”的一聲,頁面推送了一條廣告。
“驚!86歲老太只因做了這件事秒變火辣,被二十歲帥哥搭訕!”
這要是以前,這個標題黨高低得點進去看它個十七八遍,看看這人到底是賣什麼藥的。
可現在,只有一句話:
“驚!20歲妙齡只因上床/做了這一事,竟變25歲妙齡婦!”
是的,這個上天的寵兒,世間絕無僅有的,終于趕上了一回時代的浪:只因睡了一覺,就華麗麗的穿越了。
而且,還穿越到了五年后。
當在衛生間里,掏出手機看到上面的年份時,面上穩的一匹。
心卻在咆哮: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的嗎?!
是的,不知道,所以本瞞不了。
想到那些年躲在被窩里看的那些穿越重生小說,人家主角要麼大開金手指,要麼掌握原劇。
倒好,除了這副顛倒眾生的貌,就像個廢。
那也許,可能,大概自己不是主角吧……
顯然,這空白的五年時,在面對朝夕相或者極為親近的人時,本瞞不過。
如果是極為悉的,甚至于一個眼神就會餡。
于是,資深咸魚屬的決定,既然瞞不過,不如坦白躺平。
“我失憶了。”放下手中平板,轉頭著粥粥,坦白得直接了當。
“哦。”粥粥頭也不抬,認真理著手中的事。
“誒,你怎麼一點也不驚訝?”驚訝了。
粥粥嘆了口氣,手將平板撿起來塞進手里,“上月那個口秀,我提前一個周就把稿子發給了你,然后節目錄制當天你跟我說你重生了,背稿子這種小事不在你后半生的重大決策之列,所以你一點沒記住。”
哦豁!當借口用過了。
不敢看粥粥,眼神有些飄忽不定,這還真是能干出來的事兒。
說著說著粥粥還是盯住了,眼里頗有些恨鐵不鋼的意味,“姐,雖說你嫁給易影帝后不愁吃不愁喝,但咱自己吃飯的本事最起碼還是要保住的吧,你這業務能力還有待加強啊。”
撇,什麼嫁給易影帝之后不愁吃不愁喝,明明一直都……
“等等,你說嫁給誰?!”
“易淮,易影帝啊……姐,你怎麼了?”
粥粥不過一眨眼的時間,便見著側蘇已經淚流滿面了。
這……要是拍哭戲的時候也有這效果,那可不得被導演夸死。
蘇卻沒有粥粥這樣資深打工人的思想覺悟,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緒里,無法自拔!
怎麼了,激啊!
剛剛還在羨慕那個將這個絕世拿下并吃干抹凈的人呢。
這誰想到五年后,這個將吃干抹凈,不是,被吃干抹凈的人是易淮!
那個只能抱著屏幕,做夢都想要睡到的男人!
五年后的自己可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呢。
隨即想到什麼,臉上的淚流得更歡了,粥粥拿著紙巾都不完。
早上不是做夢啊!
真把易淮睡了!
還是合法的那種!
當車子穩穩在路上行駛時,蘇激的心已經平復了不。
也大概知道了這五年除了功干倒易淮之外,其余依舊一事無,黑料依舊與日俱增,演藝道路依舊尚未功。
真是將咸魚屬牢牢貫徹到底了。
“稿子背完了。”車子停下時,蘇剛好將手中的平板放下。
“堵了。”簡單人如其名,說話更為簡單。
抬眼往窗外看,堵塞的車隊前,是烏泱泱一片人。
從廣場大廳,蔓延至外頭的大道上,許是剛堵沒多久,警還沒來得及趕過來疏通。
而被堵在車道上的人,也紛紛秉承著“打不過就加的神”,將腦袋一個個都探了出來,想看看里面是在湊什麼熱鬧。
蘇眼神一亮,八卦之心熊熊燃燒,“這外面怎麼回事兒啊?”
粥粥順著往窗外看了一眼,烏泱泱人群上方“萬達廣場”四個字在下閃閃發,那是金錢的味道啊。
吸了吸鼻子,“我記得易影帝今天好像有個活在這邊。”
“什麼!”蘇眼睛已經在發了,“我老公在這里!”
還沒見過寶貝五年之后的樣子呢。
抱著手機喊了那麼多年的老公真自己老公了,而且此時此刻,他還就在離自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
的心,誰能懂?誰能懂!
頗為拉仇恨地想著:真是不好意思,好像就能懂呢。
問粥粥,“現在離我們采訪的地方還有多遠?”
“穿過這個廣場,后面那棟大樓就是了。”粥粥看著逐漸放飛自我的表,就知道又要給搞幺蛾子了。
果不其然,蘇抬起手腕上看了看時間,“我覺得十分鐘走過去,再留十分鐘來做準備,足夠了。”
“姐,你又想做什麼?”粥粥立馬警惕。
“這樣算下來,我還可以有半個小時左右的自由活時間,”眨了眨自己那雙會發的卡姿蘭大眼睛,著粥粥,“去探個班,這不過分吧?”
“姐,可是凝姐已經在等著我們了,而且,你一會還要化妝換服的,十分鐘哪里夠啊。”粥粥哭無淚。
蘇凝,當初千挑萬選,即使在被黑得最嚴重的時候,也從沒有想過要放棄的經紀人。
“沒事,讓等會兒。再說了,你姐我天生麗質,還化什麼妝,要什麼自行車啊。”蘇說完,便直接打開了車門,走了下去,往人群里。
“姐,帽子帽子!”粥粥無語天,反正攔不住,索就加。
兩人都不算小,而蘇則更是個材高挑的,在人群里蠕著極為顯眼,但好在大家都乖乖戴著口罩,而更是全副武裝,反正誰也不認識誰,那就可著勁兒鉆唄。
鉆到就是賺到!
就在賺得盆滿缽滿,就快到達廣場正中心包圍圈的時候,原本激烈討論的人群突然就安靜了下來,然后紛紛朝的方向看過來。
蘇佝僂著子,不敢再,全臉上下唯一出來的一雙眼珠子提溜著轉了一圈。
一抬眼,便和臺上拿著話筒正含著笑看向的男人視線相撞。
蘇•一不敢•:“???怎麼回事兒?暴了?難道們其實已經發現是易淮的婚小妻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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