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在說什麼?你沒勸?”蔣金枝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不悅之。
這該死的老東西,怎麼就跟邢崢一樣,都是親疏不分的?到底誰才是他們的親人!
“溪溪真要起訴邢詩穎,那也是邢詩穎自找的。我不止不反對,我還支持溪溪。既然你教不好兒,那就讓別人來教!”老太太冷聲道。
“媽,詩穎是你的孫,親孫!”蔣金枝氣呼呼的說道。
“溪溪還是我孫媳婦,親孫媳婦!誰對我就支持誰!”老太太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蔣金枝氣得重重的拍打在方向盤上。
“媽,是不是不幫忙?”邢詩穎輕聲問。
“別!就不配當你的!”蔣金枝恨恨道,“老不死的東西,我看是腦子進水了,親疏不分,是非不明!”
此刻,蔣金枝臉上的表是扭曲的,眼眸里迸著熊熊的怒火。
聞言,邢詩穎再一次不知所措了,臉上盡是擔憂與慌,“媽,那我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由著岑溪欺負我嗎?”
蔣金枝深吸一口氣,又恨恨的一咬牙,撥打岑溪的號碼。
然而,岑溪本就不接電話,直接掛斷了。
“小蹄子,竟然敢掛我電話!”蔣金枝氣得牙齒咬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個一個都要反了,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的。若是你爸還在,該有多好。”
想著早故的丈夫,蔣金枝的眼眶浮起一抹意,臉上的表有著幾分痛苦。
見狀,邢詩穎也不敢出聲了,就這麼一臉無助又委屈的看著。
許念看一眼坐在邊上的岑溪,“怎麼不接電話?”
“邢崢母親打來的,不想接。無非就是為了邢詩穎的事,來命令我的。”岑溪不不慢道。
“不接就對了。”許念憤然道,“你說這一家人,一個一個的怎麼都是奇葩。特別是這母倆,整個好像自己是太后和公主似的,所有人都得唯們的是從。”
說著,很是不屑的一聲冷哼,“真要說太后的話,那也得是邢。就這蔣金枝,還真不是我看不起。真以為是自己個角了,眼睛鼻孔朝天了。”
“也就自己自以為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是不知道,這圈子的人啊,背地里誰看得起啊!”
岑溪不接話,直接將手機靜音,放于一旁。
“我跟你說啊!”許念一副八卦味十足的樣子,“蔣金枝不是一直都看不起你嗎?覺得你出平民,沒有家庭背景,配不上邢崢。我去!”
“自己又好到哪去呢?就那個娘家,簡直不堪目。爸是個賭鬼,常年混跡在各種賭坊。哥是個小混混。”
“別看他現在是個不大不小的公司老板,當年蔣金枝還沒嫁進邢家之前,他就是一個混混。后來蔣金枝飛上枝頭了,覺得這樣有損豪門太太的面子。”
“然后就出資給哥辦了個小工廠,再借著邢氏的,小工廠也就慢慢做大了。”
“還有啊,當年可是使了點見不得的小手段,才有機會嫁進邢家的。什麼手段……嘿嘿……”許念笑得一臉賊。
“就是人常用的,給男人下藥,然后爬床。倒是爭氣的很,聽說一次就懷上了。然后就是借子婚。”
岑溪轉眸靜靜的看著,“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這些事,都不知道,許念怎麼就知道的這麼清楚。
“哈……”許念一聲大笑,“就這件事,在豪門圈里又不是什麼。不過就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被堆在角落里了而已。”
“我小時候跟著我家老頭和母后出席那種宴會,角角落落里的,總能聽到那些人在背后議論蔣金枝的。”
“所以,有什麼資格看不起你?是把自己當年的丑事給忘記了嗎?”
邊說邊著自己的下,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然后眼睛一閃,滿是亮,“我跟你說啊,若是再敢這麼欺負你,我介意把的丑事拿出來曬一曬的。到時候我看還有什麼臉!”
“行了,別挖人家的陳年舊事了。我不想惹事,只想平靜平凡的過日子。”岑溪勸著。
“你啊,就是心太好。”許念沒好氣的瞪一眼,“被邢崢那臭男人拿得死死的。”
“下高速了。”岑溪轉移話題,對著前面的金輝道,“金輝,我們定的什麼酒店?”
“錦都文瀾。”
“那先去酒店。”
“好的,岑溪姐。”
……
錦都文瀾酒店
邢崢辦好住手續,進房間。
拿過手機準備給岑溪打電話,便是有電話先打進來了。
電話是邢詩穎打來的。
看著屏幕上顯示的號碼,邢崢的眉頭蹙了一下,接起,“什麼事?”
他的聲音冷漠,帶著明顯的質問。
“哥,你……能不能讓岑溪撤訴?”邢詩穎小心翼翼的問。
被老太太拒絕后,蔣金枝打了好幾個電話,全都是讓人幫忙解決的,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忙的。
不是推說沒有關系,就是說不在江州城。
最后,蔣金枝一氣之下,給江州城最有名的律師打電話,讓他給邢詩穎辯護,不管花多錢,只要打贏這場司就行。
結果,人律師卻說手上司已經排滿了,本不出時間來接的這個案子。
蔣金枝又打了另外幾個律師,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一個愿意接的。
母倆再笨,也想到了是什麼原因了。
定是邢崢跟人打過招呼了。這是要置于死地啊!
邢詩穎自己再清楚不過了,帖子上說的那些話,全都是造的。沒有一件是事實。
如果真要是打司的話,是必輸的。
雖說這樣的司是再小不過的一件了,但如果真的上了法庭,被宣判了,于來說就是一樁丑事,一記黑點了。
自然是不愿意的。
母倆商量過后得出一致的結論,還是得讓岑溪撤訴。
“你什麼?”邢崢冷厲的聲音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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