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孩子長得跟寧寧有五六分相似,特別是那一雙眼睛,太像了。
的腦子里閃過什麼,但是速度太快了,讓一時之間本就來不及抓住。
就這麼一臉木訥的看著邢崢,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倒是江崧先反應過來,握住的手,“怎麼了?哪不舒服了?”
聞言,沈馥臻反應過來,搖了搖頭,“沒有。”
“岑溪姐,這是我爸,我媽。”江寧笑盈盈的說道,“爸,媽,這就是我跟你們提起的岑溪姐。這是丈夫。”
“叔叔,阿姨好。”岑溪很有禮貌的打著招呼,“我是岑溪,這是我丈夫邢崢。您兩位快進來,坐。”
“孩子,這段時間,江寧麻煩你了。有沒有給你添麻煩?”沈馥臻一臉慈道,“啊,從小就是個野猴子似的,若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在這里先跟你說聲謝謝。”
“沒有,沒有!”岑溪連連搖頭,“阿姨,您客氣了,沒有的事。寧寧很好的,我們是朋友,我們是相互幫忙的。”
簡司城與葛旖旎站于原地,一時之間有些進退兩難了。
兩人對視一眼,還是簡司城先出聲,“您好,江總,江夫人。我是簡司城,是這用膳的老板。這是我朋友,很高興,也很榮幸您兩位能臨我的小店。”
“我馬上讓人進來把這桌子上的給撤了。實在是抱歉得很,我是真不知道,邢崢約了您兩位。要不然,我肯定把這包廂給留著。”
說完,朝著邢崢瞪去一眼。
“別撤了,”邢崢沉聲道,“換一個包廂吧。隔壁的空著吧?”
“空著,空著。”簡司城連連點頭,“那我們去隔壁包廂。我馬上讓人上茶,安排菜肴。”
說完,拉著葛旖旎離開。
“我怎麼看著大表哥怎麼跟那江總有些相似?”葛旖旎凌在簡司城耳邊輕聲道。
如果說邢崢與江寧有五六分相似,那麼他與江崧就有六七分相似了。
“別說話!”簡司城捂住的,兩人快速的離開。
岑溪被眼前的人驚住了,打過招呼之后,有些不知所措了。
倒是邢崢,鎮定得很。臉上也沒有任何表變化,用著很方的語氣與江崧夫妻打著招呼。
“江總,江夫人,您好。邢崢,邢氏集團的。很榮幸與兩位見面。”
江崧與他禮貌握手,至于沈馥臻,雙眸則是一眨不眨的看著邢崢。
突然間,問,“邢先生今年多大了?”
“媽,邢大哥今年三十二,和我姐一樣大。”江寧笑盈盈的說道,然后又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一臉神道,“哦,對了!邢大哥還跟我姐是同月同日生的。”
“媽,你說,這是不是……”
“江寧!”江崧冷聲打斷的話,臉上的表肅穆的很,“你別一直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禮貌,懂不懂?”
“哦,”江寧很巧乖的應著,嫣然一笑,“對不起,爸爸,我會注意的。”
簡司城親自送了茶水進來,“您幾位慢喝,我就不打擾了。先去安排菜肴。”
剛走到門口,又像是想到了什麼,轉看著江崧問,“江總,江夫人,您兩位可是有什麼忌口的?”
“任何菜里不要加花生以及花生調料,我媽過敏。”江寧緩聲道,“其他沒有。”
聞言,簡司城一臉驚訝的看向邢崢,“這麼巧的?阿崢也是花生過敏的。”
這一點,岑溪是知道的。
邢崢確實是花生過敏的。
本來也不知道的,還是與邢崢剛結婚那段時間。
有一天去老宅陪吃飯,那一天邢家所有人都在。
蔣金枝可能是為了在面前表現吧,說那頓飯由來安排,然后又說了很好聽的話,說正好也讓岑溪也學學。
作為新婦,以后遇到逢年過節的,或者是老太太生日啊,總有一天得來辦的。
然后那一天,岑溪就作為幫手,跟在蔣金枝邊,忙前忙后的。
倒是好,就,其他什麼也不做。
最后,當然是安排了滿滿一桌子的菜。
可是,一看,卻是瞬間變了臉。一臉不悅的指責蔣金枝,“你兒子花生過敏,你這個當媽的不知道?竟然還把花生安排上桌?你是想要他的命?還是想要我的命!”
那一刻,蔣金枝嚇得臉慘白,滿滿的都是恐懼。
那一頓飯,沒有人吃得開心。
岑溪也是在那一天,把這條記心里。
再之后,又找問了很多邢崢的事。比如,他還有沒有其他的食過敏啊,或者是有什麼食是他不喜歡的。
總之就是把他的個人喜,問得一清二楚。
此刻,聽著江夫人也是花生過敏,岑溪本能的就看向邢崢。
只見他依舊沒有任何表變化,只是朝著簡司城剮了一眼。
簡司城訕訕的一笑,趕轉離開。
而包廂里,一時之間變得有些……怪異的靜謐。
……
邢家老宅
“老太太。”權叔急匆匆的朝著老太太這邊走來,臉上的表很嚴肅,“我查到了,江總夫到這會在用膳。”
“用膳?”老太太沉了下眉頭,然后輕舒一口氣,“那倒還好,是簡家小子的地盤。我們過去,也不會讓他們有……”
“可是,老太太,他們是跟阿崢在一起。”權叔急急的打斷老太太的話。
“你說什麼?!”老太太大驚,臉上的表很復雜,“他們跟阿崢在一起?”
權叔連連點頭,“正是!準確來說,應該是江二小姐約的溪溪。是在機場接到江總夫妻,就直接去的用膳。”
“還有一件事,我查到阿崢和溪溪在商場的時候,江家大小姐跟他們偶遇了。”
“江聆!”老太太輕咬著這兩個字,臉上的表沉得很,“我真懷疑是蔣金枝的那個兒,這行事風格真是跟蔣金枝如出一轍啊!”
“老太太,那……現在怎麼辦?”權叔一臉無措的看著,“還去用膳嗎?”
老太太深吸一口氣,很認真的思考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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