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開始前一個小時,溫白言的車準時來接喬知知。
拉開車門卻意外發現溫白言不在。
陳啟著頭皮解釋,“二爺還有點事沒理完,讓我先帶喬小姐過去,他隨后就到。”
“這樣啊…”
喬知知沒再追問,獨自坐在了后座。
陳啟默默關上車門,一張臉都垮了下來。
事實上溫白言哪里是在忙,他單純就是在生氣還不想讓喬小姐知道。
不過他也不敢說話,一路盡職盡責的把喬知知送到宴會現場。
“喬小姐,這是請柬。”
陳啟將燙金的名帖遞給,喬知知沒接。
“他還有多久過來?”
“這個…我也說不準,不過二爺說過,喬小姐可以先進去,不必在外面等他。”
喬知知看了看外面的燈火輝煌,哪怕只是遠遠看著,便能覺到里面的籌錯。
這樣的場合從前也去過無數遍,如今卻有些不太想踏足。
但是溫白言的伴,在外逗留不進去,會給他丟臉。
“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喬知知將請柬接過來,緩緩踏那個已經不屬于的世界。
索來的賓客很多,也沒什麼人注意到,喬知知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著。
但,不去找麻煩,麻煩卻會自找上門。
許晴在一幫千金小姐的簇擁下朝走來,嘲諷的目將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嘖,不愧是被溫總包養的人,喬小姐這一行頭可價值不菲啊。”
喬知知沒理,今天穿了一淺綠的綢旗袍,上面是純手工繡的淡荷花,花心用了極其珍貴的東珠和鍍金鑲嵌,整朵荷花看上去不僅活靈活現,還搖曳生姿。
喬知知還搭配了一條同系的珍珠項鏈當配飾,襯得整個人溫潤嫻和的同時還著幾分貴氣。
在喬知知的貌加持下,這幾分貴氣讓顯得十分出眾。
但這服不是溫白言買的,是20歲生日時,母親親自請人為量定做的。
因為太有紀念意義,喬知知從前不舍得穿,喬家落魄后,更沒有機會穿出來。
這些人沒有見過,便理所當然的以為是哪個男人的饋贈品。
對于這種先為主的觀念,喬知知自覺無話可說。
許晴見不說話,態度越發囂張,上次被和宋婉音那麼一鬧,回家不知道挨了多教訓,如今冤家路窄的上,那當然不會客氣!
“喬小姐怎麼不說話?難不是不好意思了嗎?不過你不用覺得難為,大家都很佩服你勾引人的手段呢。”
喬知知彎了彎角,不打算再忍下去了。
“我沒有不好意思,我只是覺很奇怪,許小姐不是在搶別人男朋友這方面很有經驗嗎?為什麼還要佩服別人的手段?真要說起來,大家應該向你學習才對。”
“你胡說什麼?”許晴立即矢口否認。
“我又不像你,需要靠勾引男人才能生存!我想要什麼沒有?用得著搶別人的男朋友嗎?”
喬知知也不生氣,似笑非笑的道,“誰知道呢?興許有些人就是覺得搶來的才刺激。又或者,破壞別人好幾年的,能讓許小姐有特別的就?”
許晴臉一黑,但立刻反應過來,裝出一副不在意的樣子,假模假樣的道,“喬知知,我知道你在為你閨鳴不平。可的事本來就不能勉強,他們分手也不是我造的,你就算再生氣,也沒必要把屎盆子往我上扣。”
“哦,你說是就是吧。”
喬知知聳肩,仿佛真的接了的說法。
可越是這樣,許晴就越惱火,就好像一拳砸在了棉花上,讓無比郁悶。
更可怕的是,周圍的那些千金小姐看的眼神也變了。
這些人都不傻,大家在私底下怎麼玩都行,可鬧到明面上來的多半都有問題。
哪怕喬知知說的并不是全部真相,也足以證明許晴同樣也不干凈。
許晴這會也徹底明白了的意圖,上前兩步低聲音道,“喬知知,你還真是不怕死啊,一定要跟我對著干是嗎?”
“許小姐說的哪里話,難道不是你先來找我麻煩的嗎?”
“你有種!”
許晴冷笑一聲,轉走了。
喬知知挑眉,這麼輕易就走了?
總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但不想惹事,許晴愿意息事寧人那最好不過。
隨手拿了杯香檳,喬知知不不慢的輕飲。
然而就在這時,許晴竟然又去而復返。
“就是,我剛剛只和有過接,一定是了我的戒指!”
一群人浩浩的沖到喬知知面前,為首的許晴一把搶過放在側的手包給經理模樣的人。
“你干什麼?”
喬知知皺眉,想把包拿回來,卻被許晴擋住。
“怎麼?了我的戒指做賊心虛了是吧?”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也沒見過什麼戒指不戒指。”
“還裝!今晚來的人只有你跟我有爭執,不是你拿的還能是誰?我可告訴你,這戒指是f國的拍品,價值上百萬!不是你這種人可以得起的,趕給我還回來!”
“瘋子。”
喬知知懶得搭理,然而一旁的經理卻面嚴肅,“這位士,由于丟失的品價值太過昂貴,我們現在需要檢查一下你的手包,還請你配合。”
“那我要是不配合呢?”
經理嚴肅的表里立刻著痕,“那我就只能采取強措施了,希您能理解。”
“你跟說那麼多干什麼!直接搜!”
許晴滿臉都顯得迫不及待,一把將喬知知的手包倒在了桌面上,可里面除了一只小巧致的口紅以外什麼也沒有。
圍觀的人群嘩然了下,許晴眼底也閃過不可置信。
“怎麼會沒有?不可能的,明明就是你拿了!”
喬知知冷笑一聲,“許小姐這麼確定,難不你是親眼看到了?”
“我…”
許晴當然沒有親眼看到,因為那戒指是安排人親手放進包里的。
可這話卻不能說,說了就等于不打自招。
“除了不會有別的人!包里沒有,那就一定被藏到了上。搜,搜!肯定能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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