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杰當機立斷沖過去,一臉虔誠地握住席星野的手,“席哥,我的哥,我唯一的哥,求你,千萬別說出去,我給你當牛做馬!”
話音剛落,一道幽幽的聲音傳來,“你要不要看看你旁邊。”
徐子杰全一僵,轉。
鄭耀宗站在他后不遠,興味盯著他。
“怎麼你也在?!”徐子杰炸了。
“不止呢,還有我。”路堯從玄關探出頭。
接著紈绔們陸陸續續從客廳的某個地方冒出來。
有的在樓梯口,有的在壁畫后面,還有的就在他們談話的沙發后面。
“哎呀,我們今晚閑著沒事干,本來是打算把別墅的水管還有這些畫修一修的,沒想到還有意外驚喜。”鄭耀宗笑瞇瞇的。
徐子杰哆哆嗦嗦,“你們……你們聽到哪里了?”
“也沒聽到多。”
徐子杰松了口氣。
“就聽到你們說年人發生一夜很正常。”
“聽到你羨慕嫉妒我們,想開葷。”
“聽到你求著要再來一次,你……”
“啊啊啊啊!!!”徐子杰捂著耳朵尖。
蘇瑩瑩更是迅速紅溫,拿起包包就跑。
席星野踢了徐子杰一腳,“還不追?”
徐子杰反應過來,連忙去追。
鄭耀宗在后大笑道,“不用急著回來,沒老婆的時候都沒有門的!”
“能不能有老婆就看你表現了!”
徐子杰跑得更快了。
“等等我!”他拽蘇瑩瑩的手。
被蘇瑩瑩一把甩開,臉紅著瞪他:“大家都看著呢!”
“那我們出去說。”徐子杰厚臉皮賴上去,拉著人走。
客廳里,所有人對視一眼,大笑出聲,拿出手機,給各自的老婆報備。
席星野則一溜煙跑上樓去,找沈青瓷去了。
隔天晚上,沈青瓷剛理完公事,掃了一圈客廳。
這才發現靳書言已經消失一天了。
見靳書言的手下還在,隨口問,“靳書言呢?”
“三爺有要事,出境了。”手下回答。
祝蕓芝冷笑,只覺得意料之中。
靳書言是個商人,這些年靳書言憑借著那些灰產業大賺特賺,又怎麼可能輕易舍棄這麼大塊的。
“不好了,沈小姐,夫人,不好了!”
老趙急匆匆跑進來。
“怎麼了?”沈青瓷問。
老趙氣吁吁,“三爺想要金盆洗手,那些投資人忌憚三爺,所以提出只要三爺拿下日軌在境外的一產業就允許三爺退出。”
他喝口水繼續道,“沒想到的是,那些投資人本就不想讓三爺退出,他們聯合了滕玉良在邊境做局,想徹底除掉三爺!”
“靳書言連這都看不出來?”沈青瓷覺得有些詫異。
不覺得靳書言有這麼蠢。
“我都看出來了,三爺肯定也看出來了,可他……他急著金盆洗手,想盡快,把自己洗白,所以不管我們怎麼勸,三爺還是去了。”
祝蕓芝搭在沙發上的手猛地收。
靳書言沒有騙人。
他竟然真的要金盆洗手。
沈青瓷瞥了眼心不在焉的祝蕓芝,“救一次也是救,救兩次也是救,走吧。”
“不行!”祝蕓芝當即起,“靳書言那些投資人都不是善茬,這次想除掉靳書言,肯定派了不人手,你去了只會更危險,我不想你涉險。”
“媽,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你放心。”沈青瓷道。
“不,我……”
“轟——”
祝蕓芝話還沒說完,門口機車的轟鳴聲響起。
轉頭就看到席星野一黑夾克,騎著機車帥氣停在門口。
“媽,你別擔心,我陪我老婆一起去,有我在,我就是老婆的防彈背心,不會讓有事的。”席星野揚著道。
“怎麼你也跟著一起胡鬧。”祝蕓芝有點怕他鬧,沒立刻回絕。
“我這不是胡鬧,媽,你要相信我老婆的實力,再說了,要是靳書言真出事了,我擔心我老婆會后悔一輩子。”席星野定定看著祝蕓芝。
祝蕓芝心一震。
是啊,靳書言是青瓷的父親,青瓷現在不知道,可萬一以后知道了呢?
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去吧,一定要安全回來。”
“嗯。”沈青瓷點頭,眸閃爍。
從來都不是溫室里的花朵,也不想當被圈養在籠里的金雀。
要的是槍林彈雨里的并肩前行。
顯然,席星野做到了這一點。
沈青瓷坐上車。
黑機車駛離。
祝蕓芝遠遠看著兩人的影,心中。
看來星野把青瓷保護得很好。
剛這麼想,下一秒沈青瓷就抬手將席星野提溜到后座,里說著,“你開太慢了,我來。”
席星野也從善如流地抱住沈青瓷的腰。
祝蕓芝:“……”
境外,日軌以為靳書言已經完了,正在開香檳慶祝。
滕玉良搖晃著酒杯,頗有些慨,“靳書言啊靳書言,我們斗了這麼多年,終于分出勝負了。”
他仰頭把香檳喝完,興摔碎酒杯。
這時,手下跑進來。
“老大,不好了,靳書言帶著人殺進來了。”
“什麼?!靳書言不是死了嗎?”滕玉良噌地站起來。
“他沒有死!他是裝的,就是想讓我們疏于防范,那些投資人的人已經撤走,我們的人大部分也在園區那邊,本來不及支援!”手下哭無淚。
沒等滕玉良消化,又一撥人跑進來,“老大,您之前讓我們去園區那邊搗,擾靳書言視線,結果靳書言的人冒充我們把園區炸了,t國警方已經介,不僅那些投資人被抓,警方現在還盯上了您!”
“什麼?!”滕玉良然大怒,“靳書言瘋了嗎?他這樣做對他有什麼好,他忘了自己也是一伙的嗎?!”
“靳書言之前就已經著手安排洗白了,園區那邊他早就干凈,再加上這次是他報的警,配合t國警方清剿園區,他不僅沒牽連,反而還立功了。”
聽完手下的話,滕玉良只覺得眼前一黑。
他還以為自己把靳書言算計了。
搞半天是他掉進靳書言的陷阱了!
外面槍聲接連響起,包圍圈不斷小,滕玉良自知無,癱坐在椅子上。
“爸爸。”滕菲兒撲進滕玉良懷里,哭得梨花帶雨,“爸爸,我不要你有事,你不準丟下我。”
滕玉良輕拍著滕菲兒的后腦勺,滿臉不舍,“菲菲,爸爸不怕死,但爸爸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還想著說要看你風風嫁人的,沒想到卻沒這個機會。”
說著,他抬眼看向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的靳書言,嘲諷,“靳書言,你真以為你贏了我嗎?像你這種孤家寡人才最應該死,死了也不可惜,但我不一樣,我有老婆有兒,家庭滿,死了多可惜。”
靳書言黑臉,憤怒掏槍,“他媽的老子崩了你!”
“來啊,朝這里開槍,你打死我我也要說,你沒老婆沒兒,你孤家寡人,你……”
滕玉良話沒說完,一道纖細的影在靳書言后出現。
嗓音清冷,朝靳書言喊:
“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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