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找院長？那還是算了吧！”

軍醫學院的馮院長那可是出了名的公正嚴明、鐵面無私，誰都別想從他那走個后門，趟個關系。戚栩哪敢去那條紅線？

“你去唄！指不定院長看你聰慧靈敏，又勤好學，就允了呢？”

肖主任知道，馮院長的孫子，目前正是炮爺手底下的一名小軍。旁人去求肯定不行，但是炮爺的小妻開口，這點面子他肯定是要給的。

“不去，不去，不去。我的小腦袋可沒那麼。我怕是還沒開口，就會被罵的狗淋頭。”

“哈哈哈！”門外傳來一陣洪亮的笑聲。“好孩子，誰敢把你罵的狗淋頭？說來聽聽，我幫你做主。”

說曹，曹到，馮院長這尊鐵面佛，不知怎麼會跑到外科部來聽墻角。

嚇得戚栩拔就想逃。“院長好！我去忙了！”

“哎！好孩子，你等等！”肖主任住。

“你不是要去找院長，想要個醫學流會的名額嘛。正好院長來了，你問他可不可以啊？”

戚栩連忙擺手，尷尬地腳趾頭都在抓地。“不不不，這不好，我還是等下次有機會了再去！”

“哈哈哈哈！”院長笑著主開口。

“這孩子，就是實誠。鉆研學習是好事啊，不就是增加個名額麼，肖主任，把也加上，這回你帶隊，多看著點兒！”

馮院長想的是，多照顧照顧炮爺的小妻，那尊霸王爺就能多關照關照他的小孫子，彼此都好。

肖主任朝戚栩眨眨眼睛。“還不快謝謝院長！”

戚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怎麼鐵面無私的院長大人這麼好說話呢？笑的這麼和藹可親呢？與傳聞中的鐵包公形象一點也不相符符合。

“謝謝院長！”

為了確信自己眼睛沒有出現幻覺，又盯著院長看了好幾眼。沒有很嚴肅，沒有很刻板呀？莫非傳言是假的？

院長拍了拍的肩膀。“行了，好孩子。快回去收拾收拾，多帶點裳，別凍著，下午3點出發。”

戚栩寵若驚，走路都開始順手順腳。“好的，謝謝院長！”

戚栩走后，馮院長才問。“這孩子在你們部門怎樣？能不能適應？”

馮院長這次過來，就是專程來打聽戚栩的。生怕炮爺的小妻在醫院不順心，連累他的小孫子苦。

肖主任如實地評價。“戚醫生乖巧，懂事，嚴謹，細致，有耐心，能吃苦，專業能力和個人能力都很強，是個難得的好苗子。”

這麼說馮院長就放心了，也不必專門為安排“特殊”崗位了。

“我就知道炮爺那小子眼毒，要是沒點真材實料他能看得上？”

肖主任笑著附和。“那是，那是！”

前兩天關于戚石的話題，在外科部可是傳遍了。那位傳聞中不近的炮爺，可是差點在醫院就大開戒。

他看上戚栩，八好，而不是好才吧！

馮院長又拍了拍肖主任的肩膀。“小肖啊，戚栩這孩子，以后你多帶著點。辛苦了！”

“一定，一定！”不用院長代，他也會好好帶戚栩。畢竟，拋開炮爺不談，的確是個難能可貴的醫學好苗子。

晚間10.20分時，終于睡著。林宥謙像個點著的鞭炮一樣，噼里啪啦的趕回家。

“七七，七七……七七？”

他找遍了每一層樓的每一個房間，都沒看到戚栩。心一下就慌了。

“楊阿姨？七七呢？”

楊阿姨說：“林先生，太太上午提了句今晚值班，好像還要出差，沒回來。”

林宥謙連鞋都沒換，穿著居家拖鞋就往醫院趕。問過外科護士站才知道，戚栩今晚不當值，沒在醫院。

林宥謙心急如焚。他打了無數個電話，發了無數條信息，戚栩半點回應都沒有。

于是又問護士。“你們醫院最近有醫生出差嗎？”

“有！但是戚醫生好像沒有在名單之。要問肖主任，是他帶隊！”

“肖主任的電話，拿來！”此刻的林宥謙，就是一尊煞神，渾的戾氣嚇得小護士渾發抖。

“那個，那個，我們醫院，有規定，不能隨意泄醫生的私！”

林宥謙把軍證往診臺一扔。“我是軍人，找肖主任有事。”

護士長打開證件一看，膽子都快嚇破了。

軍工所上校，炮工隊大隊長，林宥謙！

媽呀，這不就是那傳說中的炮爺嗎？難怪這麼兇。他這暴脾氣，誰敢惹呀？

唰唰唰，護士長連忙把電話抄給他。“林上校，給您！”

炮爺是部隊那幫爺們起的外號，他們這些小護士可不敢胡。

剛躺到床上準備關燈睡覺的肖青，突然接到一通語氣炸的炮彈電話。

“肖主任是吧？戚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肖青覺得有些莫名其妙。“對，我是肖青，你哪位？”

“軍工所，林宥謙！”

林宥謙響當當的大名，如雷貫耳，震得肖青手里的電話差點拿不穩。

“哦，林大隊，久仰，久仰！”

林宥謙可沒工夫聽他吹捧，厲聲問道。“戚栩，現在是不是和你在一塊？”

肖青的手，再次劇烈抖，慌忙解釋。“林大隊，您可千萬別誤會啊。戚醫生沒和我在一塊。”

“沒有？那去哪了？”

“戚醫生安排在工，我在男工，這大晚上的，我怎麼可能跟戚醫生在一塊。我可是有家有口的人，對戚醫生絕對沒有非分之想！”

林宥謙覺得對方腦子被狗吃了。“我是問你，戚栩有沒有跟你一塊出差？”

肖青拍了拍脯，嚇死了，嚇死了，原來他是問這個啊。

“有有有，戚醫生跟我們一塊在云城出差，參加軍醫院的醫學研究流會，要十天后才回。您不知道嗎？”

林宥謙快氣炸了。他知道還會問嘛。十天，那個小人一聲不吭的就走了，還電話都不接，信息也不回，真是翅膀長了。

他聯系不上戚栩，只好把火氣發到肖青上。

“是誰，安排出差的？有經過我的同意嗎？”

肖青一聽這口氣，不對啊？難道這小兩口吵架了？難怪戚栩今日求著喊著要加個名額來出差，合著不是學習，是逃難來了。

“說話！”林宥謙的咆哮，比那軍火戰地的炮彈還震耳。

肖青很想說，是自己求著跟來的。可如此一來，估計那好孩子回去以后，會挨揍。

于是在出賣下屬和出賣上司的兩難中，他果斷地選擇出賣上司。

“是馮院長安排過來的。你要找就找馮院長吧，戚栩同志是個勤上進的好孩，在醫院也特別乖，林大隊，你別生氣哈。”

可憐的馮軒，當晚莫名其妙的被炮爺拉去場罰跑20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