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公的前友包花,這恐怕是許沐白這輩子都沒有想到的。關鍵是這個前友昨晚才與老公約會過,這什麼事啊。可是,若不把簡耀給打發了,這個牛皮糖,會得粘著走不掉。而且,這花店還要開的,這簡耀也是個混蛋,能說出來讓做不了生意,那就真能那麼干。
老天爺,也沒招誰惹誰,怎麼盡是這些破事。
許沐白把店里所有的紅玫瑰都拿出來,數了數,正好99朵,怎麼就這麼巧呢,幾枝不好嗎?哪怕是多幾枝那也啊,就好像是老天爺注定的。
99朵玫瑰打一把,那份量也就不必說了,的手弄得又酸又疼,好歹是把花給包扎好了。
“簡,拿好了,一朵,我都不補。”許沐白把花塞到簡耀懷里,甩了甩有些酸疼的手,彎腰去收拾地上剪下來的花枝。簡耀卻突然抓住了的手臂,待回過頭來,只見簡耀一臉震驚的模樣。
“怎麼啦?不會是花真了一朵吧?”
“你……”簡耀了皮,但話沒說出來。
“簡,給了錢就趕走吧,我這邊收拾了也得回商家老宅。”許沐白撇開他的手,繼續收拾地上的東西。
“他們……算了,我一會轉賬給你,先走了。”
簡耀抱著99朵玫瑰急匆匆地往外走,許沐白也很快把地上收拾干凈。抬頭看了一眼店里的鐘表,已經快六點了,這個時候趕回去,估計晚飯也趕不上了。索在花店里坐了一會兒,只是坐著坐著鼻子就有些酸。
在手機里翻了一遍電話本,除了時睿居然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但是,不想讓時睿擔心,而且時睿晚上有工作,也不能打擾時睿。長長嘆了口氣,這才起,然后關了花店門,鉆進外面的車子里。
許沐白把車開進商家大宅的時候,商奕然還在院子里翻地。老商同志和凌醫生站在花園邊上當監工,那畫面居然一點也不違和。
許沐白走朝他們走了過去,“爸,凌醫生!”
老商回頭看了一眼,沒應聲,倒是凌醫生先開了口,“沐白,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凌醫生。”
看到凌醫生,許沐白就有點泄氣。不為別的,就為懷孩子這事,曾經見過很多次凌醫生。這個四十多歲的人知,也有氣質,醫也很好。但是,確實喜歡不起來,畢竟不想給商奕然生孩子,而且現在的也懷不上孩子,也更不想再做什麼檢查,吃什麼藥。
“大哥,沐白都回來了,總能開飯了吧?我肚子都扁了。”商嵐在客廳里喊了一聲。
“凌醫生,走,先去吃飯。”
老商有紳士風度,讓凌醫生走在前邊,而他自己則跟在后邊。這個凌醫生離過婚,有一個兒在國外上大學,跟老商同志也是多年的,許沐白曾經一度以為他們是那種關系。但后來發現,他們的關系其實很純潔。
許沐白看著那二人進了屋,回頭看了一眼商奕然,道:“剩下的地我來翻,不占你便宜。”
商奕然這才把手套摘下來,淡淡地應了一句:“你是不占便宜,你只不過是把我的照片發到各大平臺而已。”
商奕然知道了。
許沐白輕笑了一聲,既然老商同志能查出來,那麼商奕然查出來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知道了也好,這也沒必要遮遮掩掩。
“商總要是不提供素材,我不是也沒有發揮的余地嘛。反正,我也是為了咱們倆好。如果能就此離婚,那不是皆大歡喜的事。你能抱得人歸,我也能離苦海,這是件雙贏的事。”
“你贏了嗎?”商奕然一句話,把許沐白懟到無話說。
是的,沒贏。以后也不會贏。老商同志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除非與商奕然其中一個掛了,那才能是喪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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