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白來到商嵐的工作室，商嵐正在開會，便在外面坐了一會兒。

商嵐工作室不算小，說是工作室，其實跟公司差不多，一應部門齊全，而且人也不。

許沐白看了一下微博，這幾天都沒有白希月的消息，就好像這個人徹底消失了一樣。

白希月的微博還停留在前些天的那個視頻上，視頻沒有刪除，但評論都不見了，這似乎也是一種態度。

明晚就是白希月的新年音樂會了，網上沒有取消音樂會的消息，看來音樂會還是如期舉行。

許沐白覺得自己有點無聊，為什麼還會去翻白希月微博，明明知道之前網上那件事不是白希月一個人能干出來的，關注還有什麼意思呢。而商奕然只字未提這背后還有哪些勢力，應該也是不想讓心吧。

許沐白嘆了口氣，又在網上搜了一下那個曾經被做空的業。

做空機構的工作其實很細致，他們曾經進行了持續幾個月的調查，訪問了業下面幾十個牧場，幾個生產設施基地以及兩個完全沒有建設跡象的生產基地。

他們還利用無人機對業的生產基地進行拍照，然后發現里邊的牧場空空。同時，他們咨詢了幾名牛行業的專家，以確認該企業嚴重夸大了農場建設本。

如此心的調研，做空報告也就一針見。

當做空機構連續發布幾份做空報告之后，該企業便在一個春日的上午，狂跌了近百分之九十。

用做空報告里的一句話說：價值近乎為零，但還有下跌的空間。

許沐白看完相關文章，不由得心頭發。

這家企業其實并不是第一次被做空機構盯上，在狂跌之前的幾個月，其實做空機構已經有發布了兩份關于該企業財報不實的報告。只是那一次做空，下跌的空間有限，加之該企業及時做了澄清和反擊，而且該企業的董事長還加大了持救市，這才穩定了價。

許沐白又搜了一下‘許氏’以及‘做空’這兩個關鍵詞，雖然網上的資料不多，但仍舊搜到幾篇關于當年許氏被做空的文章。

就像商嵐說的那樣，做空的手段跟那家業一樣。

許氏在被第二做空之前，也被攻擊過一，當時老許同志同樣加大了持。可能是考慮到別人的前車之鑒，所以老許在那之后，多次讓許沐楓去接近商奕然，為的就是趕快拿下宏盛的太子爺，盡快促兩家聯姻，萬一許氏再遇危機，宏盛便不會不救。

而許沐白到現在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被灌了藥給送上別人的床，因為老東西等不起。

就文章上來看，當時許氏價暴跌百分之三十，就算有錢救市，但無利好消息，價再跌是絕對的。而商許兩家聯姻，這便是最大的利好消息，這才讓許氏在那場浩劫里逃了出來。

說救了許氏，其實一點也不為過。

“網上的東西看，都不過是些別人想讓你看到的東西。”

商嵐從會議室出來，邊還跟著小夏同學。

“沒有，就是搜了一下姑姑說過的那個業。”許沐白的表有點難以言說，一個本沒有關注過的大事件，居然后來會跟的命運相關，這算命的怕都算不出來。

“什麼？”商嵐問道。

“做空機構太可怕。”

“你做企業賺錢，人家也賺錢。不同的是，人家做的工作比你更細致，更務實。你能被人盯上做空，到底還是你有被做空的可能，這本就值得老板們自我反醒。”

商嵐說著往辦公室去，許沐白和小夏同學趕跟上。

因為老商同志的叮囑，許沐白不由得多看了兩眼小夏同學，長得確實不錯，紅齒白，笑容也讓人覺得舒服。

“我這邊的事多，你呢，先去幫我盯著演員訓練，他們只有一個月的訓練期，年前就會開始拍攝。我們這部電影暫定是國慶檔，但如果實在趕不上，那就是春節檔。我的第一部作品，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質量……”

商嵐的沒停，許沐白是帶著耳朵聽，但后來才發現，小夏同學確實值得讓人喜歡，人家是帶著耳朵和筆，會把商嵐說的重點都給記下來，果然有潛力。

“姑姑，姍姍怎麼樣？”小夏出去之后，許沐白才問道。

“悟不錯，一張白紙也好，不需要花時間去抹掉原來的東西，老師怎麼教，就怎麼學。對了，你知道霜是什麼來歷嗎？”商嵐喝了口茶，了有點酸疼的脖子。

許沐白倒也懂事，立馬上前替商嵐了。

“來歷不知道，不過，應該是哪家的公子吧。”許沐白道。

“見過不爺秧子，像他那麼低調的爺倒是見。”

“咱們家然然不也低調嗎？”許沐白笑道。

“咱們家然然哪里是什麼爺，不過是個農村娃罷了。大哥、大嫂若是沒有闖出這一片天地來，他跟其他的農三代有差別嗎？”

許沐白點點頭。商奕然是農三代，其實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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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