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四位的到來,請沿著路標指示去往你們的住所。”
兩人帶著兩小只下車拿好行李后,芋圓就功退了,導演在鏡頭后說了一句。
于是聞景枝推著兩個行李箱,上背著一個大包,白星星則是護著兩小只,一行四人對著路標朝前走去,攝影師和無人機也盡職盡責的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距離后,一條路兩邊栽種著許多小野花的水泥路印眼簾。
沿著路往前走,一棟雙層小洋樓矗立在眼前。
“看上去很不錯呀。”白星星嘆了一句。
走到門口,接過節目組遞過來的鑰匙,打開了門。
屋子里很干凈,門口就是鞋架,上面有干凈的拖鞋,換好鞋后往里走,眼的是一個超大的吊頂客廳。
沙發茶幾電視冰箱等等,都很齊全,再往前走則是一個開放式的廚房,空間也很大,所有的廚也是很齊全。
角落是一個衛生間,還有一個健房。
一樓的布置就是這些。
“看來房間都在二樓了。”
聞景枝說了一句,想了想,并沒有帶上行李,而是將所有的東西都放在了客廳,才帶著幾人上樓查看。
樓上一共有六個房間,每一個風格都不一樣。
最好的一間足有30個平方,床都是2.5m的超大床,裝修和家也都很豪華。
最差的一間只有8個平方,房間里只有一張1.5m的床和一個床頭柜+一個小柜,看上去特別寒酸。
另外四個房間也是風格不一,有上下鋪的,還有兩張床的,也有1.8m大床房的,整看上去中規中矩。
“聞老師,為什麼這里所有的房間都不一樣啊?”白星星好奇的問了一句。
聞景枝挑眉,似乎很了解導演的套路:
“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要等所有的嘉賓都到齊以后,做任務分勝負選擇房間吧。”
“啊?”白星星看了一眼最差的那個房間,表有些一言難盡。
“那最后一名豈不是很倒霉?這個房間也太小了。”
聞景枝勾笑了笑,拍了拍的頭:
“不用擔心,我們肯定不會是最后一名。”
[老聞怎麼這麼懂?別是自己在家補課看了很多綜吧?]
[笑死,老聞你能不能別立這種flag?萬一真的輸了,你們怕是這張床都不下吧?]
[老聞這麼自信?我宣布我已經開始期待后面的劇了,明人不說暗話,我想看老聞輸掉比賽的樣子[呲牙笑]]
參觀完房間,兩人回到了客廳,兩小只年紀小,早上又起得早,現在都有些昏昏睡了。
好在雖然房間上節目組花了心思改造,但整個一樓舒適度還是非常高的,是沙發就擺了好幾個。
于是聞景枝就將兩人放在了最寬大的沙發上,讓他們先躺著睡一會。
而白星星,坐不住,已經去看冰箱了。
“怎麼是空的呀?”
白星星眨了眨眼,看著只有幾排屬于贊助商的牛時,有些無語。
彈幕卻已經哈哈哈起來了。
[笑死,一看星崽就不懂這類綜藝的套路]
[節目組也太不做人了,居然真的一點東西都不給,但我只想說,干得漂亮哈哈哈]
[傻星星,節目組這是要套路你們做任務領取食材呢!]
看完了冰箱,白星星又轉悠去了廚房,果然,除了基礎的調味料,一個食材都沒有。
白星星:“……”
好家伙,夢回夢想屋呢這是?
但在夢想屋的時候,好歹自家還有好大的田呢,還能挖竹筍捉龍蝦。
但這里可是京都啊,地比啥都金貴的地方,咋可能讓挖竹筍捉龍蝦?
“在看什麼?”
哄睡了兩小只的聞景枝也來到了廚房,見在發呆,湊上去就是一個親親。
“你怎麼又親我!”白星星炸。
“我自己的老婆還不能親了?”聞景枝挑眉。
“哎呀,你老在鏡頭前親我,不怕帶壞小朋友嗎?”
聞景枝低笑著從背后摟住的腰,低頭在耳邊低語:
“我只是很正常的親近自己的老婆而已,相信他們自己在家也能看見自己的父母這樣秀恩,這怎麼能算帶壞呢?”
白星星臉跟耳朵都紅了,爭不過聞景枝。
彈幕里也是一片討伐之聲。
[我終于知道為什麼之前會有那條熱搜了,聞景枝你真的做個人吧!!能不能別把我們這些人不當狗(不是)]
[不,我爸媽才不會在我面前親親,只有你這個老批會[微笑]]
[星崽快崛起啊!給他一錘!他就是在占你便宜!就算結婚了也是占便宜!]
[嘶哈嘶哈,好好,這兩人站一起也太養眼了嗚嗚嗚]
“叮咚——”
適時響起的門鈴聲拯救了快的白星星。
一把掙開聞景枝的懷抱,瞪了他一眼,才跑去開門。
看著落荒而逃的背影,聞景枝失笑,對著鏡頭道:
“讓大家見笑了,我家夫人就是這麼容易害呢。”
[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你老婆可可了,所以能不能別再秀了?]
[原來老聞居然是這種人……星崽真的不會被欺負死嗎]
[前面的姐妹,你說的欺負是哪種欺負?方便展開聊聊嗎[狗頭]]
安夏,五國大家族之首,帝域最年輕的戰神,一朝重生竟然成了小弱包。媽媽被逼瘋,家產被霸占,未婚夫上門強退婚,最后還被家里當成禮物送出去?安夏冷笑:從今日起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吊打、什麼叫跪饒!后來,驅她出家門的“親人”哭天喊地,買慘跪求她回家。辱她、欺她者,瑟瑟發抖求放過。就連退婚的未婚夫左手拿稀世珍寶,右手拿公司股份轉讓合同,只求復合。安夏微笑,賜他一“滾”字。珍寶?股份?本帥隨便亮出一個馬甲,多到嚇死人!戰場浴血歸來,冷冽又矜貴指揮官摟過安夏細腰,淡道:親我一下,十座稀有礦。混成大霸總馬甲的安...
一睜眼,阮棠重生在與渣夫的新婚夜。 渣夫虎視眈眈想洞房,這可不行,她看上的是隔壁老王(季)。 看她如何虐渣,救死扶傷,順便撩漢子。可漢子太主動,她隻能躺平任撩。
帝京豪門圈有個心照不宣的秘密,霍家二少是個精神病患。 矜貴而冷漠,雅致而深沉,狷狂而偏執。 但在鬱知意的心裏,霍紀寒卻像一隻粘人的巨型犬。 嗯,又粘人又霸道又忠誠,天天呢喃著,隻愛她一個人。 一開始,霍二少小心翼翼。 “知知,你只喜歡我一個人好不好?”後來,面對和郁知意搭戲的某年輕帥氣的影帝,霍二少霸氣把未婚妻圈在懷裡。 “知知看我,不許看那個又老又臭的醜男人!”再後來,霍紀寒的眼裡殺戾並生,語氣卻溫柔如水。 “知知不要怕,誰也不能傷害你。”別人說,寧可老虎頭上拔毛,不能霍紀寒跟前犯事。別人還說,嫁給霍紀寒的女人,可能倒了八輩子的黴。可別人都不知道,霍紀寒愛鬱知意,從懵懂年少到青年歲月。十六年,相思成疾,偏愛成癮,恨不得把心把命都交到鬱知意的手裡。
室友口中的江轍:衆星捧月的天之驕子,浪蕩恣意,誰碰誰上癮。 陳溺安靜聽着,未置一詞。 游泳館內,她以爲他溺水,伸出手時反被他攬腰一起下沉。 水花四濺,男生挑眉,覆在她耳笑得惡劣坦蕩:“沒告訴過你?我人渣來的。” 沒人敢想過多年後,他會因爲一個女孩喝得酩酊大醉。 長廊處,陳溺擦着嘴邊被咬亂的口紅,語氣譏諷:“你是狗?” 江轍俯身貼近她後頸,任憑菸灰灼燙長指,自嘲勾脣:“是,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