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州的生活,仿佛變得不真實。
謝繁星陪著兩個孩子玩了一會兒,回了客房簡單洗漱,換好外出的服,簡單的一件白T搭配牛仔,看上去和剛上大學的學生模樣差不多。
保姆準備了早餐,大概是騰叔特地吩咐過,早餐除了京州的特,額外準備了杭城的早點。
謝繁星在國外生活了四年,肯定很想念家鄉的早餐,吃得十分滿足。
辰辰寶貝不挑食,保姆喂他什麼他就吃什麼,但另一邊的小月亮吃得很痛苦。
“阿姨給我吧,我來。”謝繁星接過小碗和調羹,湊到兒邊,“寶貝吃一點,哥哥已經吃完了。等你也吃了,媽咪帶你們出去買零食。”
辰辰靦腆的笑了笑。
小月亮一聽能出去玩,張大咬住勺子,在保姆震驚的目下,幾口把寶寶營養湯給喝了個。
布萊克夫婦那邊,他們商量好今天留在酒店不打算外出,有謝繁星派去的助理招待,不需要騰出時間過去陪同,恰好有一整天可以陪陪孩子們。
微信里和盛夏約好等會見面。
盛夏拋棄了沈行,特地選了一個有兒游玩樂園的商場,把地址發給了。
“騰叔,家里有多余的車嘛,方便借一輛嗎?”謝繁星彎腰給小月亮穿上外套,扭頭詢問一旁看報紙的騰叔。
騰叔推了下老花鏡,沒來得及回答,家里的小活寶先開口了。
小月亮不得把霍擎洲的所有家當給謝繁星,樂呵呵地說:“媽咪,爸爸的車庫里有很多很多車。我知道車庫門的碼,等會我帶你下去挑。”
隨便挑?霍擎洲能樂意嗎?
謝繁星了兒的腦袋,看向騰叔。
騰叔輕咳幾聲:“我不能做主啊,要不您用這個座機給小六打個電話過去問問?這個時間點,小六應該不會很忙。”
“行,我問問他。”
謝繁星走到玄關擺放座機的矮桌旁,拿起騰叔慣用的老古董座機,撥了個騰叔說的短號,給霍擎洲打去了電話。
辰辰和月亮坐在沙發上。
小月亮小聲嘀咕:“為什麼要給爸爸打電話?爸爸的就是媽咪的呀。”
辰辰一本正經地說:“他們離婚了。”
小月亮不理解離婚是什麼意思,表委屈:“哥哥,什麼是離婚?”
“離婚就是……不在一起生活了,也不可以一起養小孩,Money也不能共。”
“可是爸爸一直在養我,昨天也開始養哥哥了呀。”
“不一樣,你不懂。”
倆小孩你一言我一語的流,騰叔在一邊聽得笑出了褶子,拿出手機錄了個視頻,發給了四年孫子的凌淑月。
謝繁星在打電話,沒注意到孩子的言語,那邊過了一會才接聽,是一個人的聲音。
“您好,這里是HX,有什麼可以幫您?”人的聲音偏,帶著一點不易察覺的張。
謝繁星沒仔細聽,說道:“你好,我找霍擎洲,需要預約嗎?”
“額……需要的。”
記得好多年前,有一次去HX找霍擎洲,也到了阻攔,但祁宴親自下來接,那時候謝繁星還是他霍擎洲的妻子,現在已經不是了。
“如果不見他,就麻煩他接聽一下電話,方便嗎?”謝繁星不想再帶著兩個孩子打車了,生怕發生昨晚那種意外車禍,傷到孩子會很自責。
那邊接線的人猶豫了很久,捂住聽筒,小聲詢問后的余澈:“老公,你趕去問問霍總什麼意思?等會人家正牌夫人誤會我了怎麼辦?”
副助理獨立辦公室就在CEO辦公室隔壁,中間僅一墻之隔,還是那種明的玻璃墻,用百葉窗簾遮擋住。
余澈著下,回頭看了眼霍擎洲的辦公室,里面一個祁特助一個霍總,兩個人在墻邊,能看到兩道影子。
“你等著,我去問問他的意思。”余澈嘆了口氣,安好妻子,“你繼續和謝小姐扯幾句,霍總請你來,應該就是想讓謝小姐吃醋。你擺出一點氣場,試試看。”
人哭喪著臉,為了那筆兼職費,忍了!
余澈清了清嗓子,打開中間的那道門,和霍擎洲還有祁宴對上眼:“您二位,要不要進來一起聽?”
霍擎洲沉著臉,徑直走進去。
“士,請霍總接電話也需要預約的,他現在……就在我邊,比較忙。您想問什麼問題,我可以代為傳達。”
謝繁星挑了挑眉。
霍老六出息了,真找到書了?
“不用了,霍總百忙之中估計不出時間聽我的廢話。”謝繁星緒沒有任何波,像是知道霍擎洲會在旁邊聽著,繼續說,“本來想借一輛車帶孩子出去逛逛,既然他忙,就算了。”
想起昨晚那起追尾車禍,霍擎洲眉眼間浮起擔憂,看著余澈的老婆掛了電話,轉走回辦公室獨自生悶氣。
謝繁星本沒放在心上,拎著小月亮的書包給塞零食,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頻繁震了幾下。
好幾條陌生未接來電彈出來,基本上打了幾秒鐘就給掛了。
微信同樣冒出了好幾個好友申請。
這是謝繁星的新號碼,之前在國用慣的號碼被周忌笙徹底注銷了,現在的新號碼,昨天謝繁星只和盛夏換過聯系方式。
悉的HX名字,外加灰兔頭像。
原來是霍擎洲……
謝繁星角揚起,就知道他忍不過五分鐘會主找上門來。
沒有糾結通過了好友。
【HX:車庫的車你隨便用。】
【星辰:好,謝謝霍老板。】
【HX:我不是為了你,是為了月亮和辰辰。】
【星辰:嗯好的(笑臉),不必解釋,我懂(表包)】
謝繁星笑出了聲,牽著兒子兒去車庫選車,那輛曾經送給霍擎洲的賓利,被停在了第一個位置,經過拋和打理,車看上去依舊嶄新無比。
“小,想死我了。”
謝繁星了方向盤,回頭看了眼坐在兩個安全座椅上的寶寶,心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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