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夏薇不甘心,一個勁地挑撥,”你忘了嗎?我上輩子救過你的命,沒有我給你輸,你早就死了。”
“你還有臉提這件事,你為了得到我,你背叛溫言,欺騙我,救我的人本就不是你,是我的言言。”
方夏薇臉青白錯,“你……你都知道了?”
“你以為你上輩子騙得了我,這輩子還能騙得了我嗎?”
“我……我沒有騙你。”
方夏薇說這話時,眼神閃躲,都不敢直視薄司寒。
“呵,你還真是本難移。”
方夏薇轉移了問題,看向了溫言,“你不記得了嗎?上一世,這個男人害死了你的父母!你這一世就這麼原諒他了?”
“害死我父母的人,不是他。”
“怎麼可能!溫言,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不要重蹈覆轍了,遠離他,把他讓給我。”
方夏薇做夢都想擁有薄司寒,憑什麼兩輩子他都屬于溫言!
這不公平!
“你的夢想很不現實,方夏薇,你想和他在一起,可他不要你啊,強扭的瓜不甜,你想想,他上輩子是誤會把你當他的救命恩人了,你才能機會接近他,不然,他看都不會看你一眼,一個掌拍不響,一個心不在你上的男人,你還在惦記什麼?”
溫言字字句句都在提醒,早點放棄那可笑的白日夢。
薄司寒本不可能和在一起,要是他想的話,早就把方夏薇娶了。
對于方夏薇這種死皮賴臉,三番兩次上門糾纏的人,就是要打的臉,讓清醒,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的一文不值。
不,其實就不是薄司寒,只是想要得到他。
就像是看中某樣珍奇稀寶似的,看上了就要得到。
那是一種強勢的占有。
這種人,就算是薄司寒自愿和在一起,溫言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他們分開。
因為,方夏薇這種不懂如何去一個人的人,留在薄司寒邊只是一個禍害。
今天想要得到薄司寒,明天就可能會想要得到別的男人。
然后明正大地給薄司寒戴綠帽,再反過來說,當初是薄司寒自己愿意和在一起的,那麼就要接的一切,包括出軌。
溫言對于方夏薇這種綠茶小三的套路,早就爛于心了。
就像今天這樣,看見薄司寒從大廳出來了,故意自己摔倒然后嫁禍給,好得到薄司寒的同,也順便讓他知道,溫言是個有心機的人。
可低估了薄司寒和溫言的。
他們已經錯過一次了,這一次怎麼可能因為這些小兒科的挑撥而出現危機。
方夏薇摔傷了,也是自作孽不可活。
薄司寒的手在溫言的腰間挲。
人仰頭看著他刀削般的側臉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趙庭說在樓下見到你了,我就下來找你。你找我有事?”
“沒事不能來嗎?”
薄司寒挑著劍眉,“當然可以。”
“我來看看,你公司里是不是藏了什麼小妖。”
溫言盯著他的眼睛,男人都是雙標的,薄司寒雖然對很好,但這也不能排除他在外面有別的人。
防人之心不可無,防火防盜防老公!
薄司寒微微傾聲,靠在溫言耳邊說道,“公司沒有小妖,家里倒是有一個。”
“家里有……一個?”溫言突然明白了他的話。
瞪大眼睛狠狠地踩住他的腳,拎起了他的耳朵,“薄司寒,你說誰是妖?”
“我錯了寶貝,松手。”
方夏薇還賴在這里,看著兩人在嬉戲。
薄司寒居然有心思陪溫言這麼鬧,真是大開眼界!
方夏薇指著薄司寒問道,“你好歹也是薄氏集團的總裁,堂堂公司門口,你們這麼不注意形象麼?不怕被人看到麼?你就這麼任由這個人這麼對你?”
方夏薇看慣了薄司寒高冷無的一面。
第一次見到,原來他也會孩子氣,他簡直把溫言寵了孩子,陪著玩,陪著鬧。
薄司寒仍和溫言在嬉戲。
他說:“這是我的公司,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還有我的寶貝怎麼對我,我都覺得是件很幸福的事,哪像你,連個把你當孩子一樣陪你玩鬧的人都沒有。”
“你!薄司寒,你一定要對我這麼絕,一定要如此刺激我嗎?把我死,你很開心嗎?”
方夏薇捂著口,一副心痛的樣子。
薄司寒不屑地翻白眼。
這個人,可真是會演戲。
讓出道,估計將來可以拿個影后。
“方夏薇,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薄司寒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過。還有,為了不讓我的言言懷疑我和你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從今天起,薄氏和方氏的合作正式終止,我會讓我的人送去解約書,以后你不用再借公事來打擾我了。”
方夏薇著瞳仁,薄司寒為了溫言,要放棄這麼大一個項目,這個項目對薄氏的利益有多大,他一個商人,不是不知道。
但他甘愿放棄,僅僅是不想讓溫言誤會。
溫言在他眼里,真的就那麼重要嗎?
薄司寒這樣優秀,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人,不該以事業為重嗎?
他為了一個人,放棄了這麼好的合作機會。
方夏薇不能理解,但更嫉妒,溫言在薄司寒心里的重要。
“司寒,你不要沖,公歸公,私歸私,這個項目已經正式啟了,你現在解約,是很不理智的行為,解約只有弊沒有利。你考慮清楚。”
方夏薇在勸他,不是怕他損失,只是害怕自己以后再也不能見到他。
現在,要以工作的名義見他一面,都已經這麼不容易。
以后沒有任何關系了,他要怎麼見到他!怎麼和他進一步發展!
“方小姐,薄氏集團不歡迎閑雜人等在附近逗留,請你自覺離開。”
薄司寒開口趕方夏薇走了。
進進出出的人,都在指點方夏薇,好像了別人口中那個勾引別人老公,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
“司寒,不要這樣,現在還沒有解約,你可以再考慮的,這里面牽扯到多利益,你一定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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