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南喬坐在床上沉思了會兒,忽然拿起一旁自己的外套,悶聲不吭就下床往外走。
霍予白看著景南喬出去了,沉默了會兒,朝陸淮低聲道:“跟上,有什麼急的況,你自己做主先理。”
“是。”
景家這方面的家事,他就不方便直接出面理了,不合適。
……
KingSize的大床上,兩道人影死死糾纏在一起。
“薄妄哥哥,我疼……”景知意在薄妄下急促地息著,眼神迷離。
薄妄上的汗滴落下來,順著的曲線一路往下滾落。
他看著惹人疼的樣子,低頭,死死吻住紅腫的薔薇一般的。
景知意已經不知道自己是疼還是什麼覺了,控制不住地在薄妄背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抓痕。
景南喬離開后,薄妄便出現了。
知道薄妄今天會去冷山寺,但沒想到會那麼巧,或許就是老天爺注定了,薄妄會來救。
他就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薄妄看著形銷骨立的樣子,看著被打得臉都腫了,自然是舍不得心疼了,二話不說,便讓跟自己走。
被他帶到冷山附近薄家的山莊里,服了,薄妄下樓去幫拿干凈的服上來,景知意剛好了服在浴室里洗澡,沒有關門。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理章,嚴合。
自然,是故意讓薄妄看到了自己的,男人在這種況下,沒有幾個會把持得住,尤其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
假裝害怕地推開了他,薄妄便對說,會娶,會對負責,讓盡管安心,所有的事他都會替安排妥當。
而景知意要的,無非就是這句:娶。
這樣就夠了。
“知意,你我嗎?”薄妄扯住的頭發,強迫看著自己,聲音低啞地問。
景知意眼淚默不作聲地往下流,點了點頭,小聲回道:“……”
薄妄息著停下了。
直到此刻,他才覺自己踩到了實地上,從今往后,他不用再患得患失,去想景知意到底喜歡誰,會不會愿意嫁給他。
他手將同樣渾是汗的景知意摟了自己懷里,死死摟住,一點點地吻掉臉上的淚痕:“對不起,是我沖了,對不起……”
景知意虛弱地埋在他懷里,沒有作聲。
就在這時,門外保鏢忽然急急忙忙地敲門:“爺!景家來人了!已經到樓下了!!!”
薄妄愣了幾秒,隨即坐起來。
他低頭向懷里的景知意,景知意眼底滿是驚恐,輕輕拽住了他:“薄妄哥哥……”
薄妄想了想,沉聲道:“沒事,今天晚上是我強迫你,哪怕讓我跪在景家門口道歉,我也會對你負責娶你回薄家!”
“你好好休息,我下去和他們說。”
薄妄一邊說著一邊起披上了浴袍,剛系上腰帶,房門便被人從外面踹開了,發出一聲巨響。
薄妄還沒反應過來,眼睜睜看著景南喬面無表從外面走了進來,直接走到床邊,扯住景知意的頭發便往床下拖。
“啊!!!!!”景知意發出了驚天地的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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