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大概是哭了。”霍予白抬手,朝晃了晃手上的早點。
景南喬走到他面前,皺了皺眉,忽然手用力摟住了他,將哭得腫腫的小臉埋他懷里。
想就想了唄,就是擔心唄,還找這麼多的借口。
這個口是心非的老男人,從來都不肯說實話。
可是他來了,就好多了。
沒有理由的,只要霍予白在,所有的難過和不開心都會消失,哪怕只是給帶個早點,哪怕就是默默地站在面前不說話。
知道他在關心在心疼,就好了。
只有他可以治愈。
霍予白默不作聲收起手機,輕輕摟住了,因為在哭,在難過,他無法對置之不理,如果他過來哄幾句就能開心起來,那他犧牲再多合同也值得。
“你相信我嗎?”他沉默了會兒,低頭輕聲問景南喬。
景南喬已經哭完了,又吸了吸鼻子,抬頭向他,眼底帶了幾分不解:“什麼?”
“景知意一定不會得到想要的,我早就給過你承諾。”霍予白朝微微挑了下眉頭:“我說到做到。”
景知意讓他珍的人難,他也會讓難。
他會讓景知意痛不生,讓后悔曾經這麼對待景南喬,傷害景家老太太。
景南喬回房間的時候,老太太朝看了幾眼,又向的后。
“您看什麼?”景南喬問。
“咦?怎麼走了?”老太太小聲嘀咕了句。
景南喬以為老太太沒有聽到霍予白過來,小臉紅了下。
霍予白在外面陪吃完早飯就走了,沒有留他,因為知道他很忙,不能因為自己不開心就耽誤了他的正事。
“予白這個人啊,也說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麼。”老太太搖了搖頭。
或許是因為在冷山寺和他說的那些話,讓霍予白更加有所避諱了,或許是他現在還不確定能不能給景南喬一個未來,但是老太太心里很清楚,霍予白在刻意避開。
“我也不懂。”景南喬深有同,朝老太太點了點頭。
老太太朝景南喬看了眼,笑道:“反正,他其實是想保護你,其它的以后再說吧。”
景南喬覺得老太太話里有話。
正要問是什麼意思,口袋里的手機又震起來。
景南喬拿出來看了眼,是的一個下屬打來的。
以為是什麼人又來找家麻煩了,默不作聲起,去門外接了電話:“怎麼了?”
“老大,這兩天一直有人在找傅神醫,把話都傳到黑市了,說假如傅神醫愿意救的兒子,診金一個億,你看……”
景南喬忍不住皺了下眉頭,反問道:“兒子生了什麼病?”
外公名下有一家私立的中醫院,雖然規模不大,看起來像是比較豪華的私人養生會館,其實之前在里面掛牌的醫生,一個比一個牛,一個比一個大牌,有的病人甚至預約到了三五年后。
重生之前的景南喬并沒有怎麼管過這家醫院,全是靠著原本外公的人在管著,經營得懶懶散散,勉強收支平衡,加上外公走了,群龍無首,人心都散了,一些老中醫都跑了。
重生之后,把這三年來跑掉的幾個老中醫,又一個一個請了回來,磨破了皮子,給了比之前高十倍的薪酬,才又讓醫院漸漸回歸了正軌,雖然還沒恢復到以前鼎盛時候的聲名,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因為之前的景南喬一直傷心外公的離世,對外一直沒有公布外公的死訊,在醫院那邊也還留著外公的辦公室留著他的號,因此不知的人都還以為傅神醫還在,有人在黑市要掛傅神醫的牌,也正常。
景南喬琢磨了會兒。
醫者仁心,既然對方出價到一個億,證明真的是很急,的兒子一定得了很嚴重的病,說不定可以救他一命。
“好像是敗癥,要截肢了。”下屬聽詢問,隨即老老實實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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