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云心才剛趕到一樓大廳,都還沒有來得及問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看到一個明顯年長十幾歲的人氣沖沖的朝走過來,一句話沒說抬手就給了一個掌。
“你這個狐貍,竟然勾引有婦之夫!”
人聲音越來越大,趕上下班高峰期,大廳里來來往往的都是人,也全部朝著人和尹云心的位置看了過來。
“你們公司負責人在哪?看看你們公司的好員工,為了錢竟然勾引有婦之夫,媽還打電話來要彩禮,真是夠不要臉的。雇傭這種員工的企業怎麼敢有人合作!我要求你們公司的負責人現在就到我面前開除這種品行不當的員工,向我道歉。”
因為被打了一掌腦袋嗡嗡作響的尹云心只覺眼前的一切都開始模糊起來。
同事們投來的視線像是一道道閃燈,晃得下意識想要避開,可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
手扶住左右為難的前臺小姑娘努力維持住的平衡。
等站穩以后立刻喊來保安控制起人,然后親自撥通了報警電話。
人還在繼續大聲吵嚷著什麼,可尹云心聽不清,的所有注意力都落在了從電梯里走出來的那個軀拔偉岸氣質矜貴的男人上。
是靳則淮。
前臺小跑著去和靳則淮匯報現在的況,靳則淮先是讓聚集在大廳的員工散開,然后徑直略過尹云心,走到了被保安控制起來的人面前表明了公司態度。
稱會在調查結束后給一個合理的代。
像是被靳則淮上不怒自威的氣勢震懾住,剛剛還氣焰囂張的人瞬間平復了緒,只追問了一句要怎麼罰這樣行為不端的員工。
靳則淮終于回頭看向了尹云心。
可他面上沒有任何表,聲音更是冰冷的沒有一溫度。
“如果況屬實靳氏會通告全行業不予錄用這樣的員工。”
靳則淮的眼神仿若一把利劍,直接割斷了尹云心繃著的最后一神經。
“我沒有。”
尹云心的聲音止不住抖。
靳則淮分明知道不會做那樣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的生活就只有公司和那個只夠轉的小公寓。
唯一算是突破常規的就是他靳則淮了,可他不相信,還當著所有人的面站在了的對立面。
靳則淮沒有回應,只讓前臺帶著尹云心去理下被打的臉頰。
“就這麼走了?”
闖進公司鬧事的人還想要攔尹云心,卻因為被保安控制的彈不得只能去質問眼前的靳則淮。
“當然不是。”
靳則淮的聲音冷了幾分,約還有些怒意。
“會被送去醫院做傷鑒定,而你,也要為你剛剛的舉承擔應有的代價,靳氏的律師會聯系你。”
“你什麼意思,要幫著告我?”人一副懷疑自己聽錯了的樣子,“你剛剛明明說要開除,通知全行業都不……”
“前提是做了那樣的事。”靳則淮不耐煩的打斷人,眸沉,“在沒有任何證據的前提下你就是在誹謗加故意傷人。”
他沒再給人說話的機會,直接命令保安等警察來了以后把人給警察理。
回靳家的路上。
宋然冉坐在周氣極低的靳則淮邊小心翼翼的扯了下他的袖子。
“則淮哥,你是在想云心姐的事嗎?”
靳則淮的眼眸中飛快閃過一抹異樣,沒有直接回答,只叮囑了句讓回去早點休息。
“則淮哥。”
宋然冉的聲音糯糯的,似是撒。
“你陪陪我好不好,那個房子空的,我害怕。”
靳則淮不聲的出被宋然冉握住的指節,告訴宋然冉已經給安排了住家阿姨,不會讓一個人。
被拒絕的宋然冉委屈的撇了撇角,又問了一句靳則淮一會要去干嘛。
“有個國電話會議要理。”
晚上九點。
尹云心紅著眼,問電話里的尹母是不是早就知道那個相親對象鄭澤早結過婚。
尹母心虛的沉默了好久才出聲:“他說他早就離了,鄭澤的條件那麼好離過婚不是也正常,你要是錯過了……”
“他本就沒有離婚!”
哽咽著打斷尹母。
鄭澤不僅沒離婚,他所擁有的一切都是來自那個年長他好幾歲的妻子,就是今天鬧到公司、吵嚷著說尹云心是第三者的人。
“我在你眼里,只是能幫你換取孫子治療費的工是嗎?”
尹云心的淚無聲落下,掛斷電話,將被打的紅腫未消的臉頰埋進膝蓋,整個都隨著噎不住抖。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以為又是尹母打過來的抬手就要掛斷。
看到的卻是靳則淮的名字。
拿著手機許久才摁下接聽。
以為靳則淮是要通知立刻停職,聽到的卻只有兩個字。
‘開門’。
掉眼角的淚打開門,靳則淮竟真的就站在門口,手上還拿著兩管藥膏。
“你來干什麼?”
靳則淮沒有回答而是第一時間看向還腫著的臉,然后稔的走進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一罐冰鎮的可樂放到尹云心手里。
“冰敷消腫。”
見尹云心遲遲不肯手接靳則淮見的沒有發火,而是蹲下子和坐在沙發上的尹云心視線平齊。
親手把冰鎮過的可樂在尹云心還紅腫的臉頰上。
尹云心偏頭要躲卻被靳則淮強勢的控制住。
“別。”
不容拒絕的語氣。
靳則淮拿起的手讓自己扶著冰鎮的可樂罐,他則接著拿出帶來的燙傷膏,親手涂抹在尹云心手背上的燙傷。
在尹云心的印象中靳則淮不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可這一切又真真切切的發生在他眼前。
不明白靳則淮這是在干什麼,明明說了那麼傷人的話,現在卻又做這些容易讓誤會的舉。
尹云心回被靳則淮握住的手說了聲自己來。
靳則淮沒再阻止,看著涂上了藥膏后十分突然的說了句:“如果你想要追究對方的責任,靳氏的律師會幫你。”
尹云心的手一頓,抬眸和近在咫尺的靳則淮對視了許久。
“靳則淮,你會娶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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