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的日子沒過兩天。
溫去公司附近打包下午茶的時候,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甜品店的靠窗的位置,溫和薛琪相對而坐。
薛琪近乎哀求,“我求求你,幫忙行行好救救我們家,或者讓我見見陸總也行。”
臉上連淡妝都沒有化,穿著簡單的休閑裝,頭上帶了頂鴨舌帽遮住眼底的憔悴。
跟溫初次在酒店到的樣子,有些大相徑庭。
剛在門口到薛琪的時候,溫就意外的。
聽這話,是特意在這等著自己。
不用想,溫也大概知道是什麼事,“薛小姐,我理解您的心,我只是個小助理幫不了您。如果需要找陸總的話,您可以跟前臺預約。”
陸硯之被薛家暗算這事,總是要找薛家好好清算的。
這事不管擱誰上,都不能就這麼輕易算了。
“陸總要是愿意見我,我就不會來找你了,求求你了溫助,能不能在陸總面前言幾句,您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跟我提,只要我能辦到的。”
薛琪說著又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里面有兩百多萬,這是我能拿出來的所有了。”
這還是賣了自己和母親的首飾奢侈品,東拼西湊才湊齊的。
再不行,只能把別墅區抵押了。
薛琪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上次的事過后,陸老爺子不知怎的突然就不管薛家了。
公司的訂單全部被搶走,以前的老合作商也紛紛避而不見,沒有訂單和資金注,薛琪的父親四求人壁被打,公司很快斷了現金流眼看熬不下去。
薛邵東直接氣的病倒住進了醫院,母親周荷這些年一直在家當闊太太清福,對公司業務方面的事一概不知。
去找了一些平時關系好的朋友,一個個不是不接電話就是躲得遠遠的。
薛家從高跌落泥潭,不過短短數日,嘗盡了人冷暖,
薛琪無奈,知道是因為得罪了陸硯之。
想來求求陸硯之,給們家一條生路。
去前臺預約,一直都說陸總忙沒時間。
薛琪一連好幾天,都一直蹲守在陸氏集團樓下,不是被前臺攔住,就是被保安趕了出去,本連陸硯之的面都見不著。
找私家偵探去查陸硯之住在哪里,本想著直接去他家樓下堵人。
結果,卻沒想到有意外驚喜。
與其去求陸硯之,說不定從溫這里手,效果可能還更好些。
功夫不負有心人,讓自己在陸氏樓下等到了溫。
“薛小姐,你確實是找錯人了。”
溫將銀行卡又推回去薛琪面前。
別說還沒跟陸硯之確定關系,就算是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也不會管。
年人應當為自己的錯誤買單。
當初下手的時候,就應當知道,一朝失手,會給薛家帶來什麼樣的后果。
如今也不過是替自己的錯誤買單。
況且,不認為陸硯之是真的下了死手。
否則,薛琪也不可能還能當面拿這麼多錢給。
薛家肯定也不是非到了什麼山窮水盡的地步,只不過是人在高站久了,一時接不了這種落差而已。
向上容易,向下難罷了。
“我要是薛小姐,就會想著,怎麼用手里這筆錢讓薛家東山再起。”
溫言盡于此。
至于薛琪,有沒有聽進去就是的問題了。
并不想跟薛琪有什麼糾葛,本來也不是自己該手的事。
“等等....”
見溫要走,薛琪著急了。
猛地起,直接去拉住溫的手。
“你就幫幫我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知道陸總肯定會聽你的話的,你幫我一次,以后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薛琪就沒有聽進去溫的話,固執地擋在溫面前。
要是溫不愿意幫,想不到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
收到了偵探給發的照片。
溫跟陸硯之倆人乘坐一輛電車,陸硯之雙手地摟著溫的腰,甚至還一起在夜市街的小攤上吃東西。
怪不得,上次這個小助理連一百萬都看不上。
原來早就跟陸硯之好上了。
要是溫能開口在陸硯之面前幫說幾句,那薛家的困境肯定能很快解決。
現在,溫就是薛琪的救命稻草。
這下,到溫無語了。
也本不想再繼續待下去,有這功夫,還不如回去鉆營點正道。
“薛小姐,恕我莫能助。”
溫甩開薛琪的手,去前臺拿了自己打包的東西,轉就往外頭走。
“溫,你真不愿意幫我!”
薛琪三兩步跑到門口,擋住溫的去路,面猙獰,“你要是不幫我,那我也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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