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澤點點頭,表示贊同,十分認可的話,也很支持離婚的選擇。
“林姐,你真誤會了,我和安平現在真沒什麼關系!尤其是學校房子的事……”
周心萍一直被晾在一邊,也沒的機會,聽見林靜文的話,趕開口辯解道。
可是,林靜文抬手打斷了的話,冷聲開口說道,
“周心萍,你不用解釋,我一點都不在乎你和李安平有沒有曖昧,清不清白,就算沒你,我也要和李安平離婚的。
因為我夠了,不想再伺候他那一家子的人,不想一分錢拿不到,倒著工資,還要天天被罵!
李安平,我說的夠清楚了嗎?我不是在鬧脾氣,我要和你離婚!”
李安平攥攥拳頭,氣地呼哧呼哧氣,上還是說道,
“你出來,跟我回家,我們回去說清楚!我一點都不明白,我不懂你為什麼非要離婚。”
“既然聽不懂人話就趕走,別浪費我的時間了。”林靜文翻了個白眼,真的不想再多說一句。
邱澤這時候在一旁開口說道,
“李老師我多說一句,林士的態度很明確,原因也說的很清楚,你再繼續糾纏下去,我就要懷疑李老師的智商問題了。
我不喜歡笨蛋助理,更不喜歡與無法通的人一塊做事。”
李安平瞪大眼睛,一臉辱地看著邱澤,滿滿地都是難以置信。
邱教授居然站在林靜文這一邊,話里話外,都在用助理的崗位威脅自己!
他,他……林靜文憑什麼啊!
“對不住啊,邱教授,今天真是打擾您了。安平也是太在乎林姐了,他才這麼激的。”
周心萍趕扯了扯李安平的袖,勉強出一抹笑容,“我們今天就先告辭了。”
說完,周心萍用了力氣,把李安平給拉走了。
他們帶來的東西,就放在了門口。
林靜文見兩個惡心的人終于走了,也就把東西拿進屋里了。
人是人,東西是東西,再生氣,也不能和錢過不去。
-
回到他們自己租的房子里,周心萍憋著的一肚子火也終于忍不住了,沖著李安平噴了出來:
“李安平,你怎麼能這麼蠢!八年的枕邊人是什麼樣的,你都不知道,你能知道什麼啊!”
周心萍覺得自己被騙慘了!
今天這臉丟盡了!
以后都很難在林靜文面前掙回來臉面了!
“以前林靜文不是這樣的!”李安平也生氣地說道,
“真的不是這樣的!之前就是個悶葫蘆,就總耷拉著腦袋,除了知道干活,真的啥也不懂……”
“行了!你別說了!要是啥也不懂,能被邱教授那麼夸,那麼維護啊!”
周心萍一點都不相信李安平的話了,更相信自己的判斷,耳聽為真,眼見為實。
林靜文就不是個普通人,更不是個黃臉婆,老大媽!
李安平也被周心萍這一句話給干沉默了。
憋了好半天,李安平滿臉泄氣地說道,
“今天又當著邱教授的面鬧了這麼一出,林靜文又這麼煩我,指不定在邱教授面前怎麼說我壞話呢,我的助教崗位是徹底沒戲了。
也是因為林靜文,系主任那邊對我印象也不好了。
所以,現在不助教沒戲了,我在學校的日子也會變得艱難了。
小到監考或是批改試卷的補啊,先進老師的評選啊,大到以后學校再分房,肯定都沒我的份了!”
越往下說,越明白自己的損失,李安平的心就越痛,越難,甚至,心中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緒。
他要是知道林靜文會因為房子的事和他鬧離婚,影響還這麼嚴重,他就不會說房子給周心萍住的事了。
他一直都覺得林靜文可有可無,就是家里的一頭老黃牛,他隨時都可以舍棄,是要求著自己不離婚才對。
可事實上……李安平攥攥拳頭,無能狂怒地說道,
“林靜文想離婚,那就離婚好了!我看離了婚,是不是真能過得好?!現在可把能耐壞了!”
周心萍聽了他的話,卻是翻了個白眼,看著李安平的眼神著鄙視,對他的失又積累了一些。
之前有打算和李安平結婚的,覺得他也算是個不錯的依靠,大學老師,有分的獨立房子,前途也還可以。
可昨天李安平去商場,連羽絨服都不舍得給買,給兒子買了兩服,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周心萍就對他不怎麼滿意了。
現在林靜文這個人又大大地超出的意料,再看李安平的表現,周心萍想和李安平結婚的心思幾乎都沒了。
不過,現在也沒更好的選擇,一個人帶著一個孩子,沒個男人幫襯,日子也難過,就先這樣吊著李安平也行,能從他手里撈點就撈點。
所以,也不想看見李安平就這麼垮掉了,要不然一點錢都從他手里不出來了。
“人家林靜文現在給邱教授做保姆,工資肯定比你還高呢!因為邱教授一開口就夸林靜文能干,做飯好吃,打掃衛生也專業,稱呼為管家,而不是保姆!
還有你看見戴的手表了沒,國外的牌子,你覺得會是誰給的?肯定是邱教授啊!
人家林靜文和你離了婚,不用伺候老的小的,會過得非常好,你別心理沒數了行不行?”
周心萍譏誚地一笑,毫不留地揭開他想掩蓋的遮布。
李安平被諷刺了一通,惱怒地罵道,
“心萍,你也失心瘋了嗎,你到底跟誰一伙的!”
“我當然是跟你一伙的,可我要先罵醒你,讓你看清楚林靜文的真實面目和能力。
我更要讓你瞧清楚一個事實,你離了林靜文,你家庭不睦,你事業不順,你什麼都玩不轉!”
“可是……你也看見林靜文的態度了,非要離婚,我一直拖著也沒啥好,還不如趕離了!”
李安平知道周心萍說的很對,所以他才氣啊!
不僅拖著沒好,還每次都要像個鱉孫一樣求著林靜文回家,他真的覺得憋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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