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凜兇神惡煞,但不知道為什麼,林暮汐非但沒害怕,反而心頭一暖。
大概這就是被人護著的覺吧。
就算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但他在對好。
林暮汐比劃:【我又沒被揍。】
“差一點也是揍,不能因為他沒揍到你就不算他頭上,”墨凜一副教導的口吻,似乎嫌不機靈,“他揍你是真的,我要揍們也是真的。”
林暮汐抿。
竟然覺得有些高興。
反正墨凜欺負的是別人,林暮汐心想:只要火不燒到這兒來,一切都好說。
“什麼做不知道被抓走的還是自愿走的?”墨擎天氣的鐵青一張臉,高聲訓斥,“龍蔓蕓要是自愿走的,會電話打不通?你們有沒有腦子!”
警方那邊也下不來臺,他們畢竟是接到報案,又因為是墨家,所以才調所有警力幫忙找人。
現在上司都沒這麼訓斥過他們,墨擎天竟然這麼訓,實在是讓人高興不起來。
警方那邊很快給出回復:“因為我們不確定龍蔓蕓是否認識這位男士,看監控錄像,龍蔓蕓和這個男人并不像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視頻傳送過來。
現在的監控錄像都很清晰,就算距離遠,也依舊能看清不東西。
視頻中,男人給龍蔓蕓戴上一個翡翠鐲子,龍蔓蕓側頭和男人說話,兩人說說笑笑,龍蔓蕓還替男人整理肩膀上的服,親昵的有些不同尋常。
任由一個不明真相的外人見了,都覺得這兩人關系不簡單,更何況墨擎天本人。
老太太探過頭一看,便笑說:“好啊,看看這是什麼人?以前是什麼出,現在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你可別忘記了,龍蔓蕓跟你之前就是個會所陪酒,這朝三暮四的本事,人家天賦著呢!”
“虧的你還在這里大張旗鼓的找人,恐怕人家早就計劃好了準備去春風一度,故意找個沒人發現的地方辦事,你可別打擾到。”
老太太的話宛如火上澆油。
墨擎天氣的臉都歪了,男人在外邊面最重要,他剛才有多麼著急龍蔓蕓的安全,現在就有多麼丟臉。
但為了這份面子,墨擎天還不能承認:“只是一個監控視頻,能說明什麼?”
“都說抓賊拿贓,捉見床,我總也要知道龍蔓蕓人在哪里吧!”墨擎天高聲。
這話也沒錯。
畢竟是在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的人,多多有些。
僅憑一份監控視頻,不能說明什麼。
警方那邊說:“我們已經在加派人手去找,但不能保證究竟什麼時間才能找到人。”
墨擎天罵人:“廢!”
視線一轉,墨擎天忽然看向了墨凜。
客廳寬闊,面積很大,也就導致了空的環境氛圍,尤其是人很的況下,更是給人一種背后涼颼颼的覺。
“是不是你做的?”墨擎天開口質問。
墨凜挑眉:“你上廁所沒刷牙?”
林暮汐一聽這話,角便控制不住的揚起。
上廁所沒刷牙,這不就是在罵墨擎天不干凈麼?
墨擎天氣的腦仁疼,仍舊選擇繼續問:“放眼整個寒城,有誰敢有這個膽子抓龍蔓蕓?誰不知道龍蔓蕓是我墨家的人?”
“警方都說了,”墨凜沒什麼語氣,“不確定是自愿走,還是被抓。”
墨擎天高聲:“別跟扯這些沒用的,你就說是不是你做的!”
見過良為娼的,也見過屈打招的,但沒見過著人承認的。
林暮汐整個心臟都不舒服。
這墨擎天……
還真是偏心眼。
合著在這個家里,墨家的那些姨太太們,私生子們,都比墨凜這個原配生下的兒子要重要的多,不然墨擎天怎麼會這麼對墨凜?
林暮汐忽然開始心疼墨凜。
這就和在林家的時候一樣,看待墨凜時,就仿佛看見了曾經在林家的自己。
但唯一有一點不一樣的是——
墨凜比要強,甚至能有自保能力。
因為墨凜比誰都囂張,甚至比誰都更“惡”,他登時一句反問:“我老婆差點被房梁砸死,我思前想后,我們墨家的建筑都出自大師之手,誰敢弄些垃圾以次充好?我懷疑是人為,不是意外。”
說著,墨凜直奔主題:“你說是不是你的三個老婆做的?”
“你放屁!”墨擎天罵人。
墨凜也冷了臉,同樣的話還回去:“你把你三個老婆出來,挨個問問,看看是不是們做的,要是們不承認,我就用家法打到們承認為止,你看怎麼樣?”
墨擎天指著墨凜的臉罵:“不可理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每次傳回來的消息都是沒找到人,關鍵是龍蔓蕓最后消失的地方好歹還有監控錄像,但是墨津行就慘了,墨津行簡直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本沒有人知道他最后消失的地點在哪里。
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消失了。
無聲無息。
能辦到這一點的人一定不是普通人,如果是綁匪,不可能會如此縝,而如果是有權勢的人,和墨家結仇也只可能是談條件,但這麼久了,要談條件的話早來了,可現在事實是一點消息都沒有。
墨擎天坐不住,最后只能和墨凜說:“你有本事,你有人脈,讓你的人出去找。”
彼時墨凜正端著果盤,送到林暮汐的懷里,說:“你吃你的,別聽臟東西。”
林暮汐:“……”
“墨凜!”
墨擎天高聲,氣急:“算我求你一次,你去找!”
墨凜聞言,臉上的神更冷。
坐在一側的林暮汐都能明顯覺到墨凜的緒變化,那是一瞬間的惡劣,宛如從高空墜地獄,無人生還,也無人能施以援手。
墨凜的心惡劣到極致,冷沉的臉更為恐怖:“真好笑,剛欺負完我老婆,還要求我辦事,誰給你的臉?”
林暮汐吃草莓的作一頓。
雖然知道墨凜可能本自己心就不好,但聽到墨凜口口聲聲都是的時候,說不容是假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墨擎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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