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芷去給薄夜取藥了,回來的時候恰好看到他黑著臉把電話掛掉。
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阿夜你還好吧?我覺你今天的緒不太好。”
薄夜冷冷的嗯了一聲,沒有繼續開口了。
溫芷坐在位置上拿出一個蘋果替薄夜削皮,自顧自道:“蘇扶的事我已經知道了,而且那一片海域是離岸流,不出意外已經沒了,這件事恐怕瞞不住了,到時候你怎麼和伯父伯母他們開口?”
抬起眼眸,小心翼翼的觀察薄夜的表。
“這件事我自有決斷,你不用管。”
薄夜理了一下。
溫芷將切好的蘋果切塊,遞到薄夜邊。
薄夜離遠了一點:“我不要,你自己吃吧。”
溫芷將切好的蘋果放在里,沒有蘋果的甜味,反倒有一莫名其妙的酸味。
本來以為把蘇扶解決掉,和薄夜的婚事就會水到渠。
卻沒想到薄夜這邊沒那麼容易搞,想想也是,畢竟同床共枕了那麼長時間,甚至差點有一個孩子,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他傷心也很正常。
溫芷吃完蘋果后從病房里退出來,把房門關上。
這個時候電話響了。
是溫母的電話。
“溫芷,你那邊的進度到底怎麼樣了?咱們家公司什麼況你還不知道嗎?還不趕把薄夜拿下,咱們現在已經火燒眉了,再不趕快你真的想要看我們家破產嗎?”
對方恨鐵不鋼的嗓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
溫芷深呼吸了兩口:“你以為我想讓我們家破產嗎?你不要力我行不行?為什麼不催一下溫?”
溫芷越想就越生氣。
溫肚子里面的那個孩子,他們一直拖著不愿意打掉,不就是想借此撈一筆嗎?
為什麼不拿著肚子里面的那個籌碼去上位?
而一直在這邊催促。
并不是溫芷不想趕嫁給薄夜,只是現在這種況,貿然提出結婚。
薄夜會理才怪了。
李書拿著公司里的文件過來醫院,想找薄夜簽字,遠遠的看到溫芷在和別人打電話。
并沒有過去打擾。
“人都已經死了,你們那麼著急干什麼?我怎麼不敢確定死了?拜托,那可是離岸流,而且當時的海浪那麼大,那麼長時間沒上來指不定被哪條魚吞了呢!”
溫芷不耐煩的說,說完這句話后就把電話掛了。
直接扭頭離開,并沒有看到站在角落中的李書。
李書木然的臉上,劃過一抹深思。
溫芷為什麼會知道蘇扶被離岸流吞噬的時候海浪很大?
李書暫時將這個想法保留,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件事恐怕和溫芷有關。
但想起薄夜對溫芷的態度,他又不敢貿然把這件事捅出去。
沒有證據的事,說給薄夜聽,他也不會相信。
與其這樣,還不如看看有沒有什麼實質的證據。
蘇扶對他其實不錯的。
如果蘇扶的死真的和溫芷有關,那他不介意替討回公道。
李書推門進來把需要簽字的文件擺在薄夜面前:“總裁,這幾份文件是現在就要要的,我已經審核過一遍了,您直接簽字就行。”
最近這一個半月以來,薄夜的狀態就很不對勁。
一開始還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聽說蘇扶失蹤有可能死了,就直接失魂落魄了。
今天寧知意沖進辦公室時的那個氣勢,也把李書嚇得夠嗆。
他也沒想到看起來溫溫的寧總,發起火來居然那麼嚇人。
薄夜這麼一個大男人,居然被拎起來打。
他當時就在旁邊看,覺得可疼了。
寧知意罵的那些話,他其實都想點贊了。
說的可真是太好了,薄夜對待員工很不錯,但在對待上又太渣了點。
“海上救援隊那邊有消息了嗎?找到人了沒有?”薄夜聲音沙啞,眼里帶著希翼。
“并沒有找到。”
薄夜失落的垂下頭,拿著筆開始翻看文件。
把面前的這一打文件簽完后,準備將李書趕走。
“總裁,還有一件事,劉孟印導演的作品即將上映,聯系不到夫人,聯系到我這里來了,您看是怎麼理?”
劉孟印和蘇扶他們前段時間拍劇已經要上映了,正在聯系蘇扶等人宣發。
一直沒聯系上蘇扶,就找到了急聯系人的電話。
沒想到居然聯系到李書這里來了。
薄夜眼眸沉了沉,他聲音沙啞:“是要宣發?婉拒了就行。”
“明白了,總裁。”
李書抱著文件離開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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