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心急如焚地回陸公館中,連鞋子都沒來得及換,就直奔自己的房間,從屜的最深翻出了母親的那本羊皮日記本。雙手抖著翻開日記本,急切地尋找著那個蛇形圖騰的記載。
終于,在日記本的某一頁,看到了那個悉的圖騰,旁邊還有幾行母親娟秀的字跡:“特殊,換之,乃家族忌。”江映月眉頭鎖,心中的疑越來越深。繼續往下看,發現母親似乎記錄了一些關于家族中擁有特殊人群的事,但很多容都被刻意用墨水涂抹掉了,只剩下一些斷斷續續的線索。
“難道母親知曉這特殊與換的?這和謝云禮的新劇本又有著怎樣的關聯?”江映月眉頭鎖,喃喃自語,心中的疑如一團麻,越理越復雜。
恰在此時,手機鈴聲打破了屋的寂靜。江映月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是謝云禮發來的消息:“江小姐,那本《圖騰》我已經借到了,給您送到陸公館可以嗎?”
江映月微微一怔,手指在屏幕上懸停了片刻,心泛起了一猶豫。謝云禮此舉,究竟是出于純粹的熱心,還是另有目的?但最終,還是按下了發送鍵,回復道:“好,你來我家吧。”
目送著手機屏幕暗下去,江映月陷了沉思。謝云禮,這個看似普通的導演,真的如此簡單嗎?謝家究竟經營著怎樣的生意,背后是否藏著不為人知的?
阮景盛曾提及,謝云禮和自己是大學同學。可在江映月的記憶里,關于謝云禮的印象寥寥無幾。唯一深刻的,是那次校慶活。當時,參與節目表演,卻因道老舊出現失誤,導致自己傷出。傷口很快染,發起了高燒,昏迷了好幾天。
恍惚間,江映月記得是謝云禮帶自己去的醫院。但等從昏迷中蘇醒,第一眼看到的卻是陸承影。那時的陸承影緒激,似乎在和醫院工作人員激烈爭吵,約提到了“”這個詞。
……江映月的思緒瞬間凝固,腦海中浮現出“RH”這幾個字。清楚地記得,自己就是這種極為稀有的型。若不是偶然查閱檔案,本無從知曉自己的型。
小時候,天真地問陸承影自己的星座和型,陸承影總是避而不答。每次檢后,檢報告也從未到過手中。即便再三追問,陸承影也只是隨口敷衍說是AB型。這一切,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刻意瞞?
而且陸承影好像說什麼庫。
是什麼?
沒過多久,門鈴響起。張姨準備去開門的時候,江映月從房間打開門小跑著出來對張姨道:“張姨,我來開門就好了。”
“您慢點。是不是陸總回來了,您跑這麼快。”張姨看著小兩口昨天一起回來,知道他們和好了,今天心里都舒服了很多。
現在看到江映月這麼著急的跑出去,應該是陸總回來了。
江映月打開別墅的大門,謝云禮站在門口,手中拿著一本陳舊的書籍,封面上正是那個蛇形圖騰——《圖騰》。
“這麼快就借到了,真是太謝你了。”江映月雙手接過書,臉上出一抹禮貌的微笑,隨后側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謝云禮進屋。
謝云禮邁著優雅的步伐走進屋,目像敏銳的探測一般,在房間里緩緩掃視。他的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恰到好的笑意,說道:“陸公館還是和多年前一樣,幾乎沒什麼變化,這里的每一布置,都保留著你喜歡的東西呢。”
謝云禮作為一名擅長劇本的導演,向來以觀察細致微著稱。在他的眼中,每一個細節都可能是故事的線索,每一件品都可能承載著一段。
江映月微微一怔,隨即聳聳肩,語氣中帶著一不以為意:“是嗎?我怎麼覺得這些都是陸承影的喜好,跟我能有什麼關系。”
謝云禮輕輕一笑,目落在客廳角落里的一座芭蕾舞神雕像上。他走上前去,指著雕像說道:“你看這個芭蕾舞神雕像,當年你學芭蕾的時候,陸總送給你的。后來你倆吵架,你一氣之下把它丟了,正巧被我撿到了。當時陸總就跟在你后面,從我手里把它搶了回去。”
江映月愣住了,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記憶的閘門瞬間打開。記得陸承影曾輕描淡寫地說過,這雕像不過是他在市場上隨便買的,滿大街都是贗品,他買了好多,只是覺得擺在屋里好看而已。
“你想多了,這東西就是個贗品,陸承影親口說的。”江映月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心卻早已泛起了層層漣漪。
“這個東西,世上僅此一個,不信你看看。”謝云禮說著,抬手輕輕拿起雕像,將底部展示給江映月看。只見上面刻著江映月在芭蕾大學期間第一次國際演出的時間和場地。
“這……”江映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年來,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謝云禮,你怎麼會知道這些?”江映月的聲音有些抖,心中五味雜陳。
“我當時撿到雕像,看到上面的刻字,就知道是你的。本想還給你,沒想到被陸總搶走了。看得出來,他一直都在默默地守護著你。也難怪你會嫁給他,只是后來……”謝云禮的話語中帶著一慨,似乎在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
如果不是謝云禮提起,江映月本不會想到這些事。結婚這三年,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陸承影上,一心想著如何討好他,如何為他生下孩子,卻忽略了邊這些看似平凡卻飽含深的細節。
緩緩環顧四周,這才發現,傭人們正在拭的那些品,每一件都似曾相識,它們靜靜地躺在角落里,卻在記憶的某個角落閃閃發。
就在江映月沉浸在思緒中時,謝云禮的目最后落在了手中的羊皮日記本上。他微微瞇起眼睛,帶著一好奇問道:“這是你母親的日記嗎?看起來很有年代。”
江映月心中一,下意識地將日記本藏到后,“是的,里面記錄了一些家族的事。”
謝云禮沒有再追問,而是說道:“這本書里的容很彩,你看完我們可以好好探討一下劇本的創作。”
江映月點了點頭,開始翻閱起手中的書。書中的容讓越看越震驚,里面詳細記載了一個古老家族中擁有特殊的人,為了延續生命而進行換實驗的故事。而這個家族的標志,正是那個蛇形圖騰。
“謝云禮,你從哪里找到這本書的?”江映月突然問道。
謝云禮的眼神閃過一不易察覺的慌,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就是在圖書館的一個角落里偶然發現的。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江映月搖了搖頭,“沒什麼,只是覺得這個故事太離奇了。”
然而,江映月心中卻覺得事并沒有這麼簡單。開始留意謝云禮的一舉一,發現他總是有意無意地盯著自己手中的羊皮日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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