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楚嶼君破鏡重圓的喜悅,令宋瑾一整天干勁兒十足。
下午三點不到,一天的工作就完了。
想提前下班,卻被張組長通知去南區見個故意傷害案的當事人。
只想早些為當事人做完筆錄,去楚氏集團給楚嶼君一個驚喜,卻忘了楚嶼君早上對出行安全的警告。
從電梯來到信安地下停車場,正準備在手機上打車,就看到一輛出租車朝這邊駛來。
“,準備去哪兒?”司機是個三十多歲的黑胖人。
“去南區的金利地產。”這次約見的當事人,是金利地產的一名銷售經理。
經理為了拼售房業績,與另一家地產銷售人員發生肢沖突,被群毆。
法醫鑒定雖然是輕傷,但金利地產高層咽不下這口氣,委托信安律所起訴了打人的地產公司。
宋瑾此次過去,是為銷售經理做筆錄,準備后續的庭審。
司機一臉敦厚,令宋瑾沒有任何戒備,連車牌都沒看就擰開了后車座的車門。
忽然間,一只壯的男人手臂扣住手腕,猛地把扯進車。
這個時候才發現,被出租車外面的太給騙了!
看似明的太,在車卻是完全漆黑,以至于本沒看到后車座還坐著兩個大男人!
“放開我!”剛開口疾呼,就被扯的男人用一塊白布捂了口鼻,并被拿走了手機。
“宋小姐別折騰了,年想宋小姐想得寢食不安。如果今天不能把宋小姐帶到年面前,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前面開車的司機,笑著勸放棄反抗。
又是盛年那個狗東西!
口鼻被男人捂得很,想大聲呼救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
這個時候,才后悔沒把行程告訴楚嶼君!
車子疾駛出了停車場。
令意外的是,車子沒駛出市區就在一家茶樓門口停下。
念大一那年,去京郊做法律援助,在一個茶樓出過事。
以至于心中有了影,這些年沒有進過任何茶樓。
現在,看到茶樓兩個字就發怵。
車門被司機從外面打開那刻,抬腳要跑,側男人卻早先一步用一把雪亮的匕首頂在腰上!
“宋小姐如果不想苦,就配合點兒。”
男人邊說邊強行挽住的一只手臂,三步并兩步把帶進茶樓。
不停環顧四周,試圖尋求自救的機會。
可是,整個茶樓就像被清場了一樣,空無一人。
男人怕不老實,從下車到包間,匕首始終在上!
比起抵在上的匕首,宋瑾更怕的是即將見到的狗東西——盛年!
很快,被從專屬電梯帶進三樓一個雅致的包間。
盛年端著個青花瓷盞,穩坐在一張太師椅上。
一襲白,把本就瘦削的五襯得越發駭人。
“年,宋小姐來了。”
把宋瑾帶進單間的男人,恭敬地朝盛年頷首。
盛年朝他輕輕抬手,男人撤回匕首,退出包間。
宋瑾想逃,快速去擰門把手,卻沒想到門已經被從外面反鎖!
“別瞎折騰了。既然把你弄過來,未經我允許,你是走不出這道門的。”盛年晃手中的茶盞,笑著把定。
杵在門口,一邊用力晃門把手,一邊疾呼:“來人啊,著火了!救火啊!”
遇險的時候不喊救命喊救火,是在急況下的經驗。
但是,這次失靈了。
一連喊了很多次,外面都沒有任何回應。
“這間茶室的隔音非常好,宋瑾,現在門口都是我的人,你就別白費力氣了。”
盛年已端著茶盞朝走來。
宋瑾后背抵在木門上,憤怒看向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盛年,“馬上放我離開!”
“好不容易才有了這個見面的機會,不聊幾句怎麼能放你走呢?”
盛年瞇著一雙高漲的眼睛,在茶盞上啜了口,把茶盞遞向宋瑾,“好妹妹,給哥哥一個面子,把這杯茶喝了。”
宋瑾把頭轉向一旁,滿臉不屑,“我沒有喝別人口水茶的習慣。”
“喝了我的茶,就是我的人,以后在京城就由我來罩著你。”
盛年左臂搭在宋瑾右側,右手端著茶盞的放到宋瑾邊,“真要不喝,哥哥我可要強行喂你了。”
“我自己來,不許我!”宋瑾知道盛年變態,茶水中指不定放了什麼東西,生怕被盛年強行灌到里,選擇主出擊。
盛年以為求救無門開始服,笑著把茶盞遞到手中。
手一松,茶盞“啪”地一下掉在地上摔得稀碎。
滾燙的茶水迸濺在地板和兩人管上。
“抱歉,我沒拿穩。”宋瑾撇冷笑。
盛年當即沉下臉來,折返回茶桌,又拿起個茶盞倒了一杯走向宋瑾。
“沒拿穩不要,哥哥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喝一口,哥哥喝一口。”
宋瑾被他哥哥長哥哥短吵得心煩,抬手去打他手中的茶盞。
卻不料,他早就有所準備,側避開的同時,反扣住宋瑾握著茶盞的手!
兩人手掌相握那刻,宋瑾對他的厭惡到了極點,一邊與他撕扯一邊怒罵:“盛年,你個瘋子,別我!”
盛年看似弱不風,其實力氣比宋瑾大了很多。
只拉扯了兩個回合,就單手把宋瑾牢牢抵在墻上,另只手著茶盞放到宋瑾邊!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臭丫頭!你睜大眼睛瞅瞅整個京城,誰敢與老子作對?今兒這茶,你不喝也得喝!”
盛年說完,就把茶水往宋瑾里猛灌!
宋瑾一邊咬牙關,一邊用高跟鞋鞋跟狠踹盛年的腳背。
這一下,宋瑾使出了全的力氣!
盛年疼得“啊呀”一聲,宋瑾為自保,趁機去抓就近的一個景泰藍花瓶。
手指距離花瓶還有兩三厘米,盛年忽然俯,宋瑾一個踉蹌摔倒在地板上!
盛年氣急敗壞把在下,紅著眼住下。
“只是請你來陪我喝杯茶,沒想到你踏馬的還真是烈——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就把你給睡了,看看楚嶼君和宋津南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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