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一走,酒店的房間恢復了安靜,周辭宴翻出手機,有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彩信,來自國,是幾張在會所的照片。
上面的主角不是別人,正是遠在國的謝棠。
過得相當瀟灑,邊有好幾個男相伴,那些小鴨子很是熱地灌著酒。
謝棠笑著,風又迷人,周旋在各男人中間。
向每一個男人的眼神都猶如攝魂奪魄,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周辭宴瞇著眸,了手機。
這是去了賀書開的會所?
他手機上了限制,無法跟國的人聯系,就連微信發出去都是遙遙無期。
真不知道安瑾辰從哪里找得黑客。
幸好他的重要消息從來不在手機上,不然,真的要被他們發現他的意圖了。
沒了他,謝棠國的生活過得非常瀟灑,真是快活極了。
周辭宴斂眸,有種把手機砸了的沖。
這短信是誰發過來的,是謝棠?還是安瑾辰的幫手?
為什麼照片上的謝棠如此放松,是專門為了他演的這場戲?為了報復他在這邊找了別的人?
所以這是吃醋了?
這樣的猜測,讓周辭宴的心稍微好了一點,但并沒有徹底地平復下來,他看著那些男人坐在謝棠旁邊,嫉妒地發狂。
尤其是那位,他是怎麼敢,敢把手放在謝棠的腰上?
他拿出在國外準備的備用機,聯系了賀書禮。
“謝棠在哪個包間,誰他媽了!說話!”
賀書禮接到周辭宴的電話,就被周辭宴一頓吼,如此暴躁,完全不像他的風格,他什麼時候因為一個人這麼失控。
賀書禮把電話拿遠了些,“就點了幾個鴨子,都不是接那種的,干凈的,你放心,就算真的玩了,謝棠不會得病的,傳染不到你。”
周辭宴:“……”
電話那頭平靜了好半晌,周辭宴的聲音才從聽筒里傳出來。
“如果謝棠了其中的一個,你跟你那些人,都特媽地等著死。”
電話掛斷,賀書禮盯著那電話號碼,要不要這麼認真,不就是玩玩,順便結個婚嗎,搞得像真事一樣。
不過還好,謝棠沒興趣跟那幾個鴨子發生點什麼,小鴨子們長得是不錯,但是看著就不像是能干活的人。
而且就算找,也不會找鴨子。
跟清易喝了幾杯酒,就不奉陪了,“照片發過去了嗎?”
清易笑瞇瞇的,“都發過去了,你們這是比誰玩得過誰?”
年輕人啊,玩得真刺激。
謝棠眸暗了暗,擲地有聲,“我不好過,他也別想好過。”
周辭宴能找一個,就能找一堆。
“周辭宴且在國外呆幾個月呢,你這麼搞,他只會玩得比你更嗨,你能甘心?”
這樣安瑾辰的計謀還真得逞了。
“我去找他。”謝棠聲音很平靜。
清易聽完聲音拔高,“什麼?!你要去找他,你工作室不干了。”
“我在國外也能做。”謝棠一旦認定的事的,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沒必要。”清易苦口婆心地勸著,“謝棠,真不用這麼較真,你就想周辭宴長了那樣一張臉,他能安分?”
“真的,假的,總要有個答案,如果他真的出軌了,不是正合我舅舅的意。”
“那要是沒出軌呢?”清易納悶。
謝棠用看白癡的目看著他,“你說呢。”
清易訕笑兩聲,“其實你要出國這事,可以不用跟我說的。”
他夾在舅甥倆中間,為難的,他到底是要不要告訴安瑾辰。
“沒事,你可以跟我舅舅說,我又不怕他。”
謝棠轉走得利落干脆,第二天一早就坐上了飛機。
陳小姐的設計已經到了收尾階段,給了自己設計圈的朋友,短短幾個小時,把所有事安排妥當。
昨天,送周辭宴上飛機,今天就自己來了。
謝棠甩了甩手,等到了那,不管周辭宴出沒出軌,都要狠狠地扇他幾個掌,不然不能解的心頭之恨。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坐得謝棠暈暈沉沉,難得不行。
就算是頭等艙,也不舒服。
下了飛機才好點。
七個小時的時差,到這邊已經是凌晨了,謝棠了車,直奔周辭宴的酒店。
小張很周到,給提前預約了房間,就在周辭宴那一層。
謝棠直達八樓,下了飛機,非但沒有一點疲憊,還覺得渾充滿了力量。
連東西都沒來得及放,直接去敲周辭宴的門。
里面好半晌,才有了聲音。
剛開門,還沒等看見人呢,謝棠的掌就招呼了過去,打得里面的人發蒙。
“你他媽很爽啊,周辭宴。”
咬著牙,小臉上染起憤怒的紅。
周辭宴好不容易睡著,不但被吵醒還莫名其妙地挨了一掌。
他捂著臉,連人都沒看清,就煩躁地了一聲,“你他媽有病吧!”
謝棠輕嗤了一聲,周辭宴什麼意思,前兩天還口口聲聲跟一談未來,現在罵有病?
那就讓他知道什麼真有病。
謝棠的下一個掌隨即招呼過去,這次周辭宴有了防備,抓住了的胳膊,同時他也適應亮,看清了謝棠的臉。
“謝棠?”
趁著他愣神,謝棠另外一個掌甩了上去,瞬間響徹整個走廊。
“對,是我,打擾你好事了吧。”
周辭宴也不躲了,松開謝棠的手,由著打。
謝棠更是不客氣,扇了好幾個,手都紅了。
“扇夠了?”
周辭宴挑了挑眉,語氣平淡。
謝棠,“沒呢,這才哪到哪?”
“那繼續?”周辭宴眸子盯著,臉上的紅印遍布,瞧著有點可怕。
謝棠也毫不心虛,但是手疼,不想扇了。
“下次,手酸。”
“嗯,行,到我了。”
周辭宴聲音剛落,謝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抓進了房間。
謝棠掙扎著,“周辭宴,你松手。”
“不松,現在換我教訓你。”
此時周辭宴那張帥臉是沉的,沒有一點溫度,角邪邪地勾著,一副吃定謝棠的模樣。
他不顧謝棠的反抗,在了的上,用力碾磨著,就快要將的磨破。
謝棠疼的眼淚出,小手垂著他的口,卻撼不了一分。
周辭宴忽然松開了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醋勁,“謝棠,是那些男人厲害,還是我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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