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們在小房子纏綿,釋放,瘋狂地表達意。
結束后,兩人則是靠在一起,聊些小時候的事。
周辭宴記得很多,反倒是謝棠只記得一些零碎的事。
沒辦法,那時候的謝棠實在是太小了,娃娃一個。
謝棠勾住周辭宴的脖頸,親吻他的臉龐,“我都記不清你小時候的樣子了,那張臉仿佛在我記憶里模糊了。”
周辭宴捅了捅謝棠的額頭,“沒指你記得。”
他扯了扯,聲音中帶了幾分嘲弄的開口,“我要是指你記得,我這顆心早就碎了。”
謝棠的手搭在周辭宴的口上,膛的熱意隨著指尖的接,狠狠燙了一下,謝棠指尖微微瑟。
謝棠問:“為什麼會碎?”
周辭宴著謝棠,眸子是彎著的,“天天看你纏在周明修邊,你讓我怎麼好過,幸好我那個時候還沒那麼喜歡你。”
謝棠心虛垂下眸,避開周辭宴的視線,悶悶地“哦”了聲。
周辭宴把玩著謝棠的指尖,放在自己的口,掌心和相,謝棠只覺得手心里泛起一陣又一陣的暖意。
他盯著謝棠的眸子,邊堆起笑,“我從來不相信什麼一見鐘,我更相信——”
他緩緩靠近,輕輕地吻落在謝棠的額頭上,“我更相信日久生。”
他特意咬重某一個字眼,笑容越發的邪肆。
謝棠的眸了下,隨即偏開。
想到了兩人第一次結束后,周辭宴似乎也說過這樣的話。
那日他的樣子還浮現在謝棠的眼前,他說,“嫂子,我們來日方長。”
好像從一開始,他就篤定了這樣的結局似的。
兩人從迷彼此的,到后來的割舍不開,他們一步步,朝著彼此的方向靠近,然后擁抱。
可在謝棠眼里的一切幸福,都只不過是周辭宴的算計罷了。
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有真心呢?
真心,這兩個字,是聽著,就讓周辭宴覺得無比可笑。
,也只不過是他玩弄別人的手段。
這種手段,他屢試不爽,沒有人能擺他的魅力。
可戲太深,也容易走不出來,分不清真假。
周辭宴算盡每一步棋,可唯獨沒算到,當反噬來臨的那一天,他會那麼的痛,仿佛整個人被四分五裂地疼。
“周辭宴,完了。”謝棠把頭埋在周辭宴的口,“我好像真的陷進去了,你可千萬別讓我賭輸了,到時候舅舅會笑話我的。”
“棠寶,我早就陷進去了。”周辭宴半真半假地說著。
小房子了兩人新的約會基地,雖然小,但卻溫馨。
周辭宴還會在里面做飯給謝棠吃,他的廚藝讓謝棠驚嘆。
驚詫的睜大眸子,“原來你做飯這麼好吃。”
周辭宴得意地翹起,“當然了,我除了吃喝玩樂,最在行的就是做飯了。”
“那你之前都不給我做。”謝棠努了努,不樂意地說。
周辭宴了謝棠的腦袋,“謝棠,你沒良心,我做的那些東西,都被吃狗肚子里去了?”
謝棠疑了半晌,回想起周辭宴之前給自己送過那麼多次飯的經歷,沒心沒肺地笑了,“那些都是你做的?”
“也不全是,但我做了好幾次。”
“你怎麼不告訴我?”謝棠沖他眨眨眼。
周辭宴坐在對面,拿起筷子開始給挑魚里面的刺,“我說了,你不信。”
“信了信了,現在信了。”
彎著眼睛,吃得開心極了。
越發覺得周辭宴寶藏,長得帥,材好,活也不錯,甜會哄人,家務,做飯都不在話下,就連小蛋糕都做得那麼好吃。
完全想象不到日后的日子,周辭宴會把伺候得多滋潤。
可心里的期越重,現實帶給的重創就越慘烈。
謝棠從來沒想過,周辭宴會把騙得那麼慘,從頭到尾,沒有一句實話。
“我們什麼時候去領證啊?”謝棠笑盈盈地著他,一雙晶亮的眸子里全是對婚后生活的期。
“我隨時都可以。”周辭宴向謝棠,深深看了一眼,“倒是你,你舅舅那邊……”
他言又止。
謝棠說,“不用管他的,你為了救我,連命都豁得出去,我當然也能為了你反抗我舅舅,周辭宴,我不是膽小鬼。”
周辭宴垂下眸子,苦笑了聲,“要不還是等你舅舅回來再說吧。”
“不要。”謝棠皺眉,“你還想不想娶我了?”
“想啊,就是我有點……”周辭宴抿了下,聲音弱了幾分,帶著深深的質疑,“不確定。”
“不確定什麼?”謝棠問他。
空氣凝滯了好半晌,周辭宴才開口:“不確定你嫁給我是不是因為,因為我救了你,所以你才以相許的。”
“不,是因為你值得!”謝棠幾乎是毫不猶豫,語氣堅定。
甚至還重復了一句,“因為你值得,因為我你,我非你不可的。”
周辭宴頓住,怔怔地看著謝棠,他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一字一頓地問,“非我……不可嗎?”
“嗯,非你不可,就像你對我一樣,其實這陣子我也想了好多,萬一你畏懼了,退了,我該找誰結婚?”
謝棠定定地看著周辭宴,繼續道:“我想了一圈,都沒找到一個合適的,我想除了你,我也不知道該跟誰在一起了,因為從來沒有人像你那樣帶給過我這般轟轟烈烈,盛大的意。”
謝棠越說,越覺得麻,矯,臉蛋也變得紅撲撲的。
“周辭宴,我喜歡你,非你不可的喜歡,我們下午就去領證吧。”
是一口氣說完的,不敢停頓,生怕張忘了什麼。
也一樣熱烈。
“好。”周辭宴眼底映出笑,“我們領證。”
那一刻,他眼眸很深邃,卻異常的干凈的。
可干凈的從來都是表面,謝棠太年輕了,只能看到表面。
……
手續是下午辦的,看著紅彤彤的戶口本,謝棠勾出欣喜的笑。
“周辭宴,我們這算不算閃婚啊?”
謝棠懶洋洋地靠在周辭宴的手臂上,問道。
周辭宴也盯著戶口本,“不算吧。”
他為了這場婚禮,可算是費勁了心思,差點搭進去一條命。
他手了謝棠的頭,“你打算辦一場怎樣的婚禮,有想法嗎,我都滿足你。”
“都滿足嗎?你那麼有錢?”
“沒錢就傾家產唄,有什麼的。”周辭宴毫不在乎。
謝棠故意氣他,“你可別指我養你啊,小白臉。”
周辭宴笑了聲,寵溺地說:“那我出去撿瓶子養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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