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天,謝棠沒來。
周辭宴懸著的一顆心終于放下了。
竟然真的沒來!
賀書禮心很是掙扎。
“謝棠,沒來?”他木訥的看向周辭宴。
周辭宴給車子打開火,“不行,我要去找。”
賀書禮能到是周辭宴上的那種急不可耐。
他覺得不可思議,他竟然放棄了錢。
……
昨夜,謝棠生了一場大病,高燒久久不退。
安瑾辰心急如焚,把跟周辭宴離婚這事早就拋之腦后了。
溫舒晴安他,“你別擔心。”
安瑾辰扯了扯,“我擔心什麼,我一點都不擔心,只是生病,又不是死了。”
溫舒晴看著他口是心非的樣子,勾了勾。
安瑾辰現在心肯定一團了,謝棠小時候,一個小病,他都擔心的要命,現在心里著急的很,這人啊就是。
謝棠也是,什麼事也喜歡。
不肯承認,但是溫舒晴能看的出來,謝棠不甘心,還著周辭宴,因為沒有誰能給帶來那種,刺激的沖。
沉迷上一個人就是不可自拔,就算你知道他別有用心,依舊掙不開網帶來的束縛。
掙扎過,抗拒過,可還是會被回憶所沉淪。
謝棠剛離開周辭宴就大病了一場,發燒好治,主要是心病難除。
周辭宴突然的出現打破了此時的寧靜。
安瑾辰著眼前的人,地皺起眉。
不等他出聲,就聽周辭宴開口,“謝棠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