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算是歪打正著,幫忙顧念了袁珊和安萱,聽著景瑞說三年前自己是始作俑者,袁珊更是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伯母,我們走吧,您要是氣出什麼病來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安萱的話算是給了袁珊臺階下,讓袁珊不至于丟人丟得那麼難看。
“顧念,你給我等著。”
臨走之前,袁珊還是忍不住放了狠話,顧念扯了扯角,好巧,自己已經過了那個聽到狠話會害怕的年齡了。
……
袁珊和安萱走了,顧念有些頭疼,袁珊的個,一定會去傅氏在傅景深面前好好的大做文章。
顧念轉過子,看向眼前妖孽邪魅的男人,坐到沙發上,沒好氣的開口道:“別指我跟你說謝謝……景瑞,你給我惹了大麻煩了。”
Shit。
真是好心當驢肝肺。
“如果不是我,你剛剛就被們欺負壞了。”
顧念抬手沒好氣的將男人額頭上的紗布扯了下來,嫌棄道:“不關你事,你別在這兒給我裝弱了,滾蛋,否則我明天就讓萊雅帶男科醫生去景家了,對了,景瑞,景家人要是知道你對我一個已婚之婦死纏爛打,后果是什麼,你一清二楚。”
景瑞:“……”
果然是吃力不討好。
人伶牙俐齒的……
其實剛剛也不需要自己轟那兩個人走,自己不會委屈的。
“你跟我來。”
顧念:“……”
什麼意思?
顧念的手腕直接被景瑞扣住,隨后男人強有力的胳膊拉著自己向著電梯方向走去。
這畢竟是顧氏,拉拉扯扯的并不好看。
顧念迅速的甩開景瑞的胳膊,萊雅則是快速的示意其他職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疏散人群。
“景瑞,你想做什麼?”
“帶你回景家,用實際行告訴你,我敢冒天下之大不為,以后我明正大的糾纏你,糾纏有夫之婦。”
靠之。
顧念頭更疼了。
和景瑞接久了,顧念大致清楚男人的氣,知道的激將法是不行的。
顧念耐著子,抿道:“景,我覺得我們可以做朋友,合伙做生意……你現在對于我的興趣,絕大多數只是因為當年在我這邊吃了癟。”
“你是我第一眼見了面就興趣的人,說白了,就是未來上床的關系,怎麼做朋友?”
話糙理不糙。
景瑞有的認真,薄抿,眸尾更是深邃,當年自己因為過敏在醫院對肇事者深惡痛絕。
傅景深和顧城聯手護著,只能作罷。
事后自己找到顧念,人的笑靨如花,那一抹笑好似最明的一般,瞬間消散了自己所有的怒火。
怦然心……
而后……就是顧念和傅景深要訂婚,顧念逃婚,一走了之……
……
果然,氣的男人不會拐彎抹角,顧念心跳了半拍。
有的時候,年做錯的事兒。
總有一天會找上門來的。
“顧念,當年你給我灑胡椒是你的事兒,現在,我對你有興趣,想爭取你,是我的事兒……互不干預,嘛?”
顧念有些語塞,隨后就看到景瑞角揚起一抹笑,極其邪魅。
“你不開口,我就當你答應了,我現在回景家跟他們說,顧念,我景瑞還不至于是那種會讓人有負擔的男人。”
說完,景瑞頎長的子徑直的向著電梯方向走去。
顧念想開口攔下來,卻發現嚨有點堵。
只能目送景瑞漸行漸遠。
他……還不至于是會讓人有負擔的男人。
大抵,景瑞的個是可的。
只是當初自己不了解他罷了。
算起來,他們倆還真的是不打不相識……
如果放在學生時代,一定可以做哥們的。
……
傅氏:
袁珊和安萱不出顧念所料,離開顧氏之后直奔傅氏。
安萱識相的沒有面,在書部等著袁珊。
袁珊剛進辦公室,就忍不住嚷嚷道:“景深,你看你娶的什麼好媳婦,居然明目張膽的和景瑞在顧氏眉來眼去,辦公室私會。”
傅景深正在批閱合同,聽聞袁珊的話迅速的抿道:“媽,你去顧氏找麻煩了?”
“你這是什麼話……”
袁珊沒想到傅景深的注意力不在景瑞上,而是落在了自己上,臉難看。
“要給你戴綠帽子了,先是季揚,現在又是景瑞,這個人不簡單啊。”
“顧念對他沒興趣。”
傅景深淡淡的開口道,而又穩重。
自己雖然是個吃醋,傲,占有極強的男人。
但是并不傻,當年顧念在景瑞上灑胡椒的事兒,還是自己和顧城聯手擺平的。
景瑞對于顧念有興趣是正常的,畢竟……顧念的個是可以令所有男人著迷。
而顧念,對于景瑞那一類型的男人并不冒。
袁珊見傅景深話語平淡而冷靜,很是詫異。
“景深……”
“媽,我和念念已經結婚了,雖然婚姻是兩個人的事兒,我還是想得到你和爸爸的認可,家和萬事興,傅家世代沒有人離婚,我們倆是離不掉的。”
袁珊心底驚濤駭浪,不難聽得出來,傅景深在警告自己,無力的跌坐在沙發上,臉慘白。
“我,我知道了。”
傅景深見袁珊把自己的話聽了進去,站起子。
“媽,我派人送你回去,空我和念念回家陪你吃飯。”
袁珊知道傅景深剛剛跟自己說了重話之后,現在是在安自己,扯了扯角。
自己斷然是不能接顧念的。
況且,三年前,因果已經種下了,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現在這一切都是報復的開始。
但是自己生的兒子自己知道,是沒有好下場的。
一想到這兒,袁珊只能假裝應允。
“嗯。”
……
派人送走袁珊之后,傅景深瞇了瞇墨眸。
手機響起,是顧念的電話,傅景深勾了勾,顧念何其聰明,自然是知道袁珊到自己走了一遭。
“傅先生,今天顧氏沒什麼事兒,我就先回南城別墅了,準備自己做飯,你想吃點什麼啊?”
傅景深:“……”
Shit。
自己的人,不許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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