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話鋒一轉,問:“明旭哥,您邊的那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啊?”
“前幾天,我還見到你帶回家了呢?別不是提了子不認賬,欺負了人家吧?”
“你別胡說!我可沒對做什麼,我們清白著呢。”季明旭上來就跟急眼了,一看就是心虛。
后面又加上一句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起碼比你和趙銘清白。”
自從喬沫變沈月,季明旭也就不在面前裝了,將他玩又菜的個徹底暴了出來。
喬沫見他這邊沒用,于是又給唐笑笑發消息,問應該怎麼辦?
唐笑笑和季明旭的說法出奇的一致,都贊同喬沫可以先和趙銘試一試:“說不定弟弟的條件,真的很不錯呢?”
喬沫已經無話可說了,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啊,弟弟還小好不好?
趙銘是在國外上的學,家里又托了點關系,到博士畢業,也不過才二十四歲。
不小了。
但在喬沫眼里,就還是半大的孩子。
趙銘替自己委屈,還沒試過,就武斷的給他判了死刑。
·
季明旭去A市參加比賽,想起來就聯系了蕭旭,問他有沒有時間:“晚上出來一起喝點。”
正好李峰也在旁邊,聽到季明旭的話,立馬替蕭旭答應了下來:“行行行,沒問題,晚上我們老地方見。”
因為蕭旭的關系,李峰最近和季明旭也算是了不,兩人又多有點志趣相投。
蕭旭多次提醒李峰,別忘了對唐笑笑的承諾,擔心他因小失大。
李峰每次都無所謂道:“我就喝酒,又沒干別的。”
晚上,季明旭老早就在酒吧等著了,蕭旭和李峰是開完國會議才過來的,時間上稍微晚了一些。
季明旭并不在意,等他們一坐下,就讓服務員趕上酒。
聊天的過程中,季明旭突然提到:“月月前段時間去爬山,把腳給弄骨折了。”
蕭旭還沒什麼表示,李峰先關心了起來:“怎麼弄傷的?這是和誰去爬山了?”
聽到李峰后面那句話,蕭旭的耳朵不易察覺的豎了起來。
季明旭喝了口酒,心不在焉道:“和趙銘,我一個小弟弟,他哥哥你們也認識。”
“誰啊?”李峰頓時來了好奇心,因為前兩天,唐笑笑也跟他提過一次,說喬沫邊多了個弟弟。
“趙川,就是之前救過月月的那個醫生。”
李峰基本可以確定,這個趙銘應該和唐笑笑說的就是同一個人,因為喬沫很和陌生男子走的太近。
當初和蕭旭曖昧的時候,喬沫就對李峰保持著該有的距離,連句玩笑話都很開。
蕭旭的表依舊冷冷的,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李峰用胳膊肘了他,問:“你就沒什麼想法?”
蕭旭端起酒杯,道:“我有什麼想法?想和誰去爬山,是自己的自由。”
這是爬山的問題嗎?
李峰恨鐵不鋼道:“你就沒想過,喬沫要真跟別人好了,那你兒子和兒就得喊別人爸爸了。”
蕭旭的臉沉了沉,一眨不眨的睨著李峰,看的他心里直發:“你別這麼看著我,怪滲人的。”
季明旭了一說:“你們先別多想,月月說對趙銘沒那個意思。”
“好怕纏郎。”李峰直接把心里話說了出來。
蕭旭的臉更冷了,握著酒杯的手,用力到骨節發白,最后仰頭一飲而盡。
“你們繼續喝,我先走了。”
蕭旭走后,李峰和季明旭面面相覷:“他這是怎麼了?”
季明旭挑了挑眉:“還能怎麼了,吃醋了唄。”
“你說哪個男人愿意讓自己的孩子去別人爹呢?換是我,反正我是不行。”
李峰沒說話,因為他和唐笑笑已經說好,這輩子都不要孩子了,當丁克。
·
蕭旭坐在電腦前,盯著電子合同,半天都沒看進去一個字,心里煩躁的不行。
他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找到喬沫的微信,里面都是給他發的照片和視頻。
俏俏在跳舞,俏俏在學畫畫,肖肖剛學會爬,肖肖剛學會站,最近還發了肖肖被林姨扶著走路的視頻。
他回的極。
喬沫更是很發文字,上面一條文字消息,還是發的四個字:錢已收到。
蕭旭:聽說你的腳傷了?
想了想,又刪除重新編輯:你腳傷了,孩子誰照顧?
這麼說也不行,好像在抱怨不該傷一樣。
到最后,蕭旭還是什麼都沒說,把手機又放了回去,繼續盯著電腦看合同。
這合同一看,就是一整晚,天亮他才從書房離開,然后直接去了公司。
人在忙的時候,就沒空去多管閑事了。
C市。
這天早上,喬沫起床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肖肖的小蛋蛋,似乎一大一小。
不懂,又不好意思問別人,想起趙川是醫生,就立馬拍了張照片發給他。
趙川看后,非常肯定的告訴:“鞘積,需要做手。”
先不說鞘積是什麼病,手兩個字,就快要把喬沫給嚇死了。
連忙收拾好東西,帶著俏俏趕往醫院,腳又不方便,還好全程都有趙銘陪著。
趙銘今天來的一如既往的早,照舊在樓下等著,喬沫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已經到了。
當時喬沫對趙銘的激之,已經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完全就是天神降臨。
趙川聯系好醫生,等喬沫他們到了之后,立馬就先安排檢查。
在會診室里,喬沫張的渾冒汗,抱著肖肖一刻也不敢松懈,認真的聽醫生說話。
醫生放下檢查單子,說:“別太擔心,鞘積是新生兒非常常見的問題,有的可以自己吸收,如果后期實在吸收不了,只需要做一個很小的微創手就行。”
手無論大小,當母親的都不可能會放心的下,喬沫一而再的跟醫生確認:“那他自己可以吸收的概率有多大呢?”
醫生按照以往的經驗說:“大部分過了一歲,自己吸收的概率就很小了。”
“我的建議是,要不就現在手,要不就再等等,實在吸收不了了再來做手。”
“如果現在不手,先觀察的話,不會影響他以后的發育吧?”喬沫擔憂的問。
醫生說:“不影響,這個問題不大,你要實在不放心,也可以現在就做手。”
說來說去,醫生還是把是否現在就手的決定權,到了喬沫的手上。
趙銘不懂這些,只能在旁邊陪著,他又不是孩子的父親,所以也不好給喬沫拿主意。
喬沫早就慌了神,現在腦子里一片空白,連個可以商量的人都沒有。
抱著肖肖坐在醫院的長椅上,一只手舉著手機,在網上搜索關于鞘積的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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