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梨看到謝長晏就來氣,跑來找溫胭聊八卦。
因為涉及,把門掩得死死的。
聯姻宴的事一說,溫胭也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啥子?小寶,你娘親自把兒子和養的破事撞個正著,這得多勁啊!我要在現場就好了,最吃瓜了!”
沈初梨神神拿出小海螺,“我錄下來了!”
姐妹倆窩在被窩里,一起聽沈芙狗,呲著大牙嘿嘿傻笑。
聽完海螺,溫胭嘖嘖稱奇,“看來這真讓人迷糊,沈芙這麼險的人,也有翻車的時候,這麼說來,是真對你哥心了?”
沈初梨了個懶腰,“才不是嘞!最的人只有自己,就是心理扭曲、占有作祟,見不得自己的狗去討好別人。”
溫胭擔憂地看著,“小寶,你快四個月了,要好好護著這孩子,我看得出,攝政王特別重視!”
霍淵不是謝長晏,沈初梨的孩子若沒了,他指不定把大晉都給滅了!
沈初梨沉默了一下,把沉璧和霍淵之事,講給溫胭聽。
溫胭聽完,臉都變了,“這不就是林眉嫵和謝長晏的事兒嗎!”
說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小寶,你......該不會想和離吧?”
沈初梨搖頭,“不和離,我霍淵,霍淵也我,何況我們有了孩子,如果別人挑撥一下就散伙了,這才是缺心眼!”
這話若是溫胭從前聽到,會磕的冒泡泡,可現在,是不敢相信了!
手給沈初梨撓頭,沈初梨一愣,“阿姐,你怎麼啦?”
溫胭一臉犯愁,“小寶,我怕你長腦,腦袋,給你撓撓!”
沈初梨微怔,立馬反應過來。
阿姐不知道霍淵為死過一次,當初也不明白,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相,想,這如果這都不算,那還有什麼算?
解釋,“阿姐,如果霍淵真的對沉璧有,我會毫不猶豫選擇和離...可目前為止,我沒覺得他對沉璧特殊,所以,我想和他好好的。”
“其實,換個角度,如果別人的哥哥、十萬個士兵的生命,因為我沒了,我也會在能力范圍照顧他的妹妹。”
“當然,如果以后,他讓我因為沉璧,了委屈,我會分分鐘休了他!”
霍淵,也自己,這輩子,不會為了男人委曲求全。
好不容易重活一次,想安安穩穩、開開心心的,折騰不起了!
溫胭看想的開,也為高興,沈初梨忽然拉著的手說,“阿姐,還有一件事特別奇怪。”
把王舒月的反常和溫胭說了,然后拿出那封信。
“阿姐你看,這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我看得懂,可是在背面又寫了三個字,我覺得不像大晉的文字,這是什麼意思啊...”
溫胭也盯著,蹙眉道:“sos?寫的是求助信號,意思是,想回家...”
“哦!”
沈初梨若有所思點點頭,轉而一愣,看著,“阿姐,你怎麼看得懂?”
溫胭這次沉默很久,坐起子敲了敲腦袋,慢慢說,“我也不知道。”
-
翌日,沈初梨來到丞相府找王舒月。
王舒月說請吃飯,沈初梨問能不能多帶一個人,同意了。
沈初梨介紹霍尤川,“這是我竹馬霍尤川,你別看他長得比人還漂亮,其實對姑娘可了!”
霍尤川長相偏,擔心王舒月懷疑尤川的取向。
霍尤川走上前,無奈笑了下,“你說誰像人呢?小爺這清秀,好不好?”
沈初梨仔細看了看他的臉,一拳砸在他肩上,“好你個小男娘,和你走在一起,別人只會覺得咱倆是姐妹!”
霍尤川:“...行!那咱倆做一輩子好姐妹,不,姑?”
兩人斗間,王舒月在大腦里飛快尋找這個人的信息。
七星連珠那晚,好死不死看了本古言,《攝政王的心尖寵》。
結果,一睜眼,真干這本書里來了。
腦瓜子嗡嗡的。
這是本甜寵打臉文,雖然很甜,但是在西紅柿上連載,只能清水,寫點邊就要進去。
所以隨便翻了翻,就上某棠找了一本《大幾把老公寵我上天》看了起來。
如果穿這本書里,都不敢想象會是個多麼開朗的小孩...
也怪看古言時磕男主了,一看別的容就跳章。
早知道穿這本來了,打死也不跳章看,哎...
王舒月看著兩個人,就像倆機關炮似的,你一句我一句,就沒消停的時候。
既然和主關系這麼好,長得也像個娘娘腔...那應該,不是壞人吧?
半個時辰后,三個人坐在丞相府的后院,面前都擺著一碗。
王舒月嗦了一口,又喝了一口湯,滿足的打了個飽嗝~
另外兩個人面凝重看著面前的,久久下不去。
“這東西能吃嗎?”沈初梨臉復雜,眉頭皺,著鼻子問。
王舒月著圓鼓鼓的肚皮,“這螺螄,吃一次就上癮,你們快吃呀!”
霍尤川:“......”
王舒月:“算啦!我就知道你們不敢吃。”
沈初梨被激到,拿起筷子嗦了一口。
霍尤川張看著,“如何?吃著什麼味道?和屎一個味嗎?”
沈初梨角一,白了他一眼,“我又沒吃過屎,我怎麼知道屎什麼味!”
霍尤川:“嘶...”
有道理啊!
沈初梨又吃了兩口,“有點咸,彈牙...嗯,怎麼說呢,還上頭!尤川,你快嘗嘗!”
霍尤川表示抗拒,“我能不能不吃?”
沈初梨道:“可以,但你若不吃,咱倆就友盡。”
“非我螺門者,雖遠必誅!”
霍尤川:“......”
他心掙扎好一會兒,才拿起筷子開始吃。
果然,這玩意兒聞著滂臭,吃起來...是上頭。
倆人原本滿臉嫌棄,最后竟連湯都喝了,碗底兒都干凈。
吃完飯,才聽王舒月講起正事。
“你的意思是,你是穿書來的?”
王舒月點頭,“對,現實中,我是一名社畜,好追星,七星連珠那晚莫名其妙穿這兒來了,為了豆,現在想回家!”
沈初梨疑,“豆...那是什麼豆,能吃嗎?”
王舒月:“不能吃,我的豆是我的神支柱!他可火了,集人品值才華于一,為了他,我一定要從這個鬼地方離開!”
穿過書的人都知道,哪有什麼金手指?有的就是天天被惡毒庶母揍,還有別人把你當瘋子捆起來...
霍尤川問,“那你豆什麼?”
王舒月:“......不告訴你!反正比你帥。”
“總之,我以為我是攝政王的心尖寵,結果我是攝政王的鞋墊子。”
“...嘿嘿,說白了,就是主打臉路上的惡毒炮灰,可是我洗心革面,我要和主組隊!”
沈初梨和霍尤川面面相覷。
這孩子,病得不輕......
王舒月想起什麼,又嚷嚷,“對了對了,你這本書里,不止我一個穿越者,他來的很早,我怕他已經被這個世界同化了,所以我寫只有我們之間能看懂的符號,試圖找到他,可目前一無所獲。”
飯后,沈初梨被霍淵接走,示意霍尤川和王舒月多相相,霍尤川嗯了一聲。
等只剩兩個人時,霍尤川對說了一句話。
“王舒月,我相信你說的每一個字,我知道你想回去的是哪個世界,我可以幫你。”
“但我有個條件,和我婚。”
王舒月愣住,用驚愕的眼神上下打量他。
“莫非...你是那個穿越者?”
“我不是,但...”
天邊突然劃過一道閃電,驚雷炸響,霍尤川的聲音隔著雷鳴,模糊又縹緲。
王舒月以為自己聽錯了,等反復確定后,陡然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指著他,“你、你居然是......”
捂住,緩了好半天,才磕磕道:“你既然都知道,你還要幫我?你......你瘋了?!”
霍尤川角微微上揚,著遠黑沉的天空,扔給個什麼東西。
“我是不是瘋了不用你管,這是筆買賣。你想回家,就好好想想我說的話,如果覺得可以,就憑此玉牌來道觀找我,如果覺得不行,那當我們沒見過。”
天邊烏云滾滾,轟隆巨響,暴雨傾盆。
思緒凌間,霍尤川轉看,似笑非笑,眼神卻冷漠的很。
“這件事,爛肚子里,尤其對...如果你敢讓知道,我會把你,永遠困在這里。”
王舒月咬牙,心里默默罵了一句——
霍尤川,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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