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的紙張,都是由上面統一發放的,并不會用外面買的,而且每張紙都有編號,哪怕做廢了也會記錄的。
而這紙上并沒有編號,甚至也不是普通的紙。
“回警察局。”時言夏說道。
戰景凜連忙調頭,朝警察局而去。
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鐘,很多警察都下班了,留下一些值班的在,里面約還看到亮燈,有人好像在咳嗽。
“咳咳。”咳嗽聲不斷傳來。
警察聽到腳步聲,他默默回頭,看到戰景凜和時言夏的影時,老警察拿起水杯打了杯開水后,對著他們說道:“你們來了?”
“剛才那記錄在案的資料,是你讓黃警拿給我的?”時言夏直奔主題問道。
老警察拉了兩張椅子過來,示意他們坐下。
“里面的東西都看了?”老警察很是淡定的問道。
顯然今晚他留下來值班,是為了等他們回來,好象知道他們一定會折回來,也好象賭定了他們肯定會發現里面的一樣。
“為什麼要把資料給我?為什麼報警,你記錄案的紙張,不是用警察局的?而是用特殊的紙來記錄?”時言夏問道。
老警察坐在那,顯然有些腳不方便。
他把水杯放下,上下打量著時言夏,目中帶著審視,卻沒有敵意,而是帶著些恭敬。
“大小姐,我終于等到你回來了。”老警察說著,他緩緩起。
不等他們反應過來,老警察直接跪到了時言夏的面前,“撲通”一聲,朝著磕頭,此刻老警察淚如雨下,他的眼眶紅通了。
“我等了整整二十年,您終于回來了,學校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料定大小姐一定會到警察局來的。”
“我是沈家的園子里的一位長工,以前是負責大小姐喜歡的花草,直到沈青紅的出現,沈家好像變天了。”
“所以,大小姐有一天找到我,讓我離開沈家,并且把東西給了我,安排我進了警察局瞞著份。”
“我這一瞞就在這等了整整二十年,大小姐好像料定會出事一樣,讓我一定留著這樣東西等您回來,我起初并不以為意。”
“后來大小姐消失了,不見了,我用警察局的系統私下查,也發現并沒的行蹤,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
“有人說出車禍死了,有人說和沈青紅爭風吃醋,最后離家出走。”
“甚至有人說和野男人私奔了。”老警察說著,聲音都在哽咽。
時言夏看著他泣的模樣,連忙把他扶了起來。
“所以,當初溫警在外面發現我,并且把我帶回警察局,還聯系沈青紅,是不是你在背后安排的?”時言夏問道。
老警察頻頻點了點頭,說道:“對,溫警是我帶出來的新人,他向來聽我的話,我也知道他為人正直,所以那次故意申請,讓他過去那邊。”
“這一切都是大小姐當初安排好的,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也知道沈青紅肯定會容不下你。“老警察說道。
時言夏沉默了。
沒說話,只是安靜的坐在那。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時言夏才問出自己心的疑,說道:“我不是沈青紅親生的,為什麼會養我幾歲后,才把我棄養?“
“而且,我和沈連初并不沖突,更別說什麼福星這些,完全就是一個借口。“時言夏說道。
老警察卻笑了,他說道:“哪有什麼親不親生,您上有財富啊,原本說您三歲的時候,可以打開保險柜,然后拿到里面巨額的財產。“
“誰知他們打開后,發現是一些罪證,沈青紅心虛,卻不敢殺人,只能把你棄養,讓你凍死在外,或許也留了一手。“
“畢竟沈家不是的,大小姐向來神通廣大,就這樣沒了,害怕暗有人,不敢做得太過。“老警察恨恨的說道。
時言夏更沉默了。
如果師傅就是沈歸時安排的人,而老警察也是沈歸時的人,而當初發現在外凍的警察,也是老警察帶出來的新人。
一切都好象環環相扣,每一環都安排得非常縝,毫無破綻。
“但不管如何,您是沈家的大小姐,以后不管有什麼事,只要您一聲令下,我惟命是從。“老警察很認真的對說道。
他是沈家的人,是沈歸時送出來的人。
“那當初沈家其他的下人嗎?沈家好歹也是豪門,不可能沒人下人吧?現在的沈宅也就只有一個做飯的,并沒有其他的下人。“時言夏說道。
老警察聽著,他神態變了變。
“死了,除了我之外,都死了,之前說是瘟疫,但我知道肯定不是,這是殺人滅口,但是真的全部死了,還是有人逃出來,我就不知道了。“
“里面燒了,尸出來的人數是對的,我也找不著任何面孔,所以應該是都死了。“老警察說道。
他調出了關于當初瘟疫后,著火的資料遞給時言夏和戰景凜看。
“整整72條人命,就這樣全部燒沒了?沒一個能逃得出來是不是飲食里被下藥了,或是被殺了再放火?“時言夏問道。
戰景凜此刻卻開口了,說道:“資料上的這些尸,全部都做了尸檢,并沒有任何異樣,全部都是活生生燒死的。“
“所以,要麼這些人全部心甘愿被燒死,要麼就是為了其他的事,甘愿自我犧牲保全真相。“戰景凜推測著。
這些事,放在古代,是常有的事。
一些忠心的下人,為了護住主子,不惜自殺。
別說是古代,就包括現在的戰宅,依舊有這一群人,他們便是死士,是從小就在戰家長大,他們家人世代都是忠于戰家的。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但現在我清楚的是,沈青紅沒死,只死了一個沈連初,恐怕事還沒完,想到當年,大小姐就這樣神的消失了。”
“您會算命,也可以通靈,能不能幫我找找大小姐,如果真的死了,是不是能找到的鬼魂?”老警察懇求的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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