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里,三個神經病抱著麥鬼哭狼嚎唾沫橫飛。旁邊沙發上,羅拉一個人頹然靠著,冷冷的樣子不愿理人。
“拉拉,你平常不是麥霸嗎,今天怎麼不唱了?”田小萌一曲吼完,看著羅拉冰雕般的臉,湊上前一臉討好的問。如此“盛大”的聚會不帶家屬趙博,目測正在和趙博鬧別扭。
“是不你家趙博又惹你不高興了,我幫你收拾他?”田小萌秒變知心姐姐,做起了羅拉堅實的娘家后盾。羅拉漫不經心的坐在那里,目一明一滅的盯著某個地方,一句話也不說,只一杯接一杯的給自己灌酒。
“你別喝了,趙博又不在,你醉給誰看?”田小萌話音剛落,羅拉閑閑的,卻充滿殺氣的眼神直直的就了過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為別人買醉了?”
“好好好,沒有沒有,我們自斟自飲怡呢。”田小萌語相勸,羅拉這姑娘什麼都好,就是!
田小萌好哄歹哄,終于哄的羅拉放下了酒杯。可已經顯現出明顯醉態。
“萌萌,真的不是一開始我們期待的樣子,所以......”羅拉說著頓了一頓,又抓起酒杯灌了一杯酒下肚,回頭卻忘了自己說話的主題。
自持如羅拉竟然也被所謂的折騰的如此不堪,田小萌不由得輕嘆,繼續聽羅拉發表對的深刻悟。
“我一直覺得一生之中一定要為了某個人而忘了自己,不求同行也不求你我,只求在我最的年紀遇到他。可是時至今日我竟然開始懷疑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羅拉迷離的眼神里滿是對自己的不解!
“趙博怎麼會不你?這麼多年我從來沒見他邊出現過孩,一度我懷疑他是取向有問題。”田小萌也不解,一邊好言哄著滿是心事的羅拉,一邊用眼示意劉琳給趙博打電話。
羅拉頷首在心里淺笑。眼前這個神經大條的孩怎麼可能知道,趙博之所以十幾年如一日保持自己輻圈無任何的真正用意。他主清掃了走近他的道路上的所有障礙,可田小萌卻始終在原地劃著圈圈,從不曾主向他走近一步。
“萌萌,其實像你這樣后知后覺的好的,總有人先你之前敗在腳下,等你走到它面前注目一看,哇塞,滿地的陪葬,自己就算是死了也會安心些的。”田小萌越聽越覺得羅拉的話瘆的慌,可又不能堵上的,只能不住的點頭,來安似乎傷的不輕的心靈。
趙博在接到電話二十分鐘后終于趕到。
推門進來看到羅拉醉的耷拉著腦袋靠在沙發上說酒話的狀態,對著田小萌一頓沒鼻子沒眼的數落:
“田小萌,你是不是真傻?明知道心不好你還讓喝那麼多酒?”
“嘿,怎麼是我讓喝的?從進來到現在就一言不發的把自己灌這樣,怎麼我讓喝的了?”從田小萌有記憶開始,趙博還從未用這樣惡劣的語氣跟說過話。這讓一時間委屈至極,眼淚都要出來了。
“起開,早知道你靠不住!”趙博說著一把推開田小萌,蹲下來扶起羅拉,靠在自己上。
“......趙博!”田小萌氣急:“你這個見忘友的混蛋,不是我讓喝的,不是!”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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