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員全部沖了進來,看到跪坐在地上的言鷹,當即將其圍住,準備制服。
“都住手。”
江炎喊了一聲。
“江先生,萬分抱歉,您驚了,針對此事,我會寫一份深刻檢討,并立刻員所有安保人員,召開一個安保大會,此外我們也將重新加強天神居的安保工作,請您恕罪。”
雷彥快步走來,對著江炎不斷鞠躬道歉,誠惶誠恐。
天神居的戶主個個能量滔天,發生這樣的事,上面怪罪下來,他如何擔當得起?
要是江先生把這事捅出去,先不說所有人的工作保不保得住,只怕大家還得遭戶主的責難。
別人隨便手指,足以讓這些人下半生過不下去。
這誰承得住?
江炎明白雷彥等人的顧慮,思忖片刻,淡淡一笑:“雷主管,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怎聽不太明白?”
雷彥一愣,錯愕的看著江炎。
“另外,你這麼多人圍著我朋友干什麼?”
江炎又道。
雷彥立刻明白了江炎的意思,一拍腦袋,急忙道:“是是是,江先生,我們正進行安保演習呢,唐突了,唐突了,什麼事都沒發生...對,什麼都沒發生!”
其他安保人暗暗松了口氣,盡皆用著激的目看著江炎。
他們知道,江炎是在幫他們。
這些人大多都是退伍軍人,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薪資優厚的工作,希能養家糊口,若被炒了魷魚,也不知該何去何從。
“雷主管,帶你的人離開吧,不過我有句話得提醒你,這次你是到我,如果下一回是別人,就沒人能幫你了。”
江炎說道。
雷彥神一肅,認真的點了點頭:“江先生請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深刻反思,今天起,天神居的防系統全面升級,我保證絕不會再發生此類事件!”
“但愿如此,對了,待會兒張凉會送一個老人家到我這,你們不要阻攔。”
“江先生既然打了招呼,我們肯定不會阻攔。”
雷彥點頭,便帶著一眾安保人員恩戴德的離開。
言鷹抬起雙眼,暗淡的看著江炎:“江先生,為什麼不把我給他們?”
“你做這些事,完全是出于孝道,你本不壞,再加上你是退伍軍人,曾保家衛國,所以我想給你一次機會。”
江炎淡道。
言鷹一聽,虎目懼:“謝謝你,江先生,待我治好老母,我一定會報答您。”
“我不是說了嗎?你母親我會治好。”江炎皺眉道。
“可是...”
言鷹言又止,最終還是選擇放棄。
張凉的速度很快,很快便將言母從市醫院接回來。
因其母當下病重,張凉只能安排一輛救護車將其送進天神居。
“母親!”
著躺在擔架上瘦骨嶙峋的老人,言鷹肝腸寸斷。
“言鷹從小喪父,是其母辛苦將其養長大,江先生,若您真的能救老母,言鷹與張凉,必銘記您的大恩一輩子!”
張凉跪了下來,虎目通紅,朝江炎磕頭。
言鷹也跪了下來。
他依然不信江炎能有這本事,不過江炎既肯出手,他心里依然是很激的。
“把人送到屋里。”
江炎淡淡說道,轉進去準備銀針。
二人照做。
江炎給老人做了番檢查后,立刻寫了個方子,遞給張凉,讓其去抓藥,接著便為銀針消毒,拭老人枯黃的雙臂,開始施針。
“用中醫為我母親治病嗎?江先生,我找過中醫,但大部分中醫都說無能為力,母親瘦這樣,銀針都落不上去...”
言鷹沙啞說道,雙眼滿是痛苦。
江炎沒有搭理他,自顧自的施針。
不一會兒,言母的雙臂刺滿了銀針。
言鷹大為吃驚。
江炎的針不落上去了,而且很穩!
尤其是他的施針手法,行云流水,酣暢淋漓。
他見過不中醫,沒有誰的手法能如江炎這般!
莫不這位江先生,是個很厲害的中醫?
言鷹心中思緒。
張凉將藥買來,就在屋熬制。
半個小時后,江炎取出枚自制的丹藥,放言母口里,再以湯藥送,便開始有條不紊的收起銀針。
“江先生,結束了嗎?”張凉小心翼翼的問。
“嗯!稍微休息下,老人家就醒了。”
江炎淡道。
“這怎麼可能?”
言鷹難以置信。
但在這時,昏迷中的老人眼皮子突然了一下。
言鷹呼吸瞬間凝固,眼睛瞪大,一度以為自己出現幻覺。
下一秒,老人家的眼皮再度,干癟的更是輕輕蠕,用著聲如蚊吶的嗓音呼著。
“兒...啊....”
不是幻覺!
“媽!”
言鷹這近兩米的大漢瞬間淚崩了,跪在床邊,握著母親的手哭喊。
“醒了!醒了!!”
張凉亦是激萬分。
“老人家的子骨還是很虛弱,無法進食,我建議立刻轉回醫院,輸營養調理三日,三日后可正常進食,便能慢慢恢復。”
江炎慢條斯理道。
“江先生!”
言鷹轉,跪在地上,腦袋砸在地上砰砰響,聲音抖。
“救母之恩!無以為報!言鷹這條命,就是先生您的了!從今天起,您要言鷹干什麼!言鷹就干什麼!”
言鷹本就是個大孝子,江炎救了其母,比救了他命還要重要。
江炎搖了搖頭,正拒絕,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淡淡開口:“我給你安排個工作,你干不干?”
“江先生說什麼,言鷹就做什麼!”
“沒必要弄的那麼隆重,我老婆的公司正好缺安保,看你手不錯,你做個安保隊長吧,工資目前不會太高,但以后會提!”
“我不要工資!”
言鷹立道。
江炎一怔。
不要工資?白打工?
資本家聽了都要落淚啊!
“工資還是要發的,你母親后續的調養都要錢,這個不能,明天去白氏集團報道吧!”
“是!”
言鷹重重點頭。
旁邊的張凉滿臉苦笑。
“這可是曾經的龍組第一高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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