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梨直接被朱順帶去了劇組的房車上。
朱順又不是個傻的。
方梨今天突然出現,在現場還特意跟李帆說了那些話,不用猜就知道一定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這部劇不止是對他重要,對梨韻來說同樣重要。
作為梨韻立后的第一個正式項目,梨韻不可能讓這個本子最后被糟蹋了。
因此,兩人上了車,朱順也沒繞彎子,直接把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都說了。
“這件事確實是我沒有提前跟你們知會一聲,徐總,抱歉了。”
方梨:“朱導,客氣的話就不用說了,想必你心底也很清楚,再這樣下去這個項目就徹底廢了。”
朱順抓了把頭發嘆氣:“沒辦法,現在能怎麼辦,想必你也聽說過李凱旋的名號,李帆就是他親侄子,他能把人塞進這個劇組已經是看得起咱們,何況還親自拉了一筆投資進來。”
“就沖這兩點,那李帆就是個木頭樁子,我也只能接,不然.......”他搖了搖頭,自嘲一笑。
方梨皺眉:“你能接我不能,朱導,當初梨韻也是看中您為人耿直,是一位真正熱這個行業的好導演,這才選擇跟您合作。”
“可您現在居然也要為圈子里的規則放棄自己堅持多年的原則,還被迫容忍那樣毫無職業素養的演員糟蹋自己的心,這完全違背了咱們當時的合作初心。”
“朱導,我知道您扛著很大的力,有些事也沒有辦法自主抉擇,但我相信您心底一定是不愿意看到自己辛苦幾個月,最后卻是為別人做嫁。”
朱順坐在沙發里低著頭不說話。
方梨頓了頓道:“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相信我。”
朱順突然抬頭,方梨看著他,目幽深。
“徐總,您是想.......?”
-
誰也不知道方梨和朱順在車上談了什麼。
大家只知道,當天下午梨韻的編劇黃雨便跟著方梨離開了。
回到工作室,周聿凡聽到靜便找了過來。
方梨剛坐下,端起水杯準備喝口水,周聿凡進門,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什麼況?”
方梨喝了兩口水,這才道:“談好了。”
周聿凡挑眉,“好了?你跟朱順怎麼談的?他能同意換角?”
“當然不會,所以我沒提換演員的事。”
“那你跟他說了什麼?”
方梨微微向后,靠近椅背道:“我說從明天開始我會作為梨韻的編劇暫時跟組。”
“就這?”
“當時簽署的合同里很明確,梨韻工作室對劇本有百分之百的決策主權,不管主演是誰,不管他帶不帶自己的編劇,想要改劇本必須通過咱們的同意。”
周聿凡角笑:“然后呢?”
“黃雨雖然從業經歷足,但面對資本底氣不夠,但我就不一樣了。”
方梨扯:“我現在都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看,明天那位男主角帶的編劇會怎麼來找我改劇本。”
“你就不怕得罪人?咱們梨韻畢竟是初創公司,李凱旋在圈的話語權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怒他梨韻可沒好果子吃。”
“梨韻的果子梨韻自己會摘,李凱旋再有影響力有怎麼樣?絕對的資本面前,再來十個李凱旋又算什麼!”
周聿凡勾,“你這是終于想通了,不打算再扮豬吃虎浪費資源了?”
方梨諷笑:“那能怎麼辦,以前我總想著鍛煉鍛煉自己,看看自己的能力能做到哪一步,但事實告訴我,想要做得越多就得站得足夠高,不然你可能連冒頭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資本的浪拍在深淵。”
-
當晚,方梨給朱順通了個氣。
“朱導,明天開始可能需要您多擔待,我會掌握好分寸,希您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盡量別手。”
“好,只要別讓我出面,我自然是盡量配合。”
“放心,不管出什麼事,我都不會牽扯到朱導。”
“那就看徐總的手段了。”
方梨眉眼淡淡,語氣中含著很淺的笑意:“麻煩朱導把最近的拍攝計劃給我發一份,最重要就是李帆那邊的。”
“好。”
-
第二天,一大早方梨照樣和韓璽一起出門。
“從今天開始我要去劇組待一段時間,晚上我會和天哥一起回來,你就不用特意來接我了。”
韓璽開車,方梨坐在副駕道。
“去劇組?”
“嗯,之前的本子出了點事,我要去看看。”
韓璽微微皺眉,“你們工作室不是還有其他編劇,需要你一個老板親自出面?”
方梨微笑,側首看向他道:“因為其他編劇解決不了啊,只能由我這個老板出面!”
“.......”
“朱導那邊新來了個男演員,有點難啃,我打算去見識見識。”
韓璽回頭看:“需不需要我......”
“停。”方梨直接出手指抵住男人的。
蔥白的食指輕輕點在男人角,一下一下,“放心,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解決的,若是實在不行我到時候自然會來求助你。”
韓璽被的小作勾得心猿意馬,目幽深地掃了一眼道:“上次你也是這麼說。”
方梨笑:“那不是事確實太小,沒有韓總的用武之地嘛。”
很快,車子便到了寰宇國際樓下。
方梨剛解開安全帶準備下車,旁邊的男人先一步將車門上鎖。
隨后便想起安全帶彈開的聲音,接著一條臂膀從側過來,直接將方梨半個子拉了過去。
“韓總,你這是做......”
話沒說完,便被男人噙住。
方梨一驚,慌地拍打他肩膀,“唔.......韓......松.......松開.......”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
這可不是在家門口,寰宇國際樓下,這個點到都是上班的人,說不準還會到梨韻的員工,要是被人看到......
方梨耳朵頃刻間就紅了。
拍打男人肩膀的手卻被男人大手一握,直接控制住。
韓璽一手攬著方梨的后腦,一手握著的手腕,深索吻。
直到覺方梨呼吸越來越輕,整個人的要從中控上下去,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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