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瞥了賈甜心一眼“我們倆能不能過得下去,你說了不算!
今天這事是你搞出來的吧?”
賈甜心略顯慌“什麼事是我搞出來的?我好心好意勸和,姐姐怎麼不知道好歹?
你看你都這麼大年紀了,自己好好的日子不過去破壞別人家庭,何必呢?
聽我句勸,回家好好過日子吧姐姐,這事我不告訴鄭老師。”
“賈甜心,你給我閉!”白秋月又看向那個老婦人,從兜里掏出手機“我現在就讓警察過來,是真是假你跟他們說去。
對了,我還要告你誹謗,這事絕對不會輕易罷休。”
說完,作勢要報警,老婦人沒想到能來真格的,一把抓住手腕“妹子,其實這事也好解決,你給我掏二百塊錢,我絕對不追究,以后你盡管和我老伴來往,我再也不找你麻煩行不?”
“不行!”白秋月甩開“我連你老伴姓什名誰都不知道,你別想往我上扣屎盆子。”
白秋月繼續撥電話,老婦人緒瞬間激起來,看著賈甜心大聲吵嚷“你找我的時候可沒說有進警察局這項,這麼整的話二百塊錢我不干,得加錢!”
“你……”
賈甜心臉驟變“胡說八道什麼!什麼加不加錢的,我聽不懂你說的話!”說著,快步朝轎車旁走過去,拉開車門坐進去就想跑。
老婦人竄過去,一把抓住車門“錢還沒給呢,你就想跑?!”
白秋月靜靜看著這倆人狗咬狗。
圍觀的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比看狗劇都過癮。
又一個穿著環衛服的人從這里路過,看見認識的人和開轎車的人拉扯,還以為出了車禍。
快步走過來,了那個誣賴白秋月的婦人一聲“陳姐,你今天不是給老伴燒三七去了嗎?
咋這麼早就回來了?這是發生啥事了?”
圍觀的人轟的一下炸了“這人還真惡毒,自己老伴兒都死了還誣賴別人跟老伴有一,我差點被騙過去了。”
“我才搞明白,是那個年輕的人花錢找老太太誣陷那個中年人,現在被識破了。”
“太壞了吧,為了二百塊錢啥事都干啊?拿了這錢良心過得去嗎?我頭一次見到這種人,可真開了眼了!”
“哎?那個中年人什麼名字?白秋月,怎麼這麼悉?”
“好像確實在哪里聽到過,時間太久,想不起來了。”
老婦人和人說話的功夫,賈甜心“嘭”一聲關上車門,小車啟著就跑。
車屁上還被人呼了幾個蛋,淋淋瀝瀝蛋清蛋黃直往下淌。
“你轉告鄭昌業,明天早上這里見,他敢不來,我就要起訴離婚,或者去你們醫院找他,不怕丟人你們倆就給我裝頭烏!”
白秋月喊完這句,在眾人的注視中大步離開。
三十多年了,和丈夫的差距讓每天生活在自卑當中。
委曲求全,低三下四,照顧每個人的緒,唯獨活丟了自己。
原來別人欺負,還回去,別人讓了委屈,直接反抗這麼爽!
連走路都腳步輕快,全輕松。
人群中一個中年男人看著的背影若有所思,白秋月,這名字確實很悉。
“董事長,你認識那人?”邊助理小聲詢問。
“不認識。”
“原配和男人對簿公堂的事常見,原配和小三見面還這麼淡定的我倒是第一次見。
們居然沒大打出手,這人緒還穩定。”小助理嘿笑道“有點意思。”
男人腦子里突然靈一閃,一段話縈繞在耳邊“只要心中有,何懼人生荒涼,要安靜的優秀,悄無聲息的堅強,該來的都在路上。
大家好我是知心姐姐白秋月,您有什麼解不開的困擾,有什麼想要對親人,朋友說的話,歡迎給我們知心姐姐欄目組來信來電,我在這里等您,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
三十來年了,白秋月聲音還是那麼好聽。
當初他和老婆每天晚上守在收音機前聽白秋月的節目。
他跟老婆表白的書,還是白秋月在節目里讀給聽的。
那天老婆臉蛋紅撲撲的,含帶笑的樣子他至今記憶猶新。
可惜,當初的人還在,老婆卻走了十九年了……
哀傷浮上男人的面孔。
他真想追上去問問,問問白秋月還記得那件事嗎?
看看逐漸散去的人群,他默默坐進停在路邊的轎車里。
“人查查那個鄭昌業的在哪家醫院任職?還有那個年輕的人和他是什麼關系?”
……
王桂英家。
白秋月還沒等進屋,就聽到閨的大嗓門吵吵嚷嚷,不知道的還以為跟人吵起來了呢。
敲開門,就見王桂英頭上戴著個夸張的假發套,穿著件低裝,臉上濃妝艷抹。
“你這是……”嚇得站在門口沒敢進屋。
王桂英一把將拉進屋,上下打量“這麼快回來了,事辦沒?鄭昌業那狗東西欺負你沒?”
“沒見到人,跟小三兒打了一架。”白秋月實話實說。
“啊?打架了?我就說我要跟你去……吃虧沒?”
“沒吃虧!”
“好!你等會兒,我先下播,一會兒再跟你說!”
王桂英風風火火跑到直播架前,搔首弄姿“家人們,今天我有點事,就播到這里好不好?
有想買東西的家人可以去我櫥窗看看,瑪麗你們麼麼噠!
記得明天來瑪麗的直播間,呣啊,呣啊,呣啊!”
幾個飛吻后,王桂英關了直播,一把將頭上的假發套摘下來扔到一邊“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白秋月看著花里胡哨的臉,有點心疼“這就是你說的直播?”
王桂英出一張卸妝棉,在臉上來去“裝瘋賣傻的賺的多,要不你以為我那些是咋來的?
姐妹缺錢啊。”
“不至于吧,真缺錢等我從鄭昌業那里拿到錢分給你一半兒,你別這麼糟踐自己了。”
“你懂什麼?我養那些干兒子子可是個無底,馬上換季了得給他們買服,買吃的。
別說我了,快給我講講你的事兒。”
白秋月詫異,什麼干兒子?說過養小白臉兒,那不是相好嗎?
怎麼又了干兒子了?
從山上回來,我接二連三遇到了無法解釋的事情。每到晚上,一個看不清模樣的男人,對我又親又抱,尤其是他用舌頭舔我那個地方,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觸碰我肌膚那種冰冷的感覺。他是人還好,但偏偏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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