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月對上鴨舌帽雙狠凌厲的目,毫不猶豫的確定“就是他!”
只是……他怎麼和賈甜心在一起?
王桂英也懵了,鴨舌帽和賈甜心,這倆人之間莫非還有什麼貓膩?
關掉直播間,給鄭昌業掛了過去“喂,你在哪里躲清閑?沒覺頭上的綠帽子人嗎?
鑫洋家園這邊有好戲,賈甜心要帶著孩子和人私奔,不來看看你小老婆的熱鬧實在可惜了。”
這怪氣的話,功的將鄭昌業給氣到了“王桂英你個瘋人,胡說八道什麼!”
“不信是吧?看微信。”
王桂英反手給對面的一家三口拍了張照片,給鄭昌業發過去。
還不忘揶揄他一句“姓鄭的,我看你兒子和那個男人長得很像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種。”
鄭昌業看見親站在一起的三個人,真像一家三口要出遠門的樣子。
再聽聽王桂英的話,腦子里轟的一聲炸開!
他對淘淘已經產生了懷疑,現在他和鴨舌帽站在一起,那簡直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臉型,站立的姿勢,氣呼呼的樣子,無一不相似。
“賈甜心,你個賤貨!”鄭昌業氣沖腦門,再也藏不住了。
這幾天醫院那邊鬧得沸沸揚揚,他還想趁著警方沒找到他,想辦法逃去櫻花國呢,此刻正躲在一個不起眼的小旅店里等外面的消息。
王桂英的消息好像一顆重磅炸彈,炸得他理智全無。
為了賈甜心和那個野種,他氣走了白秋月,把老娘送去養老院,和兩個兒決裂。
現在整的無家可歸,賈甜心居然要帶著他的錢和外面的野男人野種一起遠走高飛。
他簡直就是個大冤種!
比白秋月還冤。
他終于會到白秋月發現賈甜心存在時的心。
他連服都沒換,隨手撈過一把手刀揣進兜里,穿著睡拖鞋出門開車,一路狂飆朝鑫洋家園方向駛過去。
鴨舌帽彎腰將淘淘抱在懷里,讓賈甜心拎著那包值錢的東西,徑直朝大門口方向走過來。
義憤填膺的網友們已經將大門給堵得嚴嚴實實。
“開門,我們要出去!”他惡狠狠吩咐保安。
“先生,您還是不要出去的好……”保安好心提醒,生怕他出去后被外面那些人給撕了。
“廢話,開門,我看誰敢攔!”鴨舌帽目從王桂英,白秋月臉上掃過,那些人敢攔他,他就抓個人質。
“賈甜心,你拿著鄭昌業的錢養小白臉,他還不知道吧?這個時候如果他趕過來,你猜會怎麼理你?”白秋月面平靜的看著賈甜心。
鄭昌業有今天也是他咎由自取,特別自己在這里看著,鄭昌業面子上掛不住,說不定會當眾收拾賈甜心一頓。
想想就好解氣。
“白秋月,你讓他們閃開,放過我這一碼,我把鄭昌業還給你!”賈甜心開始和白秋月講條件。
白秋月回頭看看那些熱心網友,“不好意思,他們是自愿過來的,我沒有權利吩咐人家做什麼。”
“白秋月,我知道你想要老太太那個鐲子,鄭昌業已經拿走了,你可以找他去要,我讓給你。”
白秋月冷笑“賈甜心,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見錢眼開?實話跟你說吧,鄭昌業是找過我,要把鐲子送給我,我沒要。
連他這個人我都不稀罕,要個死有什麼用?”
鴨舌帽看出來了,白秋月和王桂英就是這些人的頭頭,只要們倆肯放人,那些人肯定不會攔著“說吧,要什麼條件才肯放我們走?”
王桂英上前一步,隔著大門欄桿發狠“走?你差點把我撞死還想走?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肇事逃逸,不叛你個十年八年的算我王桂英好欺負!”
鴨舌帽聽見肇事逃逸幾個字,然變,將懷里的孩子往賈甜心懷里一送,抬就想從門上爬過去。
“啊!快攔住他,別讓他跑了!”
“瑪麗姐姐,快退后,這人瘋了別被他傷到!”
“過來了,快攔住他……”
小區保安上前,想要阻止鴨舌帽行兇,被他連踢帶踹給擊退。
一眾網友看傻眼了,這人上還有些功夫。
“錢途,快放我們娘倆兒出去。”賈甜心已經聽見警車聲,生怕撞王桂英的事暴,也不了干系。
錢途哪里還顧得上,白秋月從背后攔腰將他抱住,死死不肯松手。
王桂英瘋了似的對著他拳打腳踢,被他擊退的那些網友再次圍上來,你扯胳膊他拽服,七手八腳將人圍在中間。
任憑鴨舌帽有天大的本事,胳膊被牽制住也施展不開。
鄭昌業趕到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圍在一起,對著鴨舌帽拳打腳踢。
看見站在大門里不停喊“住手!”的賈甜心,他恨得牙發。
“賈甜心,那個人是誰?”
賈甜心被他這一嗓子給喊懵了,直接口而出“我兒子的爸爸,你快將他們拉開!”
喊完才意識到不對勁,怎麼會是鄭昌業?
他不是說自己要想辦法去櫻花國嗎?怎麼還沒走?
“老鄭,我急糊涂了,你怎麼來了?快拉架,會出人命的!”
看著賈甜心滿臉焦急的樣子,鄭昌業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王桂英沒說錯,他頭上的綠帽子果然又大又重,得他直不起腰。
他恨恨朝淘淘看了一眼“賈甜心,想要我救他不難,你告訴我淘淘到底是不是我兒子?”
賈甜心不敢和他對視“老鄭,不管他是誰的兒子,他你爸爸就是你的孩子,將來他還要給你傳宗接代,他……”
鄭昌業憤然轉,朝混當中沖過去,一把將白秋月拉開。
看見那張悉的臉,他愣了一下,也在?
在他被人背叛還面臨牢獄之災的時候,他不想被白秋月看見他最落魄的一面。
他臉上好像被人潑了盆開水,火辣辣發燙。
王桂英看見他來了,在背后猛地推了他一把“鄭昌業你個慫貨!
就知道欺負白秋月,那個男人睡了你老婆,就連那個小崽子都不是你的,你還愣著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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