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奇怪,只要一想到和海棠有關的事,他那才勉強抑下去的生理沖又蓄勢待發。
這次比上次更加猛烈,一種難自控的-上頭。
他的里好像關著一頭即將破籠而出的洪水猛般,愈發地難。
墨黑的眸暈染著濃重的。
索,景澈兩眼一閉,心一橫,手緩緩地向下探去……
——
另一邊。
海棠不敢耽誤太長時間,隨便在櫥里選了一件景澈的運衛,將上那件臟兮兮的服換下來后,就又回到了餐廳里面。
說實話,這還是五年來,他們三個人第二次獨一個空間這麼長的時間。
海棠只覺得自己多余。
手足無措地走來走去,這兒,那兒,覺渾不自在。
看見念初要收拾地上的玻璃碴子,便連忙攔住說:“別弄了念初姐,忙了一天快坐下歇會兒喝口水吧,剛才我已經打電話了鐘點工,他們一會兒就過來,這些爛攤子讓他們收拾就好啦。”
海棠也是出自一片好心,覺得念初姐是客人,沒必要又掃地又地,又做飯又洗碗的,這樣會覺得好像請了一個免費保姆來,景澈也會不樂意的吧。
然而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誰知海棠的這些話落在念初的耳里,就是大大的嘲笑與譏諷。
什麼?我給自己男朋友家做家務,被當作鐘點工?
當我是小丑嗎?你這個小丫頭白吃白喝的在這兒又算什麼東西。
不過,這些緒念初藏的很好,并沒有表現出來。
隨即擺擺手,示意海棠不用管:“哎呀,花那些錢干嘛啊,這些活兒我自己就能干啊。”
“可是萬一不小心弄傷了手……景澈心疼不說,還得帶你去醫院打破傷風不是嗎,多麻煩啊。”海棠有些想不通。
不明白念初如今的倔強和驕傲的自尊到底意味著什麼。
是真心誠意地站在景澈和念初的角度來想,怕念初傷。
萬一念初有個好歹,景澈這喝醉了還要帶去醫院,多麻煩啊。
說到底,海棠的起點要比念初高出許多,從小接的都是貴族教育,父母給選的都是最好的私立學校,見識廣,世面多。
中考的時候,父母本來打算繼續讓攻讀國際學校,日后可以出國留學。
可海棠看見景澈按部就班地參加中考,從私立學校考了市重點公立高中,也就放棄了出國的念頭,毅然決然地參加了考試。
食住行呢,自然也完全不用犯愁,一切自有司機和保姆打點。
的母親江雅琳很能干,但是父親海涵還是不放心,怕江雅琳累著,那些重活、臟活一般就是保姆來干,江雅琳平日里負責養養花、做做飯這種,有充足的時間做自己喜歡的事。
而景澈一家呢,因為景叔叔經常出差,所以他們家更比較喜歡請幾個相的鐘點工。
聽到海棠這麼說,念初的手指瞬間攥了。
強著口的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