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在鳶尾后面,嘰嘰喳喳地八卦著不停:“那孩是誰呀,也是我們訓練營的嗎?”
“不告訴你,。”
“這麼小氣,你都知道我喜歡景澈了。”海棠揪著鳶尾不放。
“這不一樣,這是你主告訴我的,而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哦。”鳶尾堅持閉口不談。
“切,這麼小氣,難怪那個孩不喜歡你。”
“隨便你怎麼說咯。”鳶尾突然定下腳步,轉看向海棠,“不管你是月見還是海棠,我只想告訴你,這個時代沒有確定,相聚歡笑,拍一朵下的櫻花,說一句想要說的話,都要趁早。如果你不說,那個人永遠就不會明白你的心意。”
“跟著你的心走,加油。”鳶尾啞聲開口,他沒再多說些什麼,邁開長落寞地退場。
亦如他的代號——鳶尾花,路旁、樹下、草坪隨可見,安安靜靜地盛開著,麗卻不被人注意到。
鐘亦然是藍的那朵,注定代表著暗中仰慕與宿命中的游離。
春去秋來的茂盛,卻遮住了黃昏,到了寒夜只剩他一個人等清晨。
世間最毒的仇恨,是有緣卻無分,將心事都封存,可惜從未心疼他。
再見了海棠。
18歲那年的秋天,我第一次見到你,你是唯一一個愿意關心我,給我溫暖的人。
那個寒假,我化鳶尾進訓練營,默默跟在你的旁,還好你沒有認出我。
當得知你被困雪山之中,你不知道我的心有多著急,我害怕就這樣把你弄丟了。
19歲那年的初春,我再一次在訓練營中聽見你在夢中呼喚著“景澈景澈……”
20歲那年的夏天,我回到你的學校旁,靜靜地在外守護了你兩天,為你加油祈禱。
21歲,我整整在大學追了你一年,可是你依舊很討厭“鐘亦然”這個份。
22歲,我好像已經向你告白98次了。
23歲,第99次告白,你還是拒絕了我……
我承認,我曾幻想過永恒,可惜卻從沒人陪我演這劇本。
這一刻我決定放手,默默地守護你就好。
一圈圈年,將代替你陪著我。
……
跟著我的心走?
海棠一滯,怔愣在原地。
自己的心……
也對。
你永遠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
如果疫結束后,還活著的話。
藏在心底這麼多年的話,一定要當面親口告訴他。
哪怕他的心里的,不是。
——
不過海棠沒有想到。
這場分別一晃就是一個月。
心中想要告白的沖又被整整擱置了二十天。
轉眼間,日歷翻到了11月份的最后一天。
一個月里,和景澈里應外合,配合十分默契。
景澈的IT技有所進,遠程幫助海棠解決了許多問題。
從那之后,海棠再沒聽到過念初的任何消息。
而景澈也從未提起。
那一天念初的電話就好像從未發生過一般。
由于控制及時,經過一個月的戰,V病毒阻擊戰取得了初步勝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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