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好班,換好藥,柳奕誠一刻都沒有多待,就“殺”到了如歌的公寓。
他怕再次不告而別。
“叮咚”兩聲,如歌的公寓門就被敲開。
柳奕誠大手一推,直接闖屋。
不容拒絕的,他又一把將門迅速關上。
還沒等如歌反應過來,已經被他抱坐在鞋柜上。
“啊~”
伴隨著如歌的一聲驚呼,柳奕誠便咬住了的,將進了懷里。
舌尖抵開的齒,他瘋狂地纏繞著,咬啃噬著,將的氣息完全包圍起來。
他在求證。
他怕的出現,只是他的臆想。
等他夢醒了,又會消失不見。
心中的念已起。
他抱住,著的背,慢慢將手沿著擺探……
如歌只覺自己的瓣已經被吻得發麻,他卻還不肯放過。那麼熱切地吻著,將的使勁地著,直到化一灘水。
與他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這般親近了。
尤其當他略帶薄繭的指腹在背后輕微一,就足以勾起心中的激。
被迫仰起頭,急急地息著。
“唔~”嗓子還是溢出難耐的嚶嚀聲,如歌才咬了咬,推開了他,停。
如歌:“等一下……”
的聲音帶著幾分喑啞,更添了幾分嫵。
柳奕誠的手從的擺中出,穿過了的發,輕輕地著。
兩額相,他哄道:“想我嗎?你想我嗎?”
在他深款款的凝視下,如歌的眼睛變得模糊。
5年來自以為是的堅持,就因為他這幾個字開始分崩瓦解。
“如歌,我想你……我很想你,每一分每一秒,我上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想你……”
如歌啟著,淚眼婆娑地看著他近乎告白地喃喃自語。
嗚咽一聲,抱住了他,在他的耳邊呢喃道:“我想你,我也很想很想你。”
又再相互依偎了一陣,柳奕誠才將如歌從鞋柜上抱下來。
如歌看著他眼底的疲憊,輕聲問了一句:“要吃點東西嗎?”
柳奕誠搖搖頭,拉著的手坐到了沙發上。
柳奕誠:“我把雪兒了來,一會你們好好聊一聊。”
如歌聞言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就想去甩開他的手,卻被柳奕誠抓住。
柳奕誠安道:“別著急,是雪兒自己想要見你的。”
如歌心中一:“雪兒,雪兒……還生我的氣嗎?”
的聲音有些抖,心底更是說不出的彷徨。
雪兒當年那恨毒了的眼神,就算過了5年,如歌依然記憶猶新。
柳奕誠輕輕嘆了一口氣:“記住我說的那句話,你不是我,也不是雪兒,你永遠不能替我們做決定。”
說完,柳奕誠將如歌拉進自己懷中,安道:“雪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脆弱。”
其實,柳奕誠跟如歌說了一個小謊,昨天離開醫院后,他就給如雪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后,柳奕誠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雪兒,如歌回來了。”
電話那頭的如雪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在哪里?”
柳奕誠驚訝于的坦然,也如實相告:“剛才來醫院找過我。”
如雪:“師兄,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的懷疑很合理。
柳奕誠沒打算騙:“如歌走后的第二年,我就猜到了。”
那年,如歌不由分說地跟家里吵了一架。
原本說好的去醫院實習不去了,說好的要跟他結婚也不結了,給眾人的理由就是要追自己的夢想。
做循規蹈矩、按部就班的如歌已經做累了。
臨走前,如歌見了柳奕誠最后一面。
冷冷地說道:“柳奕誠,我們分手吧!”
不管柳奕誠如何的要原因,如何的挽留,都決絕得好似陌生人一般。
但還是向他提了一個要求:“看在我們之前往過的份上,替我好好照顧雪兒,是我對不起。”
柳奕誠愣在了原地,心中猶如翻江倒海,到了前所未有的無力。
沒有人比他更了解。
一旦下的決定,就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除非能自己先一步發現,那條路是錯的。
就這樣,如歌踏上了所謂的尋夢之旅,而他被留在了原地。
在走后的第二年,慢慢從一些蛛馬跡中,柳奕誠猜出了一些門道。
如雪回國后,更加印證了他的一些猜想。
但,那時的如雪明顯已經放下了,而如歌卻像斷了線的風箏,再也收不回來。
他想過,會慢慢想明白,會慢慢回到他的邊。
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如歌這麼一走就是5年。
他等了整整5年,才終于回到他邊。
這一次,他絕不會再放走。
而跟雪兒之間的問題,也是時候該解決了。
如雪有些猶豫:“我能見一面嗎?”
雖然如歌給發了那麼一條消息,但如雪并不確定想不想見。
畢竟是因為,如歌才5年無家可歸,也是因為,姐姐跟師兄才沒法在一起。
柳奕誠笑了笑:“我正是要跟你說這件事,明天下午一點,安排在如歌的公寓如何?”
如雪滿口答應:“好,我會準時到。”
臨掛電話前,如雪也跟如歌一樣,問了柳奕誠一個同樣的問題。
如雪:“師兄,姐姐會怪我嗎?姐姐萬一還生我的氣怎麼辦?”
柳奕誠沉聲道:“就算全世界都與你為敵,如歌永遠都會站在你那一邊,你說會不會生你氣?”
并不是柳奕誠瞎說。
畢竟,在如雪和柳奕誠的選擇題里,如歌沒有猶豫地選擇了如雪。
如雪聽完后,不自覺地就了眼眶。
哽咽道:“師兄,對不起,都怪我!要不是因為我……”
柳奕誠打斷:“傻瓜,你有什麼錯!”
如雪:“可是,要不是因為我……”
柳奕誠聲道:“所以這次你要幫我,幫我把你姐姐娶回家好嗎?”
如雪滿口應下。
這是闖出來的禍,自然應該由來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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