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雪看著腳邊的手電筒,突然有了主意。
不過不敢貿然行,還要靜觀其變。
門外,顧瑩的聲音再次響起:“給我好好守著,別讓給我跑了。”
“是。”兩道男聲齊聲回應。
之后,門外又迅速恢復了平靜。
如雪確認了兩件事。
門外至有兩個人守著,還有這房子的隔音并不好。
而腳邊的手電筒是逃生的唯一工。
掙了掙腳上的繩子,直到兩腳之間被掙出一定的空隙,能容納下腳邊的手電筒后,如雪這才抬起雙腳,將手電筒小心翼翼地夾在兩腳之間。
之后,稍一用力,就將手電筒往地上砸去,手電筒應聲而碎。
它倒還頑強,并沒有破,還閃著微弱的。
而玻璃碎片大小十分合適,在黑暗中閃著寒。
如雪屏住呼吸,見門外的人并沒有靜后,慢慢站起將自己放倒,背在后的手索著地上的玻璃碎片。
等玻璃碎片被在手中后,又若無其事地起,開始用碎片磨著手上的繩子。
每一下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任何聲響。
汗水順著的額頭落,滴落在的上,暈開了一片深的痕跡。
如雪無暇顧及這些。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不知道磨了多久,繩子終于在的堅持下逐漸變得松,但這時門外也響起了響聲。
如雪心中一驚,立刻停下了手上的作,將手電筒歸回原位,將手中的玻璃片牢牢攥。
門“吱呀”一聲再次打開,是個男人,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的飯菜走了進來。
室沒有燈,他手中也拿著一個手電筒。
對著四周照了一圈,確認沒有任何異樣后,他扯著嗓子朝門外喊道:“老三,還不快進來幫忙。”
接著,他嘟嘟囔囔道:“這什麼破地方,連個像樣的……”
他抱怨了一番,門外才響起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你怎麼喂個飯還娘兒們唧唧的,直接塞里不就好了。”
話音剛落,男人也在室外燈的映下走了進來。
在手電筒的照下,如雪清晰地看清楚了兩人的長相。
端著飯的男人個子較高,一臉橫,眼神中帶著幾分兇狠。
剛走進來的男人個子較矮,瘦骨如柴,眼神賊眉鼠眼著一狡黠。
正是在醫院里綁走的兩個大漢。
如雪不聲地觀察著他們。
高個的男人不耐煩:“你沒看啊,連張像樣的桌子都沒有,我怎麼塞?”
矮個男人未理他的抱怨,直接抄起勺子從盤子里舀了一勺飯就往如雪的角送。
如雪害怕飯菜里面被下藥,并不敢輕易下,所以咬著牙關不讓男人得逞。
矮個男人嘗試著喂了幾次,卻始終沒法撬開如雪的牙關。
他的角突然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臭娘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吃飯,我們自然不會為難你。”
說完,他手中的勺子又往如雪的邊塞了塞。
如雪冷眼看著他,依舊咬牙關,不為所。
見如此不識相,矮個男人一個暴怒就把勺子砸在了地上,順帶還將高個男人手中的盤子砸到了地上。
然后一個掌甩在的臉上。
如雪的臉一歪,到右臉頰上火辣辣的痛意。
他惡狠狠道:“好,不想吃。那就等你了的時候趴在地上來吃。”
放完狠話,他好似還不解氣。
腳在飯菜上踩了踩,又把臟了的鞋往如雪的腳上蹭了蹭后,他才滿意地冷哼一聲。
高個男人顯然要冷靜得多,他看著矮個男人勸道:“哎,老三,你什麼氣,不吃就不吃唄,得沒力氣才好。”
說著,他的大手就上了如雪的下,手指不自覺地在上面挲著:“嘖嘖嘖,瞧瞧這細皮的,被你打壞了怎麼辦,也不知道一會不得住。”
聞言,如雪心中一寒,大約猜到了他們要做什麼事。
強忍著惡心,掙了男人的大手,厲聲提醒道:“我勸你們最好放了我,不然顧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高個男人不以為意:“什麼顧家白家的,我們兄弟倆可管不了。那娘兒們答應我們,事以后,你就歸我們兄弟了。你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還不如好好想想一會怎麼服侍我們兄弟兩個。”
說完,男人的指尖就上了如雪的。
看著艷的臉,的,高個男人早就心難耐,恨不能將馬上就地法辦。
如雪眼中滿是嫌惡,一個扭頭再次躲掉了他的手。
高個男人見狀頓時不樂,一個掌狠狠的又甩在了如雪的左臉上:“別不識好歹,我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的人。”
如雪被這一掌打得臉頰紅腫,角也泛起了一腥味。
然而,即便被惹怒,高個男人眼中還是滿是興味,角更是勾起一抹壞笑:“是個辣妹子,那玩起來就更帶勁了。”
咧著,他的大手就想轉移陣地,往如雪的口襲去。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到隆起的,突然另一只大手出,阻止了男人的作。
矮個男人不耐煩:“急什麼,要手也不是這個時候。”
高個男人不樂:“怎麼,我嘗個甜頭都不行。”
矮個男人眼神頓時寒:“你忘記那個娘們說的話了,讓你晚點手就晚點,那三百萬還想不想要了。”
高個男人一愣,看著如雪熱切的眼也逐漸冷了下來:“小人,這會放了你,要記得一會好好伺候大爺我。”
說完,高個男人就帶頭走了出去。
矮個男人再次檢查了一下房間,確認沒有異樣后,也跟著出了門,再次將大門給鎖上。
看來三百萬和如雪孰輕孰重,這兩人心中還有掂量。
而應該是顧瑩給顧知珩設下的陷阱,大約是要這兩人當著顧知珩的面凌辱,好起到折磨顧知珩的效果。
如雪繼續拿著手中的玻璃片磨著繩子,一邊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做。
聽兩人的口氣,應該就只有這兩人看管著,那這件事就好辦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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