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調侃沒讓他緒有任何波,沒把他們的閑話放在心上,漫不經心地抿了口烈酒,喝了酒后,眼尾的蝴蝶好似越發鮮艷奪目,非常漂亮。
阮其灼是做傳的,酷這種浮夸的玩意兒,今天他就染了個白金發,扭頭看向坐在香爐前,正在燃香的容懷宴:“容哥,我也想開屏。”
“你給我畫一只白虎吧,跟我發一定很搭?”
“我給你左臉畫青龍,右臉畫白虎,額頭畫朱雀,下畫玄武,行嗎?”容懷宴涼涼地睨了他一眼。
阮其灼小聲蛐蛐:“容哥一定是和嫂子鬧矛盾了。”
他與顧星檀合作比較多,所以知道的多一點。
姜令詞與賀泠霽同時看向容懷宴:“鬧矛盾?”
容懷宴清潤秀逸的眉輕折起,這只小獨苗真多,懶懶地合上香爐:“又要在文修復館閉關,要一個月。”
顧星檀這次的閉關,是食住行都在修復館,誰都不見。
就算是君子脾氣如容懷宴,也難得心不愉。
“一個月而已。”姜令詞覺得他有些夸張,親自給他倒了杯酒,推過去,“很快就過去了。”
容懷宴挑眉看他,意味深長道:“等你結婚后就懂了。”
“不信你問賀某人。”
與“吞金”聯姻太太婚后生活相當和諧的賀某人沒否認。
姜令詞:婚前婚后不一樣嗎?
他與黎瑭之前分手一個月沒見,也沒有容懷宴這麼躁。
南韞姍姍來遲,見他們還在喝酒,似笑非笑:“不是約打牌嗎,你們四個人剛好一桌,等我干嘛?”
阮其灼:“容哥沒心,三缺一,等你呢。”
今天大家都不在狀態,注意力都集中在姜令詞臉上,太惹眼了,玩的十分散漫。
阮其灼看牌的時間還沒有看他姜哥的時間長,沒幾局就輸掉了所有籌碼。
而姜令詞面前的籌碼摞的很高。
賀泠霽笑了聲:“灼崽,再看你姜哥,今晚得哭著回家了。”
阮其灼往椅背上一靠,生無可:“別說今天,以后我都得哭著回家。”
“以前夜不歸宿還能用單狗姜哥當擋箭牌,家里人一聽姜哥大名,不得我晚點回家,多接點知識的熏陶,現在看姜哥這超的樣兒,未來絕對是步你們的后塵,實打實的妻管嚴,每晚都要按時回家,煙不、酒不喝、什麼局也不參加,我借口沒了。”
阮其灼掃了眼那一沓籌碼,全都是他的錢錢,表深刻地道歉:“姜哥我錯了。”
姜令詞推倒籌碼,不玩了。總是贏沒意思。
隨口道:“錯哪兒了?”
阮其灼:“你臉上的不是炫酷蝴蝶,這是你的幸運蝴蝶。”
#糖漿CP一手報樓#
第3333樓驚現新糖——“陪我爸去“燒不盡”會館偶遇了姜教授。”
“樓上兄弟富二代啊???”
“是背景超深、場費六位數起步、一晚輒消費上百萬的那家會館?!”
“我敲,自己投胎失敗固然難過,但同學投胎功更令我嫉妒的面目全非!!!”
3344樓:同學們冷靜,聽我說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看姜教授的臉。照片.jpg
藏在我爸后拍的。
照片是姜令詞上樓時,華貴的宮燈映照下來,將他那張清冷矜貴的面容映得清清楚楚。
“哦豁,我們姜教授依舊帥的離譜!”
“空谷幽蘭大旗不倒。”
“等等!啊啊啊啊!眼尾那是……畫的蝴蝶嗎?”
“是我錯覺嗎,總覺得姜教授今天氣質有點奇怪,就是了之前那種看誰都如螻蟻的睥睨憐憫味兒,怎麼眼神有點怪怪的含脈脈?看樓梯扶手都這麼深。”
“事后?”
“樓上,你?過分直白了昂,點了。”
“已知姜教授朋友是畫家,所以……這不會是玩趣忘記掉了吧?”
“破案了。”
“我磕的CP今天do了。而且do的相當激四,花樣繁多。安詳土.jpg”
3388樓:“所以這只蝴蝶——事后蝴蝶。”
“絕倒,我校果真人才輩出。”
“取名大師!38老師當年退出文壇我是一萬個不同意。”
后來黎瑭在刷到論壇這個蝴蝶名字時,差點腦子一熱,給的新畫取名《事后蝴蝶》。
可惜早就取好了。
這幅畫十分耗費時間與心,因此自從開始畫,便不知道時間流逝。
等到畫完,時間已經過去一星期。
黎淵在A國的總公司出現急問題,需要他親自理,于昨日飛回。
下次回國,大概是婚禮時。
黎瑭許久沒有出門,致的小臉有久不見的蒼白羸弱,習慣了哥哥突然的回來又突然的離開。
起初還自我安,大黎走了剛好,和姜令詞不用了——卡著時間做完,做一次就結束。
想做多次就做多次。
早晨也不用六點起床跑步,晚上也不用一到點就被大黎卡著時間敲門要求關燈睡覺。
家里重新恢復空寂靜。
雖然大黎平時也不怎說話,但是有他在,才是家。
客廳沙發上,蜷著玩手機,剛準備給姜令詞打電話,突然想起來,三天前,姜令詞給打過電話,當時正在最關鍵的繪畫階段,沒仔細聽。
模糊聽到一句,某個古村落挖掘出了大量甲骨文碎片,邀請他前往參與保護與研究。
小白雀:【你什麼時候回來?寂寞貓貓jpg】
大蘭:【一到兩周。】
小白雀:【這麼晚!你居然讓你的小妻獨守空房一到兩周!?】
【你說這婚還能結嗎?】
大蘭:【白玉扇子還有其他功能,今晚要試試嗎?】
小白雀:【我現在就想試。掐腰.jpg】
大蘭:【在忙,可能不及時,你確定?】
黎瑭就是叛逆。
姜令詞越是推,越是更想要了。
起初找姜令詞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只是太無聊了,找個人聊天而已。
黎瑭在這樣的環境里很難待下去,討厭安靜,討厭如清水一樣的生活,喜歡彩斑斕、熱鬧喧囂。
所以之前才不愿意住在這里,而是長期住在酒店。
空的,十分無趣,必須要做點什麼事轉移注意力。
很顯然,這種遠程play又刺激又解,是目前最好轉移注意力的方法。
沒有去床上。
而是在畫室落地窗的沙發上。
呼吸間是令十分舒服的料味道。
纖細的雙分開在沙發扶手,拍了張照片發給姜令詞。
小白雀:【我記得老師的事前教導,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找出一條花邊的吊帶,男人都不了這種純款式。
見姜令詞不回,黎瑭懶懶地翹著,一字一字地敲著。
小白雀:【吊帶和大蘭是同一個調,可惜不能同框,不然拍下來一定很搭。】
姜令詞還在會議室,面前擺放著各種甲骨文資料,坐在他左右兩邊的是古文字領域的老前輩,眼神都不好,此時正拿著放大鏡看破損嚴重的甲骨文碎片。
沒有看到他手機里突然跳出來的桃灼灼的照片。
大蘭:【我在開會。】
【左右兩邊都是人,所以你乖一點,不要發照片。】
黎瑭手一下子僵住。
靠?
誰知道他說的忙是開會啊?
往上一,便是大尺度的照片,這要是被人看到……
黎瑭眼前一黑。
連發了好幾個哭唧唧的表包才將照片刷上去。
黎瑭一下子老實了。
小白雀:【要不還是等你忙完吧。】
大蘭:【這樣不是更有意思。】
五分鐘后。
纖細脖頸揚起,整個人都地仰躺在懶人沙發上,渾上下都冒著瑩潤的薄汗。
終于知道姜令詞說的白玉扇子其他功能是什麼了。
它不止能開合大蘭的寬度,甚至還會變溫。
溫度也和大蘭一模一樣!!!
扇的蘭花與白孔雀紋樣,不單單只是裝飾,在溫度變高的時候,似是會游。
黎瑭纖細指尖攥著兩側的沙發布,從未想過還能這麼玩……
咬著殷紅的下,一張小臉秾艷綺麗,然而就在快要舒服的時候,嗡聲突然停了。
停了?!!
就像是原本懸在云端,一下子驟然降落,這種失重令人迷茫又無助……
更刺激的是,原本發燙的溫度也驟然降到最低,像是要結冰一般。
冰火兩重天。
玩、玩呢?
黎瑭手,不知不覺,整個沙發上已經完全不能看了,指尖剛到扇柄,它像是發了瘋似的,驀然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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