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長得還帥的。
長見識的一天。
花榆坐在最外面,所以男模直接拿著酒瓶和酒杯在旁邊坐了下來。
作勢就要給花榆倒酒。
花榆謹記何筱雯的教誨,連忙用手蓋住自己的杯子,“謝謝,我不喝酒。”
好在這位男模還是能有職業素養的,見不喝酒,也沒說什麼勸導的話,而是轉向另外一邊的何筱雯和吳憂那邊,舉了舉手中的酒瓶,“你們都不喝?
這一秒的何筱雯已經忘記了剛才警告別人的話。
端起自己的酒杯,“誰說我們不喝啦,我們喝。”
于是,男模往杯子里面倒了一杯酒。
何筱雯干脆過來,和花榆換了一個位置,然后看著男模,眼神中都是好奇和興致。
何筱雯:“你好啊,你什麼名字。”
男模:“路遠。”
何筱雯默念了一下,然后夸獎:“好名字,我娜。”
花榆在旁邊沒忍住,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咳了出來。
男模,應該是路遠,也不知道他信沒信,反正是笑了,“你好,娜。”
兩個人互相介紹認識后,剩余的三個人就開始聽著他們聊天。
娜:“你做這行多久啦?”
路遠想了一會兒才回答,“大學的時候就在接了,真正經營應該算是我大學后,有六七年了吧。”
娜:“這麼久,你還讀了大學?”
其實大家都是想問這個答案,并不是說看不起誰,也不是說覺得讀了大學有什麼大不了。
而是在們的認知中,們會以為他會編一個家里有人生病,他早早輟學出來打工的這種苦人設。
現在聽他說讀了大學,大家還都……有點好奇。
路遠依然笑盈盈的,“對,我是京大畢業的。”
四個人心中同時閃過一句話:吹牛……
們才不愿意相信,們的學長會出來做男模。
雖然說這個社會不應該有職業歧視,但是四個小姑娘的心,還是不愿接,以至于們本不信。
但是大家面上都沒顯出來。
何筱雯咳嗽了兩聲,控制住自己的表,“那你大學畢業,怎麼會做……這個?”
說著話的時候,還用手指了指這個酒吧。
路遠笑的很坦然,“因為喜歡。”
喜歡……
四個人心里默念了一下,好吧,竟然無法反駁。
何筱雯一時間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看了一眼路遠,猜測著他過來的用意,然后指了指他手上的酒瓶,“那你多錢?”
意思是陪酒多錢。
路遠看了自己的酒瓶子,然后笑著回答,“不要錢,這瓶酒是我送你們的,你們是學生吧?”
何筱雯點頭。
“那就是了,這是我送給你的酒,就當做,是我看到了曾經的自己的報酬吧。”
四個人雖然沒聽懂什麼曾經的自己什麼的。
但是抓住了重點,這個酒不要錢。
這個男模,好像也不要錢。
于是何筱雯開心了。
拍了拍男模的肩膀,“你這個朋友我定了。”
路遠又何大家聊了會兒天。
話題五花八門。
何筱雯更是按捺不住好奇心,從天文聊到地理。
然后驚奇地發現,這個做路遠的男模好像都能答的上來。
花榆坐在一邊聽著,沒有話。
只是時不時看他們一眼。
隨著時間的推移,突然覺得,也許這個路遠還真的是京大的。
因為……知識面實在是太廣了。
聊了有小半個鐘,路遠接了一個電話。
“嗯?他們來了?嗯,那我現在就過去。”
掛完電話,路遠看向四個人,“有朋友來找我了,我得先過去了,祝你們能玩的開心。”
等路遠走后,何筱雯看著剩下的三個人,“他的朋友,是不是更有錢的富婆來了?”
“應該是吧,畢竟這是人家的職業。”
“好可惜啊,他長得好帥啊。”
何筱雯一邊丟了剝開桌子上面的薄荷糖放進,一邊翻著手機,“還好我剛才加了他的微信好友,沒準以后還能見到。”
吳憂“嗤”了一聲,“只要你有錢,你就能見到。”
何筱雯將里面的糖嚼碎,“也對哦,我突然找到了賺錢的意義,不就是為了想見誰就見誰嗎?”
“我第一次見有人把找男模說的這麼清新俗。”
花榆一個沒忍住,在旁邊笑出聲。
已經是晚上七點多。
舞臺上面的氛圍明顯就熱鬧了起來。
整個酒吧陸陸續續也有人進來。
花榆將下靠在雅間的凳上,然后看著外面的舞池。
看著形形的人群,有一瞬間的,想季書韞。
不知道他在干嘛?
是不是在學校改著期末考試的卷子呢?
————
包廂里。
路遠推門進來,就看見昔日的幾個發小坐在沙發上面。
“路大男模,怎麼又去招呼客人去的啊?”
路遠聳聳肩,“剛看見幾個學生,沒忍住去說了幾句話。”
“路老板,你這是想搞?”
“去你的,我就是仿佛看到了當初年輕氣盛的我們。”
走到季書韞旁邊,路遠錘了一下他的肩膀,“我說季大教授,以你現在的份,再來我這里,是不是不太好啊,你可是要做學生們的典范的。”
季書韞笑的漫不經心,“嗯,我要釜底薪,和你們劃清界限。”
“喲喲喲,這有了架家室的男人就是不一樣啊。”旁邊的程昊在一旁打趣。
路遠開了一瓶啤酒,給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要給季書韞倒,被季書韞攔住。
路遠一臉地不可思議,“不會吧,季大教授,現在連啤酒都不喝了?”
“回家被小姑娘看到了不好。”
“不是吧,你結個婚都氣管炎了?都什麼年代了,還不讓喝點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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