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舒服地窩在寧歲懷中,喵了幾聲,還不時用腦袋往寧歲的臂彎蹭蹭,寧歲咬著牙,似乎在忍著什麼,朝陸昀晏遞去求助的目。
“陸總,這,這要怎麼辦?”
陸昀晏瞥了一眼,又看向舒服窩在寧歲懷里的小白,語氣淡然:“它喜歡你,你就這麼抱著吧。”
寧歲慌了,急著說:“陸總,我說過我對發過敏的。”
陸昀晏驀地轉過,盯著寧歲的臉,那張黑糙布滿斑點的臉上漸漸開始冒出一些紅疹子。
男人突然俊臉湊近的舉嚇了寧歲一跳,寧歲又怕會被陸昀晏看出點什麼來,連忙側過臉,強裝鎮定說:“陸總,我現在臉上長疹子了,你把它抱走好嗎?我這幅樣子太嚇人了。”
陸昀晏漫不經心笑了聲:“我倒覺得比原來好看多了,你就抱著吧,沒準還能越變越漂亮。”
寧歲沒忍住咬了下牙,不忍心把氣撒在懷里的小東西上,手里的作輕無比。
就連寧歲都沒察覺到,落向小白的目中流出的一溫,恰好被陸昀晏捕捉到了。
男人眸子暗了暗,思緒不定。
等他們回了家,陸昀晏讓陳澈將小白帶去寵店,這幾年小白都在寵店里養著,因為到了歲數,它也不如五年前靈活好了,幾乎吃一餐貓糧就能睡上大半天。
回到家后,寧歲將東西放好就去了陸昀晏的房間,依舊按照之前的步驟給他施針,陸昀晏盯著的一舉一。
在垂下頭準備施針時,陸昀晏微微瞇起眸子,出長臂一把撈過人纖細的腰肢,將帶進自己的懷中。
寧歲杏眸圓睜,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坐在陸昀晏的大上,男人抿著悶哼一聲。
寧歲一臉驚愕,咬著瓣,諷刺道:“陸總這是做什麼呢?我記得之前陸總說過,讓我不該想的別想,不該做的更不能做,陸總這是自己先壞了規矩?”
眼前人瓣張張合合的,就沒停過,陸昀晏盯著那張的瓣,鬼斧神差下,手掌上人的后腦將往自己面前帶進了幾分。
男人薄涼的上那張溫熱的瓣,寧歲徒然睜大眼睛,盯著咫尺的俊容,兩人鼻尖對著鼻尖,能覺到對方淺薄灼熱的氣息。
男人眼底幽暗,齒發狠地咬著人的瓣,突如其來的疼讓寧歲清醒幾分,手抵在男人膛,試圖掙,奈何的力氣始終不如男人。
他扣著的寧歲的后腦,吻發狠地落下。
陸昀晏覺得他大概是瘋了,竟然會覺得這個吻很悉,是五年來令他魂牽夢繞的覺。
而他竟然從一個丑陋人上找到了這種覺。
那是一種失而復得的滿足。
這個吻持續的時間很長,寧歲只覺腦袋暈乎乎的,快要不過氣來,男人的俊容近在咫尺,甚至能看到男人眼底的肆。
眸漸漸冷了下來,理智回歸,想到檬檬,寧歲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
在這個吻還在繼續的時候,寧歲手一寸寸往下,直到到某個地方時,男人冷冷掀起眼皮。
一雙幽暗深邃的眸子危險地瞇起,盯著眼前人看。
在他冷的注視下,寧歲沉著氣,當著他的面,明目張膽地繼續落下。
男人扣住腦袋的手松了力道,恰好也給了寧歲反客為主的機會,兩條纖細手臂攀上男人的后頸,低下頭,加深了這個綿長的吻。
若無骨的雙手順著肩膀一路往下,只聽見‘劃拉’一聲響起。
寧歲揚起,朝男人很輕地笑了聲:“陸總的子都比您的誠實多了。”
賣弄風,裝作一副經驗十足的模樣,上大落地,出玲瓏有致的段。
陸昀晏冷冷盯著,眼前的人,渾白膩膩,就像剝了殼的蛋,他皺眉,冷冷一笑:“你這張臉跟你這幅子真是一點兒都不搭。”
寧歲愣了瞬,倏地笑出了聲:“陸總,我只是普通人,還養著個生病的孩子,經常風吹日曬,沒日沒夜工作,臉自然是曬得比子黑。”
陸昀晏毫不留諷笑一聲:“不是黑,而是丑。”
說著,他褪去上西服,手一揮,西服穩穩落在寧歲的頭上,罩住了的臉。
“這樣順眼多了。”
眼前罩下一片黑暗,也給了寧歲進一步舉的勇氣,不用看到陸昀晏惡劣的臉,沒了顧忌,下作肆意。
可五年來,的子依然是青的。
縱然努力放開自己,可最開始時,還是令渾止不住蜷一團,嚇得臉蒼白,想要退。
纖細的腰肢卻被男人的雙手錮住。
生生掐著的腰往下。
寧歲疼的整張小臉皺在一起,渾止不住了,明顯能聽見的氣聲。
陸昀晏眸深邃幽冷,他冷冷盯著眼前被西裝罩住的人。
冷的眼底赤紅一片,五年來抑克制的緒在這一刻離掌控。
可偏偏在最后一刻的時候,陸昀晏手推開上的人,寧歲察覺到他的舉時,手環上男人的腰落下。
陸昀晏微睜大雙眸,臉繃,也就在那一刻,他的理智全然擊潰瓦解。
結束后,寧歲下了地,撿起服快速穿上后,逃離了房間。
陸昀晏雙手握拳,手背上青筋暴起,一雙冷厲的眼眸中冷肆意,像寒夜中的利刃。
他徹底失控了,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慢慢離了掌控。
這些年來的忍克制,到頭來毀在一個面容丑陋的人上。
寧歲回到房間,靜靜躺在床上,一閉上眼,腦海中回的全是剛才瘋狂的畫面。
寧歲覺得辱,但一想到這件事總算是完了,只要能懷上,的檬檬就有救了。
想到檬檬,寧歲眼睛倏地一亮,拿出手機訂了回江城的機票。
終于可以離開遼州,回到的檬檬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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