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秀曝出來的容,夠蕭如瑟他們消化一陣子了。
莊嚴回到警局后,立刻調派人手,核實李秀秀的話,并期待著從中找出突破的線索。
“際花?”蕭如瑟反復琢磨著李秀秀提到的這三個字,疑道:“莫非伍明玉的死,跟有關?兇手因生恨?”
莊嚴搖頭道:“不好說。究竟有多大的恨意,兇手選擇滅門呢?”
蕭如瑟道:“這一點我也想不通。伍明玉的際圈和父母的際圈很難重疊起來,究竟什麼人才能夠把兩者聯系起來呢?”
莊嚴大膽猜測道:“有沒有這樣一種可能,伍明玉的父母反對兇手和他們的兒往,繼而被殘忍殺害,并割下頭顱?”
“太變態了。”蕭如瑟道:“我們一定要將兇手繩之以法。”
莊嚴道:“是啊。紅山園小區的業主已經將案件發到互聯網上了,各種猜測、謠言滿天飛,形勢對我們極其不利。”
蕭如瑟道:“十二棟樓的業主們都檢了嗎?”
莊嚴道:“嗯,萬幸沒有出現問題。他們在和自來水廠扯皮呢,真夠鬧心的。”
蕭如瑟道:“讓他們折騰吧,我們也管不了,關鍵還是盡快找到突破口,順藤瓜,揪出真兇。”
莊嚴道:“希曉蕓那邊能夠盡快出結果。”
下午四點,王曉蕓終于傳來了好消息,闖進莊嚴辦公室,興高采烈道:“莊隊,查到了!伍明玉的追求者名李睿,是一個富二代!”
“好!”莊嚴道:“曉蕓,你的效率越來越高了!”
王曉蕓道:“那小子就是個頭青,個又張揚,我通過監控,輕輕松松就找到了他出沒二附院的影。”
莊嚴吩咐道:“立刻將那小子帶來問話!”
李睿,新源地產副總裁的小兒子,春城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李睿高中畢業后,被其父送去M國留學,拿了個野大學的本科畢業生。
鍍完金回國后,李父將其安排進了新源地產,擔任旗下某業公司的人事主管。李睿不是塊好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僥幸的是,他人雖然混了點,但是還算遵紀守法,涉及黃賭毒的事一概不。
上頭有大哥繼承家產,李睿也不用努力,就把心思全部花在了泡妞上,《春城晚報》的娛樂版上經常曝出他私會某十八線明星的花邊新聞。
這樣一個不缺人的花花公子,會那麼熱心地追求伍明玉?
如此看來,伍明玉有點手段,值得深究。
蕭如瑟看了幾眼李睿的資料,搖了搖頭,肯定道:“李睿不是兇手。這個人我見過,他的膽子很小,別說殺人了,殺只他都得尿子。李睿啊,屬于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
“你見過?”莊嚴道:“不管怎樣,都得問問。”
“對。”蕭如瑟道:“李睿能夠追求伍明玉半年時間,極有可能對十分了解,說不定可以提供可靠的線索。”
莊嚴道:“你就這麼肯定李睿不是兇手。”
蕭如瑟笑道:“你要是見了他,也不會覺得他有膽子做出滅人滿門的事。春城的頂級公子哥分了兩個派系,一是吳系,二是孫系。顧名思義,前者便是圍繞在吳氏集團周的一圈富商子弟;后者……”蕭如瑟指了指頭頂,道:“是那位家的公子,號稱春城太子爺,周圍都是些二代。”
莊嚴疑道:“你跟我講這些干什麼?”
蕭如瑟道:“別急啊,你聽我說下去。我見過李睿幾次,都是在吳弦組織的派對中遇到的。李睿的父親是吳氏集團的老人了,吳家給他開出了三百萬的年薪,而且分了份。按理說,以李睿的份和地位,在吳系那群公子哥里,應該屬于前列的。事實上呢,別看李睿在外面鮮亮麗的,聚會的時候他就像變了個人,唯唯諾諾,不敢大聲講話。”
莊嚴道:“會不會是偽裝的?”
“為什麼要裝呢?”蕭如瑟道:“他沒道理裝啊。后來,我稍微了解了一下,原來李睿小時候被人綁架過,綁匪開了五百萬的贖金。李家沒敢報警,規規矩矩地給了錢,綁匪也算守信,放了孩子。只是,李睿被釋放之前,已經在地下室里被關了足足五天!我猜測,他就是因為那件事,留下了心理影,這才顯得膽小怯懦。”
莊嚴道:“據我的經驗,越是有年創傷的人,越是容易做出驚天大案。”
蕭如瑟道:“我還沒說完呢。我最近一次見到李睿,是一次劇本殺的聚會。當時,李睿中的角是‘殺手’,按照劇本要求,他要在一間室里,用特制的道將害者捅死。結果……”
說到這里,蕭如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須臾后才繼續道:“結果那小子嚇得嗷嗷大哭,直接暈了過去。等我們把室的燈打開,才發現他嚇得尿子了!你說,這樣一個人,能干出滅人滿門的事嗎?”
“這……”
玩個劇本殺都能被嚇尿,的確超過了莊嚴的想象。
沒過多久,李睿被來進了詢問室。
王曉蕓湊到莊嚴的耳邊,悄悄說:“莊隊,嫌疑人的狀態很不好,他一直在發抖,都抖了一路了。”
莊嚴道:“不要耽擱,立刻問話。如瑟,既然你認識他,那就由你來發問吧。”
蕭如瑟道:“行,給我吧。”
詢問室里,李睿了一團,雙手雙腳不自覺地抖著,整個人猶如一只了驚嚇的小狗狗。
看到蕭如瑟走了進來,李睿眼神一亮,想要開口說話,卻又生生憋了回去。
蕭如瑟坐到他對面,寬道:“李睿,還記得我嗎?”
“嗚嗚。”李睿結結道:“記……記得,你是如瑟姐姐。”
剛說完,他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好了,別哭了。”蕭如瑟道:“我們不是抓你的,只是請你過來幫忙的。你沒看到嗎,我們本沒有拷住你呀。”
“真……真的嗎?”
“千真萬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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