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紋圖案,姜柚十分悉,這正是從彪哥以及銅葫蘆上得到的那個圖案。
只是安柏濂背上的這個紋圖案是完整的,而非彪哥畫出的和銅葫蘆上那樣殘缺。
姜柚瞳孔大震,心中亦然。
盯著那圖案看了許久,將這個完整的紋圖案牢牢地記在心間,便默默地轉離開。
一邊走一邊心思有些。
為什麼大哥的上會有這樣的紋圖案?
姜柚想起彪哥之前的供訴,那個指使他做事的人手腕上有著這樣一個紋,而現在安柏濂的背上出現了這個紋。
他和那個人之間應該是有著一些聯系。
只是,安柏濂和玄醫門那些想害死自己的背叛者之間到底是什麼關系呢?
姜柚離開了莊園,臉有些蒼白地回到了車里。
轉頭,看向被綠樹掩映著的莊園。
不管,安柏濂和玄醫門背叛者之間到底有什麼關系。
現在,姜柚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大哥現在知道是他的妹妹,或許在那些背叛者可能提出讓他手要求時,他會拒絕。
姜柚深呼吸了一口氣。
如果安柏濂只是單純的和玄醫門那個人有男之間的關系,或許并不會多想什麼。
問題在于,他不僅僅和玄醫門有所聯系,背上還有著那樣的紋圖案。
這讓姜柚覺得自己一直調查的事,變得略微有點棘手。
此時,知道了這個況,也只能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姜柚扶額,聽著雨點打在車頂的聲響,突然煩躁地皺了皺眉。
手機鈴聲響起。
姜柚看了一眼,來電的是厲暮寒。
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才劃開屏幕接聽。
“是我。”厲暮寒說道。
姜柚嗯了一記,“我知道。”
厲暮寒笑了笑,“是我多余說了。”
“有事?”姜柚問道。
電話那頭,厲暮寒覺到了姜柚似乎緒不高,他問道,“誰惹你生氣了?”
“沒人。”姜柚簡短地回答。
這麼一回答,厲暮寒立刻就確定了,的確有人惹生氣了。
他想了想,“這幾天,你很忙?”
姜柚嗯了一記,沒有說話。
厲暮寒輕笑,“你不問問我傷勢如何?”
姜柚聞言,聽出厲暮寒語氣里的那一不易察覺的委屈。
“你的傷都快愈合了,還需要我問?”姜柚反問。
厲暮寒被說得愉快地笑了起來,“我需要你關心一下。”
姜柚微微一怔,但心頭一,依言問道,“好,那你傷勢怎麼樣了?”
“傷口結痂,偶爾很。”厲暮寒想了想,“我按時吃藥,謹遵醫囑。”
姜柚安靜地聽著厲暮寒說話,不知不覺地心里的煩躁漸漸地平靜下來。
單手撐著腦袋,轉頭著窗外在雨中顯得綠霧朦朧的樹林,“我給你的藥丸,你要堅持吃,幫助你傷口長新。”
“我知道,所以我說了,謹遵醫囑。”厲暮寒含笑說道。
姜柚點點頭,著窗外出神,眼前仿佛又出現了安柏濂上的那幅完整的紋圖案。
厲暮寒隔著電話,看不到姜柚點頭,聽到那邊沒有回應,沉聲問道,“有什麼麻煩嗎?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決。”
有,但他幫不了。
姜柚在心里默默地說道。
“沒有,”姜柚頓了頓,“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
平時兩人發短信比較多,一般只有有事了,他才會打過來。
厲暮寒沉默了一小會,“確實有事,但不知道要如何跟你說。”
“大叔,你還有不知道的時候?”姜柚揶揄道。
厲暮寒低低笑了一記,“當然有這樣的時候,現在就是。”
“你說吧,我聽著。”姜柚干脆地說道。
厲暮寒聞言也不扭,“想你了,鬧著要見你。”
姜柚一愣,“你為什麼鬧著要見我?”
“或許是因為很喜歡你。”厲暮寒帶著一淺淺的笑,“你能來看看嗎?”
姜柚想了想,“好。”
“今天可以?”厲暮寒又問道。
“好,我現在過去。”姜柚發了車,調轉車頭離開莊園。
厲暮寒聽到姜柚那邊似乎在開車,他下了心里的好奇心,“那我在家等你。”
姜柚嗯了一記,開著車朝著厲家方向而去。
厲家離著地有點遠,姜柚約半個多小時后,才來到了厲家門口。
厲暮寒看到姜柚的車停下,大步自屋子里出來,“走吧!”
姜柚沒有多言,拿上了從后備箱里臨時整理出來的一份小禮,就跟著厲暮寒進了厲家。
兩人進了厲老夫人住的宅子。
姜柚一進去就看到厲老夫人正拿著一只花瓶從樓上走下來。
一看到姜柚,本是渾濁無的老眼里冒出了驚喜的芒。
“啊,你真的來啦!”厲老夫人將手里的花瓶直接塞進了厲暮寒的手里,拉住姜柚的手說道,“哎,你的手好涼啊,快,給你泡杯茶暖和暖和。”
姜柚看了一眼捧著花瓶,直接被厲老夫人忽略了的厲暮寒,沖著他彎了彎就角,就被厲老夫人拉的起居室里。
起居室里的溫度調在26度,不冷不熱,十分舒適。
厲老夫人把姜柚按坐在沙發上,笑地命下人將茶捧上來。
厲暮寒見忽視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姜柚上,并不以為忤。
他顧自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來,笑地看著姜柚和厲老夫人。
姜柚將帶來的小禮送給了厲老夫人后,就乖巧地坐在一邊,看著為了招待自己,開始擺弄茶。
“厲,你最近好嗎?”一邊問一邊觀察著厲老夫人的面。
“還好,就是有時候睡不著覺。”厲老夫人嘆,“人老了,這覺就了,年輕的時候我可是最睡的了,可惜沒有那個時間給我。”
一邊說著,一邊把新倒了茶水的茶碗朝著姜柚遞去。
姜柚禮貌地點頭,接過了茶碗。
厲老夫人給自己也倒了茶水,笑瞇瞇地喝了起來。
一邊被徹底忽略的厲暮寒挑眉,隨即問道,“,你就不給我喝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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