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展開是虞念萬萬沒想到的,人還有點懵,聽到王景說抱大,心道還真讓你小子看穿了,我真需要抱大。
虞念懵了幾秒,當陸燃看過來時就清醒了,毫不含糊的倒酒,畢恭畢敬地道:“王景說的對!師兄我敬您一杯,看在我們親上加親的份上,請多多照顧!”
“親上加親……”陸燃在齒間品味這幾個字,酒吧暗的燈照在他臉上,將他沉下去的臉藏的很好。
虞念自顧自地干了一杯酒,威士忌有些烈,辣嚨,喝完沒忍住瞇上眼睛,五皺在一起,看著有點可。
葉靳沉哭笑不得地遞給一塊西瓜,讓緩解,道:“誰喝酒像你這樣,喝慢點,別一口干了。”
陸燃眸沉了沉,視線從虞念臉上挪開,沒有端起酒杯。
王景看熱鬧不嫌事大,開口道:“虞念,你師兄貌似沒有被你的誠意打哦,酒還沒喝呢,這大可不好抱。”
陸燃眼睛微瞇,掃向王景,用眼神警告他別再搞事。
只不過王景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聽勸。
虞念知道王景是看熱鬧,不過現在確實需要抱陸燃大,不是為了順利畢業,是為了接近陸燃,為了他的毒。
不能浪費王景創造的機會。
虞念又給自己倒酒,“是我不懂事,我再敬師兄您兩杯。”
作太快,太過干脆,陸燃和葉靳沉都沒有反應過來,來不及阻止就已經喝完了。
幾杯酒下肚,虞念嗓子火辣辣的,人卻還是很清醒,眼睛亮晶晶地著陸燃。
被這麼著,陸燃心臟某像是化掉了一塊,正要端起酒杯,王景就道:“老陸,人家都喝了三杯了,誠意滿滿,你再不喝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這可是你的侄媳和師妹。”
侄媳……
陸燃心口一窒,面無表地掃了王景一眼,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王景眨著眼睛,了脖子,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陸燃剛才那一眼,他有種項上人頭不保的覺。
陸燃放下酒杯,在虞念還沒來得及拍馬屁前不咸不淡地道:“吳老在專業上嚴苛,不要指我能幫忙,既然有心要讀,自己認真對待。”
虞念:“……”
很好,陸老師上線了,這長輩訓話的口吻。
“嗯,我會牢記師兄教誨。”虞念沒什麼誠意的敷衍,隨后好奇地問:“師兄竟然也是醫學生,你和王景是同學?”
怎麼記得陸燃讀的金融學?
陸燃用看傻蛋的眼神看:“吳教授還兼藝鑒賞課。”
虞念角微,“這算哪門子師兄?”
陸燃不說話,用眼神說:“你自己不搞清楚就要攀關系抱大,怪我嗎?”
王景哈哈笑道:“話不能這麼說啊,同校也算師兄妹,更何況你們雖然不是一個專業,但都是吳教授的學生,所以沒有任何病啊。”
虞念反駁不了,撇撇沒有糾結這一點,反正又不是真的需要陸燃幫在吳瀚面前說好話。
幾人飯吃的差不多了,葉靳沉招來服務生將餐收走,又開了兩瓶好酒。
酒香飄散開,虞念眼睛一亮,王景先一步開口,難掩興:“永利威汾酒,葉大方啊,這麼貴的好酒都開了請我們喝。”
葉靳沉道:“難得我們能聚在一起,當然要開好酒了。”
虞念此刻滿眼滿腦子都是錢,這一瓶酒的價值可抵一棟豪宅了,還是s市好地段的豪宅。
捧著酒杯,聞著酒香,嘆金錢的味道真好聞,細細品嘗,味道也好。
虞念也算是個酒好者,忍不住開始貪杯,兩杯下肚后,葉靳沉卻攔住了,“念念你不能再喝了。”
“別啊,我又沒醉。”虞念眼地著他,眼底全是對酒的,“這麼好的酒,喝了這次就沒了,葉哥哥別這麼小氣嘛,再給我倒一杯嘛。”
葉靳沉怔怔地看著,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虞念那聲葉哥哥和平時不太一樣,可能是喝了酒,嗓音有點綿綿的,像在撒。
加上眼的著他,一瞬間葉靳沉就淪陷了,心融化了,嘆了口氣,說:“最后一杯啊。”
虞念沒覺得自己的聲音有什麼不對,開心地點點頭,眼里只有酒,沒發現右手邊的男人臉沉地著,克制著握了拳頭。
陸燃將就酒杯重重地擱在玻璃桌上,然后突然站了起來,這靜讓三人都怔了下,茫然地看他。
他卻面無表的從王景面前過去,往外走。
葉靳沉問:“燃哥你去哪?”
“衛生間。”陸燃頭也沒回,攜裹著一沉之氣離開。
虞念捧著酒杯著他的背影若有所思,等收回視線,不經意瞥見王景正盯著自己看,嚇了一跳,莫名道:“你看著我干嗎?”
王景瞇著眼睛笑著否認:“我沒看你啊。”
虞念:“……”
神經病!
王景含著笑喝完酒,起拉起葉靳沉,道:“靳沉,我記得你唱歌很好聽來著,走,我們下去唱一首。”
“啊?不了吧,我很久沒唱過了。”
葉靳沉搖頭拒絕,王景卻直接走到他旁將他拉起來,葉靳沉和他推搡著走下樓,往舞臺上走。
卡座上頓時只剩下虞念,四周安靜下來,只有音樂和其他人跟唱的聲音。
虞念喝完杯里的酒,思緒轉悠著,終于想起自己這趟的目的,放下酒杯站起來,準備去找陸燃,結果起太猛了,腦子有點暈,晃了晃,差點坐回去。
穩住形后,虞念搖搖頭,吐了口氣,邁步往陸燃離開的方向走去。
走著走著,虞念就覺得腳下的路晃晃悠悠的,像在過浮橋一樣,趕扶住墻,再次搖搖頭。
完了。
貪杯喝多了,酒勁上來了。
救命,別在這個時候醉啊,還要找陸燃談話呢。
虞念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眼,扶著墻往前走。
砰!
轉彎一下撞上了人墻,頭撞在對方膛上,雖然不痛,但卻在慣下往后退,腦子更加暈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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