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無……”虞念將匕首拿起來,指腹挲著刀上字的刻痕,眼里滿是興。
這個人最有探險神了,越神越讓好奇。
看書的時候最大的憾就是陸燃的戲份太,惋惜他的死亡,現在好了,可以彌補那個憾。
救活陸燃,好好的了解這個強大且神的男人。
……
玫瑰莊園。
一片黑暗籠罩著,陸潯序坐在客廳里,與黑暗融為一。
突然,黑暗中有了一亮,他打開了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時間,不算清晰的屏幕反襯著他因為憤怒扭曲的面部表。
凌晨了,虞念還沒有回來。
和陸燃去了哪里?為什麼現在都沒回來?
陸潯序再也控制不住緒,撥通了虞念的手機,虞念接了,聲音淡漠:“有事?”
那語氣冷淡的仿佛他們之間不是夫妻。
陸潯序了手機,克制住怒氣,盡量保持正常的語氣問:“你在哪?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來?”
虞念本來都睡了,正淺眠狀態,被一通電話吵醒,一看是陸潯序,更不高興了。
人不高興,語氣自然不會好:“都凌晨了,我當然不會回去了,你有事嗎?沒事掛了。”
“虞念,你今天去公司為什麼不去找我?你是不是知道林溪在,生氣了?”陸潯序心懷忐忑地詢問。
如果是因為生氣他和林溪還有集,故意不回來,他可以理解,可以和解釋,哄。
虞念懵了下,沉默著想了幾秒才想起白天的事,原來他助理攔真的是給他打掩護,林溪竟然在。
“你想多了,我不知道在,就算知道也不會生氣。”虞念語氣很無所謂。
說完,停頓了一下,像是突然想起來,又開口:“對了,忘說了,我下午就出差了,最近一段時間都不會回去,你有什麼酒會自己參加吧,爺爺問起就說我出差了。”
晚上給虞墨打電話報備的時候完全忘記了這個名義上的丈夫,這會陸潯序打電話來才想起,為了避免再出現像今晚這樣的況,干脆撒了個慌。
也不算騙他,這確實是工作,郊外出差。
電話那邊沉默著不開口,只有呼吸聲。
虞念這會有點困,沒了耐心,“掛了。”
“你和誰出差?小叔嗎?”陸潯序突然開口,阻止掛斷。
虞念是因為他提到陸燃頓住,思索了下,道:“不是。”
陸潯序沒再說話,只是呼吸聲重了很多。
虞念沒耐心和他耗著,這次干脆地掛了電話。
耳邊是電話掛斷后短促的聲音,很快歸于平靜,淡淡的屏幕照在陸潯序臉側。
憤怒燃燒著他的理智,他想沖著電話里大聲質問,但又害怕破后虞念提離婚。
“啊!”
安靜的莊園里突然響起一聲驚恐的嚎。
傭人起來喝水,被陸潯序嚇了一跳,尖聲將聲控燈喚醒,室漸漸亮起來。
看清沙發上的人是這個家的男主人后,傭人松了口氣,尷尬的問:“先生,你怎麼坐在這也不開燈?”
陸潯序面無表地站起來離開,沒有回答傭人的問題,更不理會傭人關心的追問他去哪里。
翌日,虞念剛從房間出來就和陸燃在走道里上,怔了兩秒,才問好:“小叔叔早上好。”
“嗯。”陸燃冷淡地應了聲就快步下樓了。
虞念錯愕,說錯什麼話了嗎?陸狐貍臉這麼臭。
因為右手傷,吃早餐的時候虞念只能用左手,很不方便,偏偏這里的阿姨是按照陸燃的喜好準備的煎牛排。
虞念左手握著刀了牛排,皮笑不笑地看向陸燃:“小叔,這是對我的考驗之一嗎?”
在怪氣。
陸燃沒在意,優雅的切好自己的牛排,擱下刀,手將的和自己切好的調換,道:“是我考慮不周,忘記告訴阿姨給你另外做,等會你把你的喜好和阿姨說一聲。”
他態度太好,虞念也不好再發作,換了叉子叉上一切小塊的牛排,食緩解了的心。
飯吃到一半,虞念看著陸燃,試探的道:“小叔,我有個事很好奇,你能回答我嗎?”
陸燃了張紙巾,眼皮微掀瞄向:“這里是研究所,他們不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你我名字就行,有問題就問,答不答我自有考量。”
嘖,陸狐貍又穿上人民教師的皮開始說教了。
虞念心里腹誹,面上十分乖巧,“名字多沒禮貌啊,不然我跟宋鶴一樣你二爺好了。”
陸燃冷哼:“這時候裝禮貌是不是晚了?”
不高興的時候直呼他大名,喝醉了也是,這個時候要禮貌太晚了。
虞念聽懂了他話外之音,裝傻充愣地笑了笑:“二爺,我昨天研究了下南無這個名字,你是不是信佛?可給一把匕首取這種名字,你不覺得很怪異嗎?”
陸燃眸漸深,著反問:“哦,為什麼會怪異?”
他的眼神讓虞念有種被深淵里的惡魔盯上的不安,心跳失了規律,卻沒躲避眼神的,說:“南無是皈依的意思,佛家講慈悲為懷,匕首是武,注定要沾染腥,和佛的觀念相悖。”
說完,虞念注意到陸燃的手正有節奏地點著桌面,臉上看不出什麼緒波,就在虞念以為他不會回答自己時,他開口了。
“南無是歸命的意思,我取這個命就是字面意思。”
歸命……字面意思……
虞念凝著眉思索了會,突然瞳孔放大,驚愕地看向他。
歸命,一把匕首的名字,字面意思不就是要敵人把命留下。
陸狐貍其實是陸瘋子吧。
用佛家的梵音給匕首取名,又說只要字面意思,充滿佛的字瞬間變得滿是殺氣。
“嚇到了?”陸燃看震驚地著自己,知道領會了自己的意思,以為嚇到了。
虞念想明白的一瞬間確實嚇到了,可隨之而來的是對陸燃的好奇。
從目前對他的了解來看,他應該是信佛的,不然不會睡覺要聽大悲咒,倒是更愿意相信陸燃是故意恐嚇,南無肯定不只是字面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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