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份痛不是屬于的,是原主。
虞念捂著口,也許原主還殘留了那麼一執念在,之前想著拿陸潯序的產,沒選擇離婚,這份執念就始終沒有消散。
現在要離婚,這份執念終于得到了解吧。
葉靳沉見神沉重,大抵是心不好,畢竟陸潯序是曾經深著,滿懷期待所嫁之人,如今就算不了,要離婚結束和陸潯序之間的關系,也會難過吧。
過了會,他擔心的問:“念念,你東西搬走之后準備怎麼辦?阿潯的樣子,恐怕不會輕易同意離婚,你準備怎麼說服他辦離婚手續?”
虞念放下手,想了想,道:“他會同意的,年前他就想離婚了,只不過我當時沒想開,后來又為了兩家關系沒離,我們簽了協議,如果我提離婚,他就要簽字同意。”
和陸潯序談判時留了后路,就是怕有個萬一,陸潯序的結局不按照原著走,死不了,那可不要和他糾纏一輩子。
葉靳沉懵了會,心復雜的問:“你們結婚還簽了協議,是他要求的嗎?”
當年那麼陸潯序,滿懷意嫁給心之人,以為會迎來同等的幸福,換來的卻是一紙沒有溫度的協議。
當時該有多難過。
虞念扭頭看他,見他一臉難過的樣子,就知道他腦補了什麼,解釋道:“協議是幾個月前,我要求簽的,那時我已經不他了,出于種種考慮,要了份保障。”
和媽媽談完心回了趟玫瑰莊園,除了拿戶口和結婚證,還拿了協議,就是以防陸潯序不同意,將協議毀了。
虞念從包里掏出協議,道:“協議上規定了,我一旦提出離婚,他陸潯序不得推辭,必要時我可以代他簽離婚協議,帶著協議去民政局辦理離婚手續,并且婚財產要分割百分之五給我。”
聽著娓娓道來,葉靳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里很難,甚至在想當年他是不是應該勇敢一點,阻攔下,而不是選擇將那份喜歡掩埋,放手幸福。
他以為陸潯序會給幸福,可結果沒有,率的虞家小公主長大了,懂事,理事謹慎漂亮,這樣的蛻變無疑是好的,可蛻變的背后又經歷了多傷害和痛苦。
化繭蝶,要熬過漫長的黑暗。
……
虞家門口,虞墨已經在門口等著,等虞念和葉靳沉一同下車,他才往前走了幾步,一臉嚴肅,表不是很好。
“哥哥。”虞念乖巧的喚他。
虞墨依舊黑著臉,哼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哥哥,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他作為哥哥,居然是最后一個知道妹妹要離婚,妹妹要去將行李搬回家,找的也不是他。
好氣!
虞念心虛的湊上前,“對不起嘛哥哥,這事我決定的有點突然,你白天不在家,我才沒來得及告訴你。”
“哼,難道葉靳沉白天在咱家不?”虞墨不高興的質問:“你都知道找他陪你去拿東西,不知道找我,虞念,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哥哥啊?”
葉靳沉走過來,戲謔的道:“虞墨,你吃醋就吃醋,別扯什麼親疏啊,憑心而論,我對念念不比你對念念好?”
虞念也聽出哥哥是吃醋了,附和的點頭認同,“就是嘛,哥哥你談了,天天關心嫂子,哪還管我這個妹妹。”
“好你個沒良心的死丫頭,你哥我什麼時候沒管過你?”虞墨氣得反問:“你當初為了陸潯序,連我這個哥哥都差點不認了,我不還是照樣管你。”
他一時沒把住,說得太快,口而出。
一說完就僵住,氣氛變得奇怪起來。
葉靳沉不客氣的一拳捶在他肩上,“哪壺不開提哪壺,搬東西吧你。”
虞念倒是神如常,笑嘻嘻的拉住虞墨的手臂撒:“哎呀,哥哥你最好了嘛,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我保證有任何事都會第一時間找你好不好?”
“哼,那還差不多。”虞墨見好就收,角上揚著,語氣還死傲。
搬家公司的人將虞念的東西都送進屋里,三人說話的時間,東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葉靳沉因為有事,先離開了。
兄妹兩人目送他離開,轉進屋時,虞墨問:“玫瑰莊園不是在你的名下,是你的房產,干什麼還要把東西搬回來。”
“玫瑰莊園是我和陸潯序結婚,陸爺爺送的,雖然是屬于我的,但既然要離婚了,東西還是歸還了好,免得麻煩。”
“不過是一套莊園,你拿著也不用怕,咱們虞家給他們陸家可也不。”虞墨道。
兄妹兩說話間已經進了屋,來到客廳。
虞父虞母坐在客廳說話,聽見聲音,回頭看向兩人,虞母招手:“寶貝,來媽媽這。”
虞念笑著小跑過去,在虞母旁坐下撒。
虞墨在沙發對面坐下,穩重的道:“念念,現在可以告訴我,為什麼突然決定和陸潯序離婚了吧?”
虞念怔了下,抬頭和虞母對視了一眼。
從媽媽的眼神反應里知道,媽媽沒有把的事告訴哥哥。
虞念坐正了,雙手搭在上,著對面的虞墨,表嚴肅,正經的道:“我有喜歡的人了,我想和他在一起,總不能讓他當小三吧。”
聽到這,虞墨反應還是很平靜,他不反對妹妹上別人,詢問只是覺得有事瞞著,特別是他回來后,爸媽言又止的告訴他,妹妹要離婚,原因又說不出個所以然。
他就覺得這里面有事,而且二老不太敢開口。
“你喜歡的那個人是誰?我怎麼從來沒有見你提過?”虞墨好奇又疑的皺眉。
妹妹這半年時間接的人他都知道,他怎麼沒察覺有什麼曖昧火花。
虞墨在腦子里將人選排除,想到了一個人,渾一震,愕然的著,問:“不會是他吧?”
“葉靳沉!我就說你今天為什麼找他幫你,兜兜轉轉你們還是在一起了,那小子總算開竅,和你表明心意了。”
“啊?”虞念傻眼。
為什麼會想到葉靳沉?
這和葉哥哥有什麼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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