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接岳之寒,他喝醉了。”
趙思琪愣了一下,隨即松開了手。
看著陸春桃,眼神復雜。
最終,只是嘆了口氣。
“這麼晚了,一個孩子出去不安全,我陪你一起去吧。”
陸春桃搖搖頭。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你早點休息吧。”
不想讓趙思琪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更不想讓看到自己和岳之寒之間那剪不斷理還的糾纏。
趙思琪還想再說什麼,但看到陸春桃眼中的堅決,最終還是把話咽了回去。
走到門口,幫陸春桃打開了門。
“那你記得早點回來,注意安全。”
“好。”
陸春桃輕聲應道,然后走出了房間。
夜風凜冽,像一把鋒利的刀,割在陸春桃的臉上。
陸春桃裹了外套,快步走向路邊停著的車。
一路飛馳,腦海中不斷閃過岳之寒的影。
陸春桃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已經決定要放下他,卻又一次次地被他牽著鼻子走。
到了蘇珊提供的地址,陸春桃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豪車,以及靠在車旁的蘇珊。
蘇珊穿著一件白的連,顯得格外弱無助。
而岳之寒則醉倒在懷里,臉蒼白,眉頭鎖。
看到陸春桃,蘇珊立刻迎了上來,眼淚汪汪地說:
“春桃姐,你終于來了,之寒他……他一直你的名字……”
陸春桃沒有理會蘇珊的表演,徑直走到岳之寒面前,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滾燙。
“他發燒了。”陸春桃冷冷地說,然后轉頭看向蘇珊。
“你打電話救護車了嗎?”
蘇珊愣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說:
“我……我還沒來得及……”
陸春桃冷笑一聲:
“沒來得及?我看你是本就沒想吧!蘇珊,你到底想干什麼?”
蘇珊的眼淚流得更兇了,哽咽著說:
“春桃姐,你誤會我了,我只是……我只是擔心之寒,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春桃懶得再和廢話,直接撥打了120。
等待救護車的過程中,岳之寒突然醒了過來。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陸春桃,角微微上揚,手想要抓住的手。
“春桃……”
他輕聲呢喃,聲音沙啞無力。
陸春桃下意識地躲開了他的,眼神復雜地看著他。
“岳之寒,你醒醒!”
岳之寒的眼里閃過一失落,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平日里的冷漠。
他看著陸春桃,說到:“怎麼?看到我和蘇珊在一起,你很生氣?”
陸春桃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一愣,不明白為什麼岳之寒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
深吸一口氣,強下心中的怒火,說:
“岳之寒,你到底想說什麼?”
岳之寒冷笑一聲,沒有回答,而是將目轉向了蘇珊,溫地說:
“蘇珊,我沒事了,我們走吧。”
說完,他便扶著蘇珊站了起來,轉離去,留下陸春桃一個人站在原地。
看著他們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
第二天清晨,趙思琪早早醒來,看著還在睡的陸春桃,輕輕地在額頭上吻了一下。
悄悄地起床,走到客廳,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幫我查個人……”
低聲吩咐了幾句,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岳之寒的手機震了一下,他點開一條匿名短信,臉瞬間變得沉。
短信容只有一句話:
想知道你母親車禍的真相嗎?
今晚十點,XX酒吧見。
晚上十點,XX酒吧。
昏暗的燈下,岳之寒坐在角落里,手里握著一杯威士忌。
他環顧四周,尋找著發短信的人。
突然,一個穿著黑風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摘下墨鏡,出一張嫵的臉龐,正是陸輕輕。
“是你?”
岳之寒皺起眉頭。
“我有個要告訴你,關于你母親的……”
陸輕輕故作神,將照片和資料推到岳之寒面前,那心修飾的指甲在燈下閃爍著冷。
“當年的車禍,不是意外。”
岳之寒漫不經心地翻看著照片,上面是陸春桃在事發當晚出現在車禍現場附近的監控截圖。
模糊不清,像是刻意為之。
資金流記錄更是如同天書,看得他頭暈。
他挑了挑眉,等著陸輕輕的下文。
陸輕輕見岳之寒似乎被這些“證據”所震懾,心中暗喜,繼續說道:
“你看,這些都足以證明,陸春桃和這件事不了干系!”
“一直覬覦你父親,你母親的存在對來說就是最大的阻礙……”
頓了頓,觀察著岳之寒的表,見他依舊沒什麼反應,于是加重了語氣。
“買兇殺人!”
“買兇殺人?”
岳之寒終于有了反應,他放下手中的資料,子往后一靠,
“陸輕輕,你還真是蠢的,什麼理由都編的出來。”
陸輕輕一愣,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
“你……什麼意思?”
岳之寒笑出了聲,那笑聲里充滿了譏誚。
“當時撞死我母親的,是王強。這件事早就結案了,你以為這些東西能騙到誰?”
陸輕輕臉煞白,沒想到岳之寒會是這種反應。
心準備的“證據”,在他眼里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不過……”岳之寒話鋒一轉,眼神中閃過一。
“也多虧了你,才讓我想起一些事。”
他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俯瞰著城市的夜景,聲音低沉而冰冷。
“王強……確實是酒駕,但如果他是有些人的替死鬼呢?”
陸輕輕的心臟猛地一跳,覺到一不安。
岳之寒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讓有些不著頭腦,但知道,這是一個機會。
“你……你想做什麼?”
試探地問道。
岳之寒轉過,眼神銳利如刀。
“我不想做什麼,倒是你,不如說說你想做什麼。”
陸輕輕見岳之寒的態度變化如此之大,膽子也開始大了起來。
走到岳之寒邊,語氣帶著嫵。
“之寒,我們聯手,一定能扳倒!”
岳之寒不聲地躲開了陸輕輕試圖靠近的手,眼里帶著嘲諷:
“你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怎麼還想著玩這些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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