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燕燕素面朝天地走進酒吧,顯得格格不。
走進來,在酒吧里看了一圈,終于在一個角落找到了余笙。
快步走過去。
“出什麼事了,大半夜的,突然把我喊出來喝酒。”
余笙抬起頭看,面頰微紅。
很喝酒,也很來酒吧,酒量并不算好,也就剛剛喝一杯,就有些上臉了。
肖燕燕招了招酒保,給自己要了一杯威士忌,另外又點了杯檸檬。
等到端上來的時候,肖燕燕將檸檬遞給余笙。
“你喝這個吧,一點酒量都沒有,回頭再喝醉了。”
自己喝了口威士忌。
余笙端起檸檬喝了口,蜂加的太,有些苦。
忍不住皺眉。
肖燕燕看著這樣的,問道:“和許祥謙分手了?”
能讓這麼冷靜的人深夜出來買醉,也只能是上傷了。
余笙點點頭:“嗯,分手了。”
肖燕燕沒想到這麼快:“想清楚了?”
其實最開始見許祥謙,對他的印象并不算差。
至算是踏實努力的好青年。
又是京城土著,做程序員的,份也好,收也好,都是可以的。
至配得上余笙。
最重要的一點,圈子簡單,不會有那麼多花花腸子。
誰能想到,千防萬防,最后啃了窩邊草?
肖燕燕嘆:“這世上哪有所謂的好男人,不過是大不大,犯錯的本高不高而已。”
余笙輕笑一聲:“是啊,哪有所謂的好男人。”
許祥謙不是。
季泊常,也不是。
“其實分了也好”,肖燕燕嘆口氣。
“之前你跟他剛確定關系不久,正是上頭的時候,有些話我不好說,其實你跟他不太適合。”肖燕燕看了一眼余笙說道。
“姐妹兒,我知道你因為季泊常對你們那個圈子的男人失,覺得他們虛偽無,可你想過沒有,你寒心季家人的虛偽無,覺得找了個普通人肯定會有有義,實際上……”
“有可能這個普通人既虛偽無,還出軌家暴搞,因為太普通,還會憤青加自卑。”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談也是。”
見余笙不吭聲,拍了拍余笙的肩膀。
“沒事,咱條件好著呢,這個不合適,還有下一個,說不定下一個更好呢。”
“那句話怎麼說的呢,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到都是。”
“不說別的,就這個酒吧,你站起來喊一聲想找個男朋友,我覺得至得有一半的男人站起來答應,另一邊沒答應的都是有朋友或者已經結婚的。”
余笙噗呲一聲,被的話逗笑了。
喝了一口檸檬,這次味道好一些,沒那麼苦了。
“不完全是因為許祥謙。”余笙道。
肖燕燕皺眉:“啥意思?”
余笙輕笑一聲:“許祥謙出軌,我確實很傷心,我真的是奔著和他結婚去的。”
“可人節那天,我一個人去了派出所,看著他和趙茜衫不整地站在大廳里,然后得知他出軌的時候,我的心里第一反應不是崩潰,而是荒誕。”
“好像是看了一出喜劇,” 余笙譏諷道。
肖燕燕沒想到竟然是這種想法。
“那你說不完全是因為許祥謙,是什麼意思?還有別人?”
“不是吧,你腳踩兩只船?什麼時候的事,看不出來啊,你這麼厲害,回頭傳授傳授我經驗!”
一瞬間,肖燕燕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燒。
余笙有些半醉了,微醺,意識還是清醒的,聽了的話哭笑不得。
“什麼腳踩兩只船,你看我哪有那麼多時間和力。”
肖燕燕的八卦之火瞬間熄滅了。
又被余笙的下一句話點燃。
“人節那天,季泊常送了我一個禮。”
肖燕燕剛喝下一口威士忌,還沒咽下,聽到余笙的話,差一點噴出來。
“什麼?”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季泊常?人節送你禮?”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余笙點點頭,拿出手機,翻出相冊,找出了幾張照片。
照片里拍攝的是季泊常送的玫瑰花和鉆石手鏈。
肖燕燕接過來將照片放大,細細看。
“我的媽呀,這束玫瑰花至999朵吧。”
余笙搖搖頭:“我沒有數,我也不清楚。”
肖燕燕緒激:“這不是數不數的問題,好不好,這是玫瑰花,又是人節當天送的。”
“還有這個鉆石手鏈,定制的吧,真是大開眼界了,從來沒見過這麼大顆的鉆石,幾克拉的?覺都能上拍賣會了,嘖嘖。”
說著,肖燕燕了自己手腕上的鐲子。
之前的新奇和新鮮一點都沒有了。
雖然六千九這個鐲子也不便宜,但跟余笙的這條手鏈比起來,自己這個可以直接扔垃圾箱。
果然,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你確定,季泊常沒有送錯人吧?”
肖燕燕從照片給自己的震驚中緩過來,理智重新歸位。
余笙搖搖頭:“我特意問了,沒有。”
肖燕燕道:“那他是什麼意思?”
“平時什麼時候送不好,非要在人節送。”
余笙苦笑,自己都覺要混了。
肖燕燕想起之前好幾次遇到季泊常,他表現出來的樣子,以及從余笙口中聽到的關于他的一些細節。
尤其是上次余笙生病,他親自帶著醫生上門時的形。
結合季泊常的種種不正常的表現。
之前心中約約的念頭,這一次全部清晰浮現。
忍不住捂住了。
不是吧,不是吧。
季泊常竟然喜歡余笙?
他當年不是明確拒絕余笙,還表示不喜歡嗎?
還是說,時隔四年之后,他突然發現了余笙的好,上了?
不管是哪一種可能,肖燕燕都覺不可思議。
如果他喜歡余笙,那麼季封和季夫人,這一次會做什麼?
當年他不喜歡余笙,都要把送回東城去。
如果知道自己唯一的兒子,也是京榮集團的董事長上余笙。
他們會做什麼?
肖燕燕忍不住不寒而栗。
抬頭看向余笙,只見余笙面平靜,神如常。
“你可真夠淡定的,就這還能穩得住。”
肖燕燕忍不住佩服。
余笙自嘲:“不然呢,主權從來不在我手上,既來之,則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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