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孟杳現在應該就是這種狀態了,好在的臉還算好,但也許是刻意打扮過了。
出來散散心麼。
所以就做一次好人吧。
崔靈扯出了一個施舍的笑容,“也算是,不然陪你一起吃飯?”
“麻煩讓一讓。”
崔靈還沒等到孟杳的回答,就聽后傳來一道聲,冷冰冰的。
回頭一看,只見宋遇站在后,一臉的不耐煩。
崔靈訕訕站起來,對孟杳說了句,“那個不好意思,我朋友也來了,咱們下次再約。”
倒是沒想到,宋遇居然還能這麼神抖擻,不是說久病的人,都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麼?
他這樣子,哪里又有半分憔悴了?
不過那又怎麼樣,外表鮮亮麗,并不代表里也一樣好。哼,誰又知道虛什麼樣了呢!
崔靈走了以后,宋遇才頗為嫌棄地問道,“你怎麼跟在一起?”
孟杳了鼻子,如實說,“上次出來買服的時候見的,現在又到一次,還真是湊巧。”
這會兒他們點的菜上來了,兩人就沒再說這個無關要的話題了。
幾天后,孟杳站在一家紋店前。
之前拐彎抹角地跟打聽了紋店的位置,現在,趁著他看書的時候溜了出來。
“您好,請問需要紋嗎?”接待的是一位黑人小姑娘。
孟杳點了點頭。
小姑娘立刻拿出了一本圖冊,那上面是各式各樣的圖案,“想要紋哪一類的?”
“字母。”
小姑娘合上了圖冊,“字母的話就不用選圖了,這邊請。”
孟杳跟著來到室,紋師這會兒剛好沒活,正窩在沙發上休息。
“喬恩,來客人了。”
這位喬恩的紋師是一位白人,看起來經驗富。
他看了孟杳一眼,似乎不太相信像這種乖巧的孩會來做紋。
“圖案選好了嗎?”他懶懶地起。
“紋字母。”黑人小姑娘說。
喬恩點點頭,“要哪種字?”他已經去準備工了。
孟杳在這時候開了口,“幾個月前,有位先生來這里紋過,在手心里。”
“噢,我想起來了,那位先生,他紋的時候沒有用麻藥呢。”喬恩聳聳肩,“小姐是要紋跟他一樣的嗎?”
“字一樣,紋這兩個字母。”孟杳拿起筆,在紙上寫下了“SY”。
喬恩若有所思地看看,似乎猜到了點什麼。
“請這邊坐吧。”
“那個,”孟杳補充道,“我也不需要麻藥了。”
喬恩挑眉,“你確定?那可是有點疼的。”
孟杳堅定地點了點頭。
“好吧。”喬恩繼續與通,甚至為考慮得特別周到,“是要紋在左手麼?那位先生紋的是右手……”
宋遇看完書,又做了一些運,孟杳還沒有回來。
就在他拿起手機,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孟杳回來了。
宋遇見眼圈紅紅的站在門口,心里一陣發。
“發生什麼事了?”
孟杳吸吸鼻子,“我沒想到紋會這麼疼,你那時候是怎麼忍過來的啊?”
宋遇頓了頓,一把拉過的手,攤開一看,手心里赫然躺著“SY”兩個字母,周圍還腫著,新鮮得很。
他當即明白了。
“你說,你是不是傻?”他心疼地看著的手心,聲音嘶啞。
很快,他找來了藥水,小心替涂抹在紅腫。
“為什麼不敷麻藥?”他問。
“因為你當初也沒用啊,”孟杳固執地說,然后聲音逐漸弱了下去,“我也是可以為你忍的。”
“所以你就瞎逞能不用麻藥?”宋遇的聲音里,是帶著心疼的責備。
孟杳癟了癟,覺得自己很沒用,干嘛要哭……
半晌,攀上他的脖子,說,“宋遇啊,我你,跟你救不救我無關,跟你生不生病也無關,你明白了嗎?”
他不愿意提當年救的事,大概也是怕會因為這個“救命之恩”,心存愧疚,而勉強自己留在生病的他邊吧。
傻宋遇……
就算救的另有其人,也同樣會留在他邊的啊!
心里著的人是他,那是不管外界因素如何,都改變不了的。
兩個人相了片刻,然后宋遇的吻就落了下來。
接下來的狂風暴雨讓孟杳有點吃不消,宋遇好幾天沒過了,還以為他最近清心寡了……
良久之后,孟杳趴在那里一都不想。
剛剛還只是手疼,現在是渾疼。
“都說男人在床上的話不可信,那人呢,人在床上說的話,可信麼?”
宋遇替捋了捋凌的發,一本正經地說,“孟孟,你可不要騙我,我不經騙。”
“我說什麼了?”孟杳可一點都不記得,剛才除了那控制不住往外蹦的單音節外,還跟他說過什麼話。
宋遇有點不滿,他不輕不重地了的腰,“這麼快就忘了?嗯?”
片刻,他又像釋懷了一樣,“罷了,只是那句話,不可以再對別的男人說。”
孟杳皺了皺眉,說得像渣……
不過,似乎知道宋遇說的是哪句話了。
是那句“我你”。
孟杳在心里嘆了口氣,原以為他已經好得近于常人,沒想到還是會這樣脆弱,讓好心疼。
“宋遇,我沒有騙你。我以后,會很疼很疼你的。”會疼你一輩子。
忍著上的疼痛,爬起來坐在他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表達對他的意……
再一次的瘋狂。
宋遇瞇著眼,“你現在有點我夢里的樣子了……”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
~~~
孟杳的手終于消腫了。
現在最做的事,就是跟宋遇牽手。
兩個人牽手的時候,手心里的字會在一起。就好像,兩個人永遠不會分離。
日子漸漸走上正軌。
尹靜恩沒再來打擾他們,宋善均和葉涵之也沒有過來。
宋遇每天自修商業課程,積極做復健,定期去醫院復查。
而孟杳除了照顧宋遇,閑暇的時候,也會設計點東西。雨林那邊的況,譚司琪一直在定期跟通,有些重大的事,也會征求一下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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